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
宮越鳴打斷蘇俏的辯解,反手撕下襯衣,隨後——
“放手啊,你這個神經病!我是倒了多大的血黴才會這輩子居然和你綁在一起!”
蘇俏氣急敗壞,一隻手被銬著,保持自由的另一隻手卻還在瘋狂抓撓宮越鳴。
宮越鳴輕易壓製了她的抗爭,怒不可遏的說:“你既然這麼討厭我!那為什麼還弄這種東西!給誰!給公子聿嗎!對不對!你果然還是想著他的!”
“你神經病吧!”
蘇俏氣得理智都飛了。
宮越鳴聽到她罵自己是神經病,更是怒氣衝衝,反手把人控住,說:“對,我就是神經病!還隻對你發毛病!莫俏俏,你最好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否則——我也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
“你會做出什麼事?你連把我送給公子聿換利益的事情都能做出來,還有什麼——”
啪!
又是一個耳光。
宮越鳴抓著蘇俏的衣領,強勢地說著:“沒錯,剛開始的時候我一直都想著把你打造成蘇俏,然後利用公子聿對蘇俏的執念拿你換好處!但是……當公子聿真的提出這個交易,當主席向我提議的時候,我居然猶豫了!我甚至拒絕了!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會拒絕!”
“……假惺惺!”
蘇俏不信宮越鳴的鬼話,這男人心機太深,深得她不敢揣測。
“好,好好!你堅持懷疑我是假惺惺!那我就做個假惺惺吧!”
宮越鳴低下頭,逼迫著蘇俏:“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再這樣下去我沒準會真的把你變成生活無法自理的廢人,隻能躺在床上等我喂飯穿衣!”
“……你……你無藥可救!”
蘇俏被他身上散發出的黑暗氣息鎮住,不敢說話。
宮越鳴享受著她的害怕,說:“……不許哭,我要你對著我笑!”
蘇俏迫於壓力,隻能咬著眼淚擠出笑容。
“不是這樣的笑容,要更真實的笑容。”
宮越鳴持續地威脅著。
蘇俏隻能硬生生地擠出笑容,說:“老公,你看我笑得是不是很標準……”
“笑得太假了!一股子的騙人味道!”
宮越鳴氣得想給蘇俏做笑神經修改的手術,免得她總用這種似乎在笑其實比哭更難看的表情敷衍自己!
“……你們男人不就喜歡被女人騙嗎?”蘇俏委屈的說著,“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你們都隻想聽自己喜歡聽的話……”
“閉嘴!”
……
結束的時候,蘇俏哀求地看著他。
宮越鳴問:“還有什麼事情?覺得自己受委屈了?或者是——”
蘇俏指了指手銬:吹彈可破的肌膚被手銬勒出了血痕,加上男人手段粗暴,手腕上還有大小不等的擦痕。
“你怎麼這麼嬌嫩!一點點的摩擦都受不住!”
宮越鳴一臉無可忍耐的模樣,給女人鬆開手銬。
蘇俏揉著受傷的手腕,可憐巴巴地說:“我又不是你,每天風吹日曬皮粗肉厚……我是明星,好皮膚是我吃飯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