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宮越鳴心中的白月光居然可能是自己,蘇俏隻有一個想法:開什麼國際玩笑!
她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前世的自己和宮越鳴沒有發生過任何接觸!
這麼顯赫優秀的男人如果曾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現過,哪怕隻是在社交場合見過麵,她也一定會記住他,而不是直到以莫俏俏的身份重生的時候,才第一次知道世上有個年紀輕輕就是少將軍銜的宮越鳴!
既然沒有遇上過,為什麼蘇茜會說自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之前她曾不止一次的和宮越鳴提起蘇俏,但是每一次男人的表情都很冷漠,完全沒有被現任提及白月光時應有的不自然。
但是……
蘇俏拿出筆和紙,從宮越鳴、程蘿口中獲取的關於那個女人的點點滴滴都寫下來,和前世的自己加以對照,發現——
所有的線索都和前世的自己完全吻合!
他喜歡上的女人確實是自己,至少是個和自己非常相似的女人!
等一下,他是不是知道蘇俏和公子聿的事情!不然為什麼會說出……
越想越糊塗的蘇俏從未如今天這樣明顯的感覺到腦細胞不夠用。
好在這時,車子已經停在金科大廈的門口。
蘇俏走下車,迎接她的是洶湧澎湃的記者和粉絲,他們好像餓狼一樣撲向她,不停地問問題,但是蘇俏的心情實在太亂太糟糕,完全沒聽清楚他們說了些什麼。
保安和保鏢排成人牆,確保她安全通過。
……
進入房間,蘇俏頓時腿軟。
屋內有客人,西門。
西門笑容可掬的靠在沙發邊,看到蘇俏進屋,舉杯示意她走近。
蘇俏吸了口氣,走到西門麵前:“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和你視頻聊天以後就立刻飛機過來了。”
西門遞給蘇俏一杯冰酒:“喝點酒,壓壓驚。”
蘇俏挑眉:“什麼意思?”
西門笑而不語。
蘇俏接過冰酒抿了一口,說:“不錯。”
“加拿大的冰酒從來都是最好的,但是讓它變得完美的卻是來自雪域高原的萬年玄冰酒杯。”
冰冷的聲音響起,穿煙青色長衫的中年男人帶著一身儒雅從西門身後走出。
蘇俏急忙單手撐在桌上,她怕自己會承受不住男人的威壓。
“好久不見,明妃。”
孟國師微笑地走到蘇俏麵前,他的笑容讓蘇俏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認錯人了!我才不是什麼明妃!我是莫俏俏!是宮越鳴的妻子!”
“我眼裏的你隻有一個身份,聿殿下的明妃!”
孟國師執拗地說著,單膝跪下:“之前在宮家的時候,冒犯了!”
蘇俏定了定心神,看向西門:“你們認識?”
西門幹笑,說:“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怎麼可能和這個神棍搞在一起。”
“那你為什麼帶一個神棍來這裏!這裏是私人住所。”
蘇俏手指房門,要西門和孟國師立刻滾出去。
西門放下了酒杯。
他笑盈盈地看著蘇俏,一字一頓的說:“莫小姐,你為什麼拒絕承認自己是蘇俏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