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西門對蘇俏說:“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有黑幕?”蘇俏問。
“工作人員可能幹出把第一名和第五名的信封搞混的事情嗎?還有張美妍的話……你難道一點都聞不出味道?”
蘇俏想到了某種可能。
“不會吧!”她說,“犯不著……的……”
“商人本質是利益,如果有人出了一個讓歐氏無法拒絕的價格,”西門說,“何況你和歐氏的關係本就是說不清楚的那種……”
“既然如此,為什麼後來又——”
“支持你的人臨時加價了。”
西門看了眼蘇俏頭上的鑽石發帶:“不覺得這發帶看起來很像公主的王冠嗎?”
“——是你?!”
西門搖頭:“我可沒那麼闊綽,更不可能那麼傻!”
“那……難道真是他……”
蘇俏不由地擔憂起來,在公子聿這種最頂級的權力和富豪麵前,矜持和自尊根本不值一提。
“能給個提示嗎?”
她眼巴巴地看著西門,總覺得他知道什麼。
西門搖搖頭:“那個人地位很高,我不能透露他的名字,但有一點你可以放心,他對你是真愛,他不會提出讓你為難的要求的。”
“……他有一萬種辦法讓我就範,不是嗎?”
公子聿怎麼可能做強迫那麼掉身份的事情,他隻會驅使獵犬讓她無處可逃,隻能乖乖就範。
也就是宮越鳴這種思維異於常人的存在,會用最率直赤裸一麵追求自己,而不是把自己逼進權力的蜘蛛網。
“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
西門看了眼車外:“但是有一點你確實沒搞錯,世界很殘酷,資本以外的能力,全都是零。”
……
車子駛入小區,蘇俏和西門道別。
打開公寓門,裏麵一片漆黑,蘇俏知道程蘿又沒有回來,於是伸手開燈,卻在按到開關時被一個聲音製止。
“不許開燈,”躺在沙發上的人懶懶地說著,“關上門,脫了衣服,到我身邊來。”
蘇俏愣住了,她反射性的關上門,卻沒有順對方的意思脫衣。
她走到明顯喝了酒的男人麵前:“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閉嘴!”
宮越鳴抬起頭,看著蘇俏。
天光讓他的眼睛冷若寒星。
“我剛才說了什麼?沒聽見嗎!”
聲音嚴厲得好像鞭子抽在蘇俏的背上,讓她忍不住渾身一抖,隨後條件反射地脫下禮服,露出光滑的身體。
“全部脫掉,然後走到落地窗前。”
苛刻地命令著,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蘇俏不反抗。
宮越鳴和公子聿是一類人,他對你好的時候,整個世界都是你的,但是他一旦生氣,就整個世界都會成為你的敵人。
最後一塊布料離身,蘇俏準備用頭發遮一下前麵,但是男人製止了她。
“就這樣,露出脖子和身體,到落地窗前麵去。”
蘇俏手擋重點部位,顫抖地看他:“對麵有……”
“對麵有沒有人很重要嗎?”宮越鳴說,“有人看著,你會更興奮,不是嗎?”
蘇俏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