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沒有說錯,喜歡確實是沒有理由的……我喜歡你是沒有理由的,你自然也該是沒有理由的喜歡別人……我怎麼那麼傻,明明自己就是沒有理由的喜歡著另一個人,卻還問那個人喜歡別人的理由是什麼!”
“……你為什麼要突然這麼……”
蘇俏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她知道每當他說自暴自棄的話語的時候,總會有超乎想象的巨大風暴將降臨。
“別這麼怕我,”公子聿說,“我不會傷害你,我隻是覺得荒唐,非常的荒唐……我……或許真該放手了……”
蘇俏聞言,非但沒有鬆口氣,倒是更加害怕起來。
在公子聿的世界裏,放手這個詞語機會幾乎等於——殺人!
他說過:隻有死人才能徹底被放手!
但是這麼粘稠的關係,難道不是比死更加痛苦嗎?
想到這裏,蘇俏反而感覺輕鬆了,她走到公子聿麵前,對公子聿說:“我死不足惜,但是這孩子是龍家的血脈,你可以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以後再徹底了結嗎?”
“你……你說什麼?”
公子聿沒聽懂她的話。
蘇俏說:“難道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你想什麼呢!”
公子聿一臉迷茫。
蘇俏意識到自己理解出錯,說:“沒什麼,我沒什麼意思……對了,我和西門計劃玩一筆大的,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玩什麼大的?”
公子聿不介意蘇俏做任何事,除非那件事情和宮越鳴有關。
“是這麼回事……”
蘇俏將西門和自己計劃用對賭綁住她的競爭對手們的事情和公子聿說了一遍,說完後,她說:“我本身沒有坑他們的意思,但是隻要想到她們可能趁著我懷孕生孩子的時機爬到我的頭頂上,我就忍不住嫉妒心發作,無法忍受。”
“你錯了,這不是嫉妒心,這是自然的野心。”
公子聿欣慰地看著蘇俏:“你已經逐步學會怎麼做一個真正的強者了。”
“我?成為強者?”
蘇俏感覺公子聿話裏另有含義。
公子聿說:“難道你這一世也隻想做個演員?你如今可是教父的女兒,就算你想做個普通人,周圍的人也不會允許你隻做個普通人。何況你還主動提出要和龍楠形婚!”
一字字一句句,好像鐵錘打在蘇俏的心口。
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說:“和龍楠形婚,因為我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一個能夠守護我們的安全的男人……我對父親的權力沒有……”
“真的沒有嗎?”
公子聿打斷了蘇俏的抗爭。
蘇俏抓緊手,一言不發。
“你可以繼續做你的演員,如果不介意像前世一樣被人算計控製的話。”公子聿說,“或者主動握住權力,成為遊戲規則的製定人!西門的對賭計劃,是你成長為資本遊戲主控者的第一步,可別讓它變成了最後一步!”
“……我……我……”
她有些慌張。
公子聿的話刺中她心中最怕的部分。
公子聿主動按住她的肩膀,說:“世界上最美的魔法不是把灰姑娘打扮成美麗的公主,給她榮華富貴。而是讓灰姑娘成長為女王,和皇帝一起站在世界的巔峰,看最美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