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腳痛……韌帶……拉傷了……你這是要我的命嗎!”)
蘇俏在心裏大喊著。
然而——
男人手中的冰竟是放在傷痛處!
蘇俏驚呆了!
冰塊在傷痛處緩慢滑動,冰水一點點融化,被皮膚吸收,韌帶的痛開始緩解,蘇俏的呼吸也跟著順暢起來。
看著她突然變得溫柔的表情,宮越鳴說:“忘記告訴你,我用的是加了伏特加的冰……冰塊可以鎮痛,酒精可以消毒……但是考慮到皮膚對酒精有一定的吸收度……你現在的樣子和半醉沒有區別……”
男人的聲音漸漸模糊,同樣模糊的還有意識,疼痛在酒精和冰塊的雙重支配下漸漸消失,但是額頭卻反常地燙得厲害。
口球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取下,她靠在宮越鳴的身上……
至少,歐子凡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歐子凡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重疊親昵。他恨不得立刻擊斃宮越鳴,然後在宮越鳴的屍體旁占有他的俏俏,但是他做不到,不僅僅是能力的做不到,更是心理的做不到。
……
宮越鳴穿好衣服,離開房間。
龍九重麵無表情地站著,歐子凡就在他身後。
龍九重看了眼宮越鳴,說:“你這麼做,不怕遭天譴嗎?”
“知道,但是我不在乎!”
“現在也不在乎嗎?”
龍九重發出笑聲,宮越鳴的身後多了一道影子。
隻聽命於他的暗影站在宮越鳴身後,手中長針抵著他的咽喉。
龍九重說:“在殺人領域,他無人能及!”
“……你這是在威脅我?”
長針刺入皮膚,鮮血已經流出。
龍九重說:“不,隻是給你一點警告。宮心潔是宮家的公主,不能有一根汗毛的損失!但莫俏俏也同樣是許多人的公主,不是你想傷害就能傷害的!”
“你覺得我委屈了她?傷害了她?”
頂著隨時可能奪走性命的尖針,宮越鳴的態度竟沒有一絲鬆動。
他對龍九重說:“如果沒有我,她早就被歐家人害死了!我雖然對她不好,經常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可是我對她的疼也是無人能及!沒有哪個男人能比我對她更好了!”
“閉嘴!”
龍九重很生氣。
歐子凡更是氣得想衝進去給宮越鳴幾個耳光。
但是他們都忍住了。
因為他們共同關心的人正單手扶牆站在門口,眼神空洞又無奈。
“所以你覺得你是我的恩人,我就必須對你的要求無條件的服從?”
她痛苦地說著,走到宮越鳴麵前:“是的,你曾拯救過我,讓我不再好像喪家犬,但是你從我身上奪走的也足夠多了!我的人生因為你毀壞,尊嚴落得一無所有!”
“那又怎樣!我不是做慈善的,怎麼可能不要報酬的單方麵付出!論及本質,我是個吸血的陰謀家,付出一塊錢就必須有一萬塊錢的回報!”
宮越鳴對蘇俏的計較態度很不滿,隻是礙於龍九重在場他才沒有立刻發作。
“我給你的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