當我們換上衣服走到一塊,真的是“天下烏鴉一般黑”的酷。天天看我們的隊形,決定把蒙子的褲子改成紅色的。至於為什麼,我也沒有那一類的藝術細菌!
再看,算是相當的養眼。然後,薛詠給他們的頭發做造型,開始拍我們的宣傳照。我們五個在搶眼的鎂光燈下,擺起了各自的招牌pose……
搞這些東西,花費很大,所以我的學費在蘇菲沒有寄來之前,就隻能欠著。
在宙子這邊,他似乎已經搞定可葛聶,即就是說,“coco醉”那天不算開張,給我們自己經營一天。他還算是個有藥可救的父親。
自然,元宵節的那天晚上,他也是去看我們到底能鬧出個什麼名堂,他的內人和傳聞中的葛宇也來了。那個小人。白小巫不知為什麼也逛到了這裏,不同的是,她身邊不再有校長先生。我是不知道梁閃是怎麼摸到這兒來的,不過我吩咐了所有的員工,除了酒他要什麼都給,可能他就衝著這點來。如果他在這麼多人麵前發酒瘋說是我爸,我非饒不了他。
還有我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當時六寶看見欽書和何曉文時,愣了幾秒一直扯著我說,蒙嫂蒙嫂。
什麼蒙嫂!我半天都不懂他的意思,他指著鄧欽書,提醒我說:帽子!帽子!
我才想他要說什麼了,原來鄧欽書戴的帽子就是那天蒙子在商場親自挑的那頂。我開始也愣了幾秒,又扯著宙子指著欽書也說不出什麼話了。
原來,蒙子的知己就是酷斃了的鄧欽書。
店裏還是以往的熱鬧,客人多了幾個也沒地方數,舞台還沒到我們之前,就是他們店裏的五舞蹈青年的街舞秀。天天和薛詠也穿上了工作服在櫃台招呼客人。
相關規定,未成年人是不可以進出這種場合的。這點,葛聶絕不是一個好的生意人,連白小巫這個高校的高級教師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看著我們瞎折騰。我深信,每個人的成功都是摻雜了一定的水分的,這是什麼樣的社會?你還不懂嗎?任何人都比我懂,捅破了這層紙誰也不好過。還不如就這麼下去,然後就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也說不了誰的。
音樂停了,終於到了我們所謂的時刻,天天和薛詠彬彬有禮的走上台,調了麥克風,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知道“愛烏”麼?
我冷笑,我們的宣傳照前兩天才粘貼到店裏,誰會知道呢?
天天說,不知道的聽我說,他們是世紀大學附屬高中強力打造的精英鬼才,今天,就在今天,首次登陸這裏!
鬼才大學的經營?天天什麼時候這麼能吹了?我覺得,她再跟這幫家夥混在一起,非學壞不可,這是杜絕的。而且這個稱號,傳到鶴頂紅或是羅安的耳朵裏,我們吃不了兜著走的。
薛詠說,如果你們沒看過他們得表演,那就在這個特別的晚上,讓他們的魅力吸引你們的眼球吧,現在,用你們的熱情把我們的“愛烏”請出來。
全場一片歡呼尖叫,我們就這樣上台了。我就覺得,好虛偽啊!我們在虛偽中,虛偽地作樂。唯一可以的,就是這首《憂鬱的太陽花》:你是來自世界那端的孤傲沒有雨露沒有春風也不知懊惱誰將你藏匿於黑暗之中我知道,你想傲視陽光觸摸生命的影子自以為是很牽強的歎息本是田園怒放的生命所以不曾輕易哭泣。
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你,謾罵你和排擠你,你也要珍惜你自己,不然真的就沒有人愛你自己了,即使見不到陽光,也要學會對自己說,“沒事的沒事的”然後使自己強大起來。
那一天,我頭一次和梁閃和薛詠一起走回家。我還是不及梁閃,他還是喝了點酒,自愛回來的路上唱起了歌。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臉毀掉,看著薛詠那一副複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