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蓉兒的出現,讓宮越鳴的眼神變了色。
蘇俏頓感不開心。
她走到宋蓉兒麵前,擁抱親近的時候,咬著耳朵說:“你不是準備改名做蘇俏了嗎?為什麼又用宋家小姐的身份來這裏?”
宋蓉兒笑著回敬:“因為我本來就是宋蓉兒!”
兩女分開,宋明哲端起蘇俏的手,親吻說:“宮夫人果然和傳聞中一樣美麗可人。”
蘇俏說:“宋公子也和傳聞中一樣風度翩翩前途無量,可惜我已經——”
“如果是宮夫人的話,我還真不介意做個解憂男。”
宋明哲挑釁地說著,看了眼宮越鳴。
他和宮越鳴都是左權嶽內定的繼承人,加上宮越鳴拒絕和宋蓉兒結婚,兩人的關係已經岌岌可危。
宮越鳴笑著上前,分開兩人,說:“聽說宋公子和左家小姐走得很近,可是有結婚的打算?”
“我和樂清確實好事將近。”宋明哲說,“但是男人都是感官動物,看到美貌的女人難免會想恭維她、讚美她,不是嗎?”
宮越鳴說:“讚美可以,恭維過頭會惹來風言風語。為了彼此的名譽,還請你盡量謹言慎行。”
宋明哲麵色微冷。
宋蓉兒說:“宮少將果然是寵妻好男人。”
蘇俏臉色一變。
宮越鳴說:“並不僅僅是為了俏俏,也是為了彼此的麵子。”
這時左權嶽走來,說:“招呼已經打完,該把禮物拿出來了!”
於是蘇俏將心血金剛經取出,交給左權嶽。
宋蓉兒也拿出精心準備的禮物——裝在紅木盒子裏的破爛筆記本。
翻開筆記第一頁,左權嶽眼中閃動淚水:“果然!果然是她!是她留下來的東西!”
宋明哲露出得意的笑容。
蘇俏看左權嶽神情激動非常,低聲問宮越鳴:“這是怎麼回事?幹爹他——”
“主席曾經愛過一個人,但是那個人卻死於非命,至今都……香魂不知何處……”
蘇俏明白了。
她走到左權嶽身邊,低聲說:“逝者已矣,相信她若是在天有靈也一定會……”
“是啊,今天是我的生日,怎麼可以流眼淚!”
左權嶽將破爛筆記本和心血金剛經疊放在一起,交給身後。
隨後,以他為首,蘇俏宮越鳴站左邊、宋蓉兒宋明哲站右邊,五人一起站在主席台上,傾情舉杯。
“今日老朽過壽,承蒙各位不棄!幹杯!”
賓客們紛紛舉杯,齊聲說:“幹杯!”
三杯酒結束,左權嶽對宮越鳴說:“能把你妻子借給我跳舞嗎?”
宮越鳴笑著說:“當然可以。”
左權嶽牽起蘇俏的手,和她一起步入舞池。
舒緩的音樂流出,左權嶽和蘇俏踩著節拍翩翩起舞,周圍的人都捧場的給他們鼓掌打節奏。
左權嶽趁著樂聲響亮,對蘇俏說:“小心宋蓉兒,她打算挖你牆腳。”
蘇俏意外:“幹爹怎麼知道……”
左權嶽冷笑說:“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怎麼可能看不出!單論身份,宋蓉兒確實比你更適合宮家兒子,我也本該支持宋宮兩家聯姻,但是——誰讓我和丫頭你投緣,看著就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