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沒有走?!”她回過頭,低聲質問宮越鳴。
宮越鳴不爽地說:“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蘇俏幹笑,說:“你不是無神論嗎?怎麼也會來迷信場所?”
“堅定的無神論者也會出席宗教迷信活動,收集他們的荒唐言論,寫更好的辯駁論文。”
宮越鳴態度傲慢,讓蘇俏感覺好氣又好笑。
她壓低聲音說:“你這麼高調,就不怕我突然大喊一聲,號召信徒們把你圍毆到死!”
“這個……你敢的話,我不介意死一次!”
說話的時候,宮越鳴的手已經不請自到的放在蘇俏手背上。
蘇俏抽出被他壓著的手,不爽地說:“宗教場地,不適合做褻瀆的事情!”
“沒事,我不信神,不存在褻瀆。”
宮越鳴無恥的說著,反手抓住蘇俏的胳膊,咬著耳朵說:“說,是和我在一起舒服,還是和他相處的時候更舒服?”
“各有各的好處,”蘇俏軟綿綿地說著,“隻要不是強迫性質的,我都不討厭。”
“那可不行……”
宮越鳴環著她,低聲說:“你的腰粗了一圈,是懷上了嗎?”
“沒有,我是最近每天吃好睡好沒人給我找茬,不小心心寬體胖了。”
蘇俏拒絕承認自己懷上了宮越鳴的孩子。
“真的嗎?那為什麼……”
他的手開始亂摸。
蘇俏低聲說:“你別這樣……上麵還在講課呢……”
“公開場合才好呢……”
“你給我閉嘴!”
蘇俏氣呼呼地說著,離開他,坐在草地上。
宮越鳴拉住她,將外套墊在草地上,說:“坐在衣服上,這樣不會著涼。”
“虧你還想著我們如今已經——”
蘇俏不爽中帶著幾分滿足地坐在衣服上。
宮越鳴說:“從這個角度看,他確實很有幾分寶相莊嚴的味道,也難怪那麼多人被他忽悠。”
“他本就是個很高貴很神聖的男人,他在男女的問題上一直都——”
“我很不喜歡他,”宮越鳴說,“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
“哪來的錯誤?科學的錯誤,還是對你的認知的嚴重挑釁?”
蘇俏一直想知道宮越鳴到底為什麼討厭公子聿。
畢竟,他們除了權力領域的衝突,並不存在太大的矛盾。何況公子聿並不介意讓出權力。
“有些人活著就是個錯誤,例如他,”宮越鳴說,“我討厭他並不僅僅是因為你或者是利益衝突,是因為我生來就討厭他!”
“可是他從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反而是你一再地奪走屬於他的東西。”
蘇俏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列為屬於公子聿的東西。
宮越鳴說:“你知道剛才犯了多大的錯誤嗎?”
“錯誤?!”
蘇俏感到意外。
宮越鳴說:“你不該在我麵前說你是他的東西!”
“我沒有說這句話,是你自己心虛,硬把我的話理解成那個意思!”
蘇俏據理力爭。
宮越鳴說:“是的,你沒有說,但是你心裏是不是這樣想的?不用急著回答我,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
“不可理喻!”
蘇俏扭過頭,繼續聽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