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我過去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蘇俏知道她要問什麼,但是裝出懵懂的樣子。
主持人笑著說:“我聽說莫小姐曾經和一個大男子主義的豪門男人戀愛甚至秘密結婚,但是最終——”
“是的,我結過婚,然後離了婚。”蘇俏隨便的說著,卻把一旁的攝影和剪輯嚇得不輕。
主持人也是麵色慘白,驚訝的問:“莫小姐,您——”
“這是遲早會被人爆出來的事情,沒什麼好回避的。”
蘇俏笑得好像鮮花一樣。
主持人慘白著臉,說:“莫小姐果然思維活躍,角度奇特。”
蘇俏說:“我隻是見慣了娛記們的無所不用其極,搶先把料爆出來。”
“那既然如此,能告訴我們,您的獨子的父親是誰嗎?他和您還有聯係嗎?你們有可能複婚嗎?”
主持人一連串的問題衝向蘇俏。
蘇俏說:“他的身份——我隻能說暫時無可奉告,是否繼續有聯係……我們偶爾還是會因為兒子的事情通電話的。至於複婚與否……隻有時間能給大家答案。”
“啊,那你的意思是——你們還維持著關係,並且繼續交往?”
蘇俏微微一笑,說:“主持人,你對我的私人生活關注度太高了。”
主持人幹笑著說:“不不不,我隻是——”
“主持人,請你尊重我的生活,以及尊重今天的談話主題。”
蘇俏氣場強大,隨便兩句話就把逐漸八卦走向的話題強行拽了回來。
主持人也是第一次被人當麵訓斥,心裏不舒服又必須忍耐,說:“莫小姐,我們繼續談電影吧!”
“好的,你有什麼想問的嗎?”蘇俏問。
主持人問:“你是怎麼想到以娘子軍和榮譽謀殺作為主體拍攝這麼一部偽紀錄片形式的電影?”
“因為一場旅行。”
蘇俏神色沉重起來。
“四年前,我曾去中東旅行,我被那裏的教條化震驚,同時也被在這麼多的教條下依舊努力活下去的鮮活震驚。她們從小接受奴化教育,不允許接觸外麵的世界,但是她們依舊堅強並且不願意服從命運。我曾被邀請觀摩了一場石刑……你知道什麼是石刑嗎?”
“聽說過,是一種非常原始野蠻的刑罰。”
蘇俏點頭,說:“是的,石刑誕生於幾千年前,卻直到二十一世紀依舊在某些國家施行。我看到參與行刑的男人們並不是每一個都舉起石塊,我看到被半埋在泥土裏的女人直到死都沒有請求懺悔……之後我有幸和庫爾德娘子軍見麵,共同生活一個月。那是我在中東最快樂的一個月,她們都曾經曆過我們無法想象的傷害,卻依舊健康樂觀積極生活……”
“之後你就產生了拍一部電影記錄這一切的想法?”
“可以這麼說吧,雖然實際的過程比這個更加複雜。”蘇俏說,“但是她們展示了一種可能,讓我相信人生而自由,即使從小就被封在罐頭裏強行接受別人的奴役,內心深處還是渴望自由並且願意為了自由獻出自己的一切。”
庫爾德娘子軍,活躍在中東的女性武裝力量統稱,有庫爾德女子自衛隊、庫爾德自由第二營多個組織,成員主要是庫爾德女性和被解救的msl女奴,平均年齡20-25歲,喜歡女強的可以看一下她們的紀錄片和報道。比起幻想世界靠著外掛的女強,我更喜歡這種在真實世界中握槍保衛民族的女強。
此外中東國家以色列也是全民參軍,常規軍中有三分之一是女兵,在以色列旅遊常會看到休假女兵背著槍穿著便裝擦身而過,海灘上更是比基尼和機槍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