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行程,到飯堂去維持記錄,監督學生會成員工作。這個活到是挺氣派的,每天看著他們都這樣,不知道有多討厭。
我心滿意足的在飯堂站了一會兒,我遲點吃飯根本就沒什麼關係。
可是,接下來,一個大概是高一的男生走到我的麵前,說他們宿舍的馬桶堵塞了,要我趕快去看一下。馬桶堵了?開什麼玩笑?我說:馬桶堵了你找我幹什麼?找人去修啊!
這不一向都是後勤主任管的嗎?就算不是你去通,找工人也是你的責任啊!
真是的!可是我不知道電話啊!於是,隻能打電話給鶴頂紅,問他工人的電話號碼。可是,關鍵的時候,他居然關機了。
沒有辦法,我隻能到男生宿舍去了,叫上了華澤。到了男生宿舍,這幾簡直就亂得沒話說,這也就算了,有股怪味道,是從廁所傳出的。就是因為馬桶堵塞才會全宿舍都臭了。
我走進去,把裏麵的窗打開。一看到馬桶上的那一團,我差點就吐了,捂住嘴巴趕緊出來,換了口氣,罵道:最後是誰拉的?
沒人承認,這幫家夥,簡直就煩死了,我趕緊拉著華澤就出去,後麵兩個男生就追出來,說我們就這麼走了啊?
我說:我又不是修馬桶的,你對就是你,我給張批條你出校門,你去外麵請一個工人回來修。
我走了,華澤追上來,說:主任好像不是這樣子解決的吧?
那他怎麼處理來著?我問。他說:一般請不到工人的時候,都是他親自動手的。
問題是我不會啊!
唉!我剛甩開了華澤,就有幾個人追上了我,攔住了我的去路。一個男生還惡語相向,說:你去哪裏了半天找不到?在這裏簽上個名,我要出校門。
本來剛剛我已經夠火了,現在他的語氣,簡直就把我惹毛了,我吼道:沒見到本姑娘忙著嗎?真不知道,你們一整天的折騰還讓不讓人活了?還有你,天天請假出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出去幹什麼了。
剛才的男生吼道:那你是簽還是不簽?
不簽!我算是給了他一個狠狠的眼神,從小到大,我梁夕政就不會怕什麼人。為了氣他,我還接過旁邊的同學的請假本,簽上了我的大名。那人看了火爆,想動手了,但終究沒動,因為我會找愛烏成員來解決他,我可是有大山的人。
他沒轍,說:你不簽是嗎?好,我爬牆!
去爬啊,今天你不爬,你還對不起我了!
他走了,向我們經常爬出去的圍牆的方向走去,我白了他一眼,說:果然狗急了就會跳牆!
終於忙完了早上的工作了,安生的躺在床上,想想今天還真是一肚子氣。鄧欽書湊到我床邊,嘲笑起了我來:哎喲,寶兒主任,今天可是神氣快活了?
快被氣死了!我說,算了不說了,讓我好好的睡個午覺,等下起來還有事做呢!
我摘下了袖章,褪去了外衣,蓋上被子。真是冷啊!連手都不能動了。鶴頂紅啊鶴頂紅,才一個早上,我就有點受不過來了,也難怪你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廁所的事情,那是不是一種發泄啊?那群混蛋怎麼就那麼難理啊?
兩點多,恍恍惚惚的好像又沒睡著,終於還是響鈴了。沒有辦法,被窩剛剛暖和,腳還很凍了。趁著這股新鮮勁,我隻好穿上了鞋子,披上了衣服,開始洗漱。
一個噴嚏,才知道流鼻涕了。真難受,我是不是快感冒了呢?
正走神著,撞見了一個人,大冷天的沒穿球鞋,我喊道:唉,那位同學,不準穿拖鞋上教室。
他看見我,立馬就往教學樓上跑。我能怎麼辦啊?我又不能跑步。好吧,漏掉一個就一個吧,反正我也經常是羅安的漏網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