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蘇菲嫁的那個男人不是一般的有錢,讓我覺得我這個草根像個大小姐似地。
我到了巴黎的時候,華澤就已經在機場等我了,把我接回了我住的地方,就是蘇菲他們在巴黎的別墅。我說,他們才三個人到底要多少別墅才夠啊?看來以前她彙給我的那些,全都是用來敷衍我的,她在這裏過了好安逸,甚至已經忘了她那邊還留了一情。越想到這兒呢,我就越恨她了。
好像也不能說恨她,一恨她就是還愛著她,我不想還愛著她。
第二天的大早的,華澤就過來說要帶我去看看學校,習慣一下那裏的環境。其實腳受傷之後,我就沒有賴床的習慣了,就是睡眠不照時間,一整天都躺著。
現在,“睡美人”也睡飽了,精神好像也挺充足的。
關於法國的學校,門口總是不加修飾,可是好像麼一樣東西都是藝術品。法國本來就是“時尚之都”和“浪漫之都”的美稱,貌似,我要大大的準備好心態來應付這異國的異樣。
走廊一排走過,一件教室二十來人,就比世大的少了一半。看來中國麵臨的人口壓力可真大,絲毫不像這裏的那麼輕鬆。
我問華澤:我在哪個班?
他笑著說:你跟我一個班,我安排的!
我也笑了,看到他溫和的樣子,我好像越來越依賴他。他說,我們在國際中文班,那裏的教授是個中國人,那裏的同學對中文都挺熟悉,但是日常還是會講法語。
到了教室,我倒覺得我們是異類了,隻有我和華澤是黑頭發黃皮膚的。他們好像也對我們也不是特別感興趣,簡單的笑笑而過。自我感覺他們不是太友善的那種人。
華澤帶著我到旁邊坐下,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便有人在課堂上起哄了起來,嬉笑著:哇哦!一對!
也有人說:怎麼辦?路西怎麼辦?華澤你完蛋了!
哄沒起來,已經沉默了下去。
旁邊一個棕色頭發的男生轉到我這邊跟我打了聲招呼,用流利的法語說:我叫理查德,很高興認識你,新同學!
他向我伸出手,是要握手嗎?不過我愣是沒聽懂他剛才講的是什麼,因為他講的太快了,我還不能接受太快的法語,隻是伸過手去跟他握了。不過,我發現他的握手裏帶著調戲的成分,我急忙抽回手,怒瞪著他。
他有著很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棕色的頭發長過了脖子,妖豔的嘴巴笑著,從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很迷人但是很討厭的味道。很隨意的穿著:背心加小外套,合身的牛仔褲和球鞋。他的樣子,有點像宙子,不過就是邪裏邪氣的。
教授用英文講的課,所以我隻能聽懂一半,馬馬虎虎的就記下了一丁點東西,是不是回頭看看華澤,他上課很認真,我看著他,臉上不自覺的有了笑容,卻不小心撞到了理查德的眼神,他順著我的視線看著華澤,再看看我,還是一樣邪笑著。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轉回了身繼續上課。
他還在旁邊輕聲問:哈尼,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理會他。
不過一會兒,我不知道他到底在下麵搞什麼,腿上放著一台筆記本,好像在發什麼東西。看到他讓人起疙瘩的笑,我猜想,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完事之後,向我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這樣的動作,讓我覺得很不安,他一定想要搞什麼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