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聿走了進來。
他帶著雪山的亙古和滄桑走來,靜靜地看著她,目光冷清得仿佛穿透了過去和未來。
蘇俏縮了縮肩膀。
在這雙魔性的眼睛下,她失去了撒謊的勇氣。
保鏢看到公子聿,急忙雙手合十高舉過頂,對公子聿行跪拜禮,隨後退出房間。
公子聿走到她麵前,說:“俏俏,是誰殺了你?”
“……你是誰?為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俏裝傻。
公子聿單膝跪下,為她解手銬和腳銬。
他的手指又長又好看,指骨細長,指關節柔美得一看就知道沒有做過粗活。
但是蘇俏怕他,在他纖細優雅的外衣下是瘋狂到扭曲的獨占欲和不死不休的征服欲。
指甲擦過皮膚的時候,蘇俏本能地顫抖了。
公子聿抬起頭:“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為什麼我碰觸你的時候你會顫抖?”
蘇俏忍著恐懼說:“你說呢!我……我好端端一個人被你關在這裏不見天日,還被你……能不害怕嗎!”
“……真的?隻是這樣?”
隨著一聲“哢噠”,手銬腳銬都掉了下來,公子聿站起身,說:“你自由了!”
蘇俏趕緊鬆了鬆手腳。
公子聿又手指門口:“想出去嗎?”
“你不殺我?”
公子聿露出微笑。
蘇俏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她記起一句話,當公子聿微笑的時候,格桑花就會盛開;但是當公子聿生氣的時候,天上也會掉下刀子!
“……你能不能不要對著我笑,看起來……有點恐怖……”
她心虛,她不住的後退。
公子聿卻隻是衝著她微笑,笑容神秘而曖昧。
直到她退無可退整個人都倒在沙發上時,男人終於伸出手:“陪我出去走走。”
“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
蘇俏戰兢地握住公子聿的手,他的手勁依舊和前世一樣可怕!
……
剛下過雨的草地滿是露水,蘇俏跟在公子聿身後,小心翼翼地走路。
公子聿走進草叢,露水**他的衣擺。
蘇俏看著水漬隨衣擺逐漸蔓延,心裏好像壓著一座山一樣難受。
公子聿突然停下腳步。
蘇俏來不及停,整個人都撞在他的背上。
暗處的保鏢厲聲大喝:“大膽!”
公子聿卻轉過身,溫柔地抱著她,說:“沒有撞傷你吧?”
“沒有……沒有……”
蘇俏恐懼地看著公子聿,他依舊和前世一樣溫柔和威嚴並重。
公子聿伸手順了順蘇俏的額發,說:“我看了你參加比賽後錄製的所有視頻,我可以非常肯定,你是俏俏!”
“我本來就是俏俏,莫俏俏的俏俏。”
蘇俏開始玩文字遊戲。
“不,是蘇俏的俏。”
公子聿低下頭,冰冷的嘴唇在蘇俏的額頭留下一個淺吻。
蘇俏被他的氣勢壓得氣都喘不過來,直到男人抬頭,才壯著膽子問:“……你和蘇俏蘇影後時什麼關係?”
“她是我的妻子,”公子聿說,“可惜還沒來得及正式舉辦婚禮,她就不幸遇難了!”
“原來蘇影後失蹤是因為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