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沒有撒謊。”
公子聿捏起一片浮在水麵上的枯黃花瓣,說:“確實有人用邪術對付你。”
蘇俏看花瓣冰冷沒有一絲生機,問:“這是什麼邪術,看起來好恐怖?”
公子聿說:“這種邪術的根源是恨和嫉妒,怨恨化為毒液將它憎恨的人焚燒。好在你反應靈敏,加上這人的修煉也不到家,否則今天……”
他突然停頓,神色嚴肅的對蘇俏說:“坐下!”
“呃?!”
蘇俏意外,但還是聽他的話就地坐下。
公子聿蹲了下來,扣住她的腳踝:白皙的皮膚上有明顯的類似燒傷的棕黑色。
“這是什麼?”蘇俏問。
公子聿說:“嫉妒的毒液。”
“能消除嗎?”
蘇俏對所有和邪術有關的東西都是不想招惹。
公子聿說:“當然可以,你等我一下。”
他起身要走,蘇俏慌忙說:“別走,我怕!”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對公子聿撒嬌了,不禁麵紅耳赤,說:“我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公子聿說,“實際上我也不放心就你一個人在這裏。”
“那你就別走了。”
蘇俏軟軟地哀求著,如水的煙眸讓男人的理智變成脫韁的野馬。
他不禁喃喃,說:“你知道你在作什麼?”
蘇俏說:“知道,我在留你。”
“但是留我的代價……”
公子聿的臉上浮起讓女人渾身汗毛豎起的曖昧。
他,是真的要和她——
“我……我……我隻是害怕,我……”
蘇俏語無倫次。
公子聿說:“其實,你留我是正確的。防禦邪術、消除邪術留在身上的痕跡的最好藥物是我的——”
“別說了!我不想知道!”
蘇俏慌忙打斷公子聿,她知道他想說什麼。
他的身體自然防禦邪靈,凝結他的精華的那東西更是天然的驅邪聖物,但是她不能要,她不想重蹈前世覆轍,更不想如宮越鳴所願犯下**的罪。
“可是這樣下去,你會很辛苦的。”
公子聿一臉的愁苦。
蘇俏說:“我不介意,我不配你對我這麼好……”
“好吧,那我就——”
他轉過身,對終於回來的龍楠說:“保護好小姐!”
龍楠說:“這是當然。”
公子聿離開,龍楠走到蘇俏麵前,一低頭就瞧見她腳踝的傷疤,說:“怎麼這麼不小心?”
蘇俏說:“出了點意外,不過已經消除了……對了,父親讓你過去有什麼事情嗎?”
“宮家的事情。”
龍楠一臉的不耐煩。
蘇俏聞言,問:“宮家又有什麼事情?和我有關係嗎?”
龍楠說:“宮家要龍首把我交出去。他們說,宮越鳴對不住莫俏俏,但是宮家也流丟了一個孩子,可以扯平了。”
“放屁!那是我的孩子!流的是我的孩子!”蘇俏激動地罵著,“宮家人還要不要臉!”
“宮家確實非常的不要臉,”龍楠讚同的說,“他們硬說孩子流掉以後,宮越鳴和你的事情就已經扯平,要龍首把挖宮千明的眼睛的歹徒也就是我交出來,交給宮家處置。”
“父親答應嗎?”蘇俏問,以宮家的護短和排外,以及老太太對宮千明的溺愛,龍楠一旦落到宮家人手上,必定連全屍也保不住。
龍楠說:“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