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俏被心底的聲音嚇了一跳。
她怎麼可能不知不覺中喜歡上那個男人!
他可是全世界最糟糕最惡劣最不尊重女人的家夥,除了體型好、智商高、能力好,簡直一無是處!
但是……
內心那個聲音卻說:“這些有點已經足夠女人愛上了。”
“如果這麼輕易就會愛上,那我的心又算是什麼!我傾盡所有才讓前世的自己不至於愛上公子聿,怎麼會重生不到一年就跌進了另一個火炕!我……我到底是怎麼了!”
蘇俏感覺舌頭幹得厲害,內線電話讓服務員立刻送水過來。
等了大約五分鍾,服務員送來礦泉水,蘇俏剛要喝,猛然看到玻璃瓶中有一抹未完全溶解的淡綠色!
她警惕心起,將水倒入沙發旁的花瓶裏。
嬌豔的玫瑰花花淋水以後沒有變得更加嬌豔,碰到水的葉片表麵甚至燒出一個個的褐色斑點,蘇俏嚴厲地看著服務員:“這是怎麼回事!”
服務員嚇得目瞪口呆,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我不知道!”
“立刻報警!”
“是!是!”
……
警察迅速趕到。
法醫用化學儀器檢測杯裏殘留的水,確定有毒,而且還不是市麵上常見的老鼠藥或者百草枯之類,而是——合成毒藥“俄羅斯鱷魚”的副產物!
“莫小姐,請問您最近是不是得罪過誰?”警察問蘇俏,“這裏麵的毒藥非同小可。”
蘇俏說:“在娛樂圈混飯吃,哪可能不得罪幾個人,如果連競爭對手也算上,我的敵人起碼有三位數。”
“也是說,你心裏完全沒有懷疑人選?”
“應該說是懷疑對象太多,我也不知道這次又是誰幹的。”
蘇俏笑著對警察說:“我們這個圈子裏的女人,喜歡當麵好姐妹背後捅一刀,我又成功太快太容易,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仇人。”
“好吧,我們先去和客房經理談談,或許能通過監控錄像發現一點問題。”
警察顯然對蘇俏的印象不是很好,說話的口氣都是公事公辦,一點也沒有和明星本人見麵談話的激動。
蘇俏目送他們收隊,對一旁的西門說:“你覺得這次會是誰幹的!”
西門說:“誰都有可能,誰讓你現在人紅是非多。當然,最有可能的還是宋家和宮家。”
“宮家應該不會這麼狠,”蘇俏說。“宋家的話——等等!俄羅斯鱷魚!對,我怎麼忘記這件事情了!”
潘萌萌曾經服用過俄羅斯鱷魚!
她從通訊錄裏翻出顧海的電話,撥通。
“顧海,我是俏俏,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她說。“我被人下毒暗害了,毒藥是‘俄羅斯鱷魚’的副產物!你還記得嗎!潘萌萌曾經用過俄羅斯鱷魚!”
聽到這裏,電話一邊的顧海精神起來,緊張地問:“怎麼又是俄羅斯鱷魚!之前販賣俄羅斯鱷魚的組織已經被我們——到底是哪裏的混蛋……”
“可能是鏟除不徹底,有漏網之魚;也可能是又有新組織摻和這買賣了。”蘇俏說,“總之,你趕緊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