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家裏,華澤已經在梨花橋外等我了,下了車,他還是給我捎來了早餐。可惡的是,他那個保鏢還是像個跟屁蟲一樣。
姐!正當我要上車的時候,後麵傳來了薛詠的聲音。他提著早餐小跑過來,說,這是你的早餐!
哦!我沒說我已經有一份早餐了,但是還是接過了他手裏的早餐,正往車上走,他又喊住了,我回頭問,還有什麼事?
看著他沉默不言,不語難以組織的情況下,我就知道,一定有什麼事。但他還是很直白的說了句,姐,我能不能跟著你你放心,隻是跟著,我不會妨礙你做事的。
跟著我?他才不樂意呢,我猜想一定是老巫婆叫他跟蹤我,我當然不高興了,說,你說呢?
意思就是不行,他很明白我的意思,站在原地沒有動,看著我上了車。該死的慈悲心老是在不適當的時候發揮的,想想,這個妖孽那麼聽他媽話,好像真的讓他為難了。歎了口氣,打開車門,往外喊了一聲:上車!
他緊繃的臉綻放開來,上了車。我這個人還是一副死要臉的樣子,硬邦邦的說,你說的,隻許跟著,不準說話,不準多管閑事!
他點點頭,好妖孽的臉蛋啊!真不相信他們怎麼會說我跟他有點像。我說,六寶家出了點事,他爺爺忽然病發,現在情況很不樂觀。
六寶哥?他沒事吧?
看到薛詠還是擔心他們的,也虧六寶沒有白白對他那麼好。他們要說我看人不行也就罷了,好像薛詠去看他們也不錯。在看藤爺爺之前,我們還是先按照華澤的方法給六寶籌錢,所以先聯係他們幾個把事情辦好!
再趕到醫院時,隻有我和薛詠,跟他聊了一會兒天。白小巫這時跑進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把六寶拉出去,說,上麵下來的醫療補助和基本保障金,應該夠這段日子用的了為了使他不懷疑,她又接著說,如果不夠,你可以跟我借,希望能幫得上你!
謝謝白老師,這些都已經夠了!他笑著點點頭,在我看來,他是在假裝堅強。那份錢,白小巫出的錢比我們幾個出的還多,這個女人,可能我們真的要對她另眼相待了。事實上,我並不怎麼討厭她的,誰叫她一進來身份就是我們對抗的惡勢力呢!
等到天黑,我也該回學校了,我跟薛詠說,你知道應該跟你媽說什麼嗎?
他笑笑,放心,我不會把六寶哥得事情說出來的,姐你小心點!
宙子他們笑著說,你姐這麼個人一般隻有她打劫人家,誰敢劫她呀!放心,不是還有我們幾個在,少心她!
等到薛詠走了一會而,我狠狠地撞了宙子,什麼叫隻有我打劫人家?說得我好像人品很爛似地。不過今天還蠻高興的,六寶絲毫沒有懷疑的錢的出處,因為白小巫的信用度。
不過,也因為不是周末,六寶就更辛苦的了,每天拿著個出入證在學校和醫院之間上上下下的,經常見他累了就趴在桌麵上就睡了。偶爾,也會翹那麼一兩節課,在這樣下去,他會被鶴頂紅開掉的。
而且,我偶爾也跟著他逃出去了。
鶴頂紅是沒發現,不過羅安發現了。他把我們倆叫到辦公室,教導了一頓,說要打電話家訪。六寶無所謂,唯一的爺爺在醫院裏,而我們家還有個老巫婆,什麼東西到了她耳朵裏,關於我的,從來都不是什麼喜事。
可是,這回她也太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