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和蕭珊一樣不講理!
華澤攔在我麵前擋住了我的影子,用法語跟路西交談:不是這樣的,路西你別衝動。
他又回過頭把路西的影子給擋住了,跟我說:蘇羅你也是,現在你太衝動了,冷靜下來,以後再說,好麼,跟我回去。
我們一同把華澤從我們中間推了出去,還是一樣怒瞪著,眼神裏的交流傳遞這一種信息:打吧!單挑!
我們互相擊掌,一同向跆拳道社走去,就在這點,我絕對不能輸給她,我總覺得,她驚和我一樣欠揍!
匆匆換好了衣服,發現這裏彙集了一大片來看熱鬧的,都是來看我笑話的嗎?說我不自量力嗎?越想越氣,難道法國人就應該欺負外國人啊?
這場比賽,好像沒有什麼規則吧?我們倆瘋一樣的吼著,然後亂打成了一團。
一直打到我們倆個都累了,躺在地上休息。我隻是覺得身上麻辣辣的,手被她抓傷了。臉上也沒看到,不過那麼疼,大概也鼻青臉腫了吧,她那麼大個,我這下身子骨雖然叫囂著,但是哪裏是她的對手?
蘇羅!你沒事吧?華澤等到我們停下來了,二話不說跑到我麵前,扶起了我,看看我到底傷了哪裏。
這樣子做確實很曖昧,路西也看不下去了,站了起來馬上又把我撲倒在地上,掐著我的脖子,快讓我窒息了。我情急之下,隻是扯著她的衣服,沒想到這個跆拳道衣服這麼不經扯,我把她的衣服扯下來了:好光華的肩膀哦!
大夥兒都看到了,她並沒有停下來,我趁著她扯回衣服的那一刻,來了個反撲,那她坐著身下,給了她一個巴掌。她喊道: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我也喊道:對,我就是不想活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然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的!這個台詞對這個台詞是不是有點熟悉?
我還勝利在望,華澤把我扯開了,我想起了那段台詞,便稀裏嘩啦的哭了起來,投到了華澤的懷裏,哭著說:我想梁閃,我想梁閃,梁閃梁閃你怎麼可以丟下我。
全場寂靜了,隻剩下我的哭聲,一個很寂靜的哭聲。怎麼可以這樣呢?
路西把華澤拉開,跪在我的麵前,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然後緊緊的把我擁抱在了懷裏,重重的撫著我的後背,說:梁閃是誰啊?你很想他嗎?以後我當你的梁閃,你就叫我梁閃吧!
這個法國人可真奇怪!
隻是我很想哭,緊緊拽著她的衣服就哭了下去,沒有停下來。
爾後,才回過神來,把她推開,擦掉眼角的淚水,罵道:你才不是梁閃,梁閃是獨一無二的!!
我站起來,看到這些來看熱鬧的人,吼道:你們看夠了嗎?好看嗎?要不要我把衣服脫了讓你們看個夠!我撥開人群,走到休息室拿起了我的包包的衣服就往外走。這時我的樣子一定狼狽死了,而且,也因為打架的願意,我發現我的腳好像很痛,剛能走不久,又變回了瘸子。
打了個電話叫了管家開車過來接,然後坐在學校裏的石凳上等著。華澤給我打了電話,我狠狠地掐掉了。路人時不時投過來嘲笑的目光,一看身上,原來還沒有換回衣服,樣子真是夠狼狽的!
笑吧,你們都笑吧!我說:世人笑我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
這是我和何曉文的經典格言吧?
何曉文這個瘋子,此時有沒有找到像我那麼好的瘋友?她還在世大瘋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