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丈夫神通廣大,天下事沒有難住他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回來!”銀杏兒不為所動。
“這下好了,他回來我就活不成了,我綁了他的老婆,他回來豈能饒了我?”趙小高故做愁容道。
“隻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不說。”銀杏兒在想脫身之計。
“你的話我怎能信得過?”趙小高又端起了茶杯。
“你說要怎樣?”銀杏兒問。
“我想和你親近一下,你可能聽人說了我讓人割了那樣東西,和你親近一下不妨事的,就是和你睡一覺,你男人來了也不會計較的。”趙小高討價還價。
“你想也別想,我是有夫之婦,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你不說也罷,還是請你殺了我吧,潘郎來了會給我報仇的。”銀杏兒昂起了脖子。
“你怎麼這麼死腦筋呢?像我這樣的人,和皇上的老婆睡覺都沒事,你介意什麼?咱倆睡一晚上,明天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鬼都不知道,啥事都沒有。否則我就殺了你,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趙小高軟硬兼施。
“趙小高你別做夢了,實話告訴你,我這輩子就認潘郎一個男人!”銀杏兒搖搖頭,哼了一聲道。
“你說你這個人死心眼你還不信,你可知道潘又安有多少老婆?他對你也這麼忠心不二嗎?”趙小高反唇相譏。
“男人找的老婆多,說明男人的本事大,你有本事也去找啊?你不是和皇帝的老婆也睡過覺嗎,你的本事也不小哩!”銀杏兒還以顏色。
“你這個臭婆娘,給臉不要臉,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說罷,惱羞成怒的趙小高飛快地湊了上去,一隻手脫下自己的褲子,一隻手去解銀杏兒的腰帶。
張發存見狀就要衝進去,黃仁在後拉住他,小聲嘀咕道:“你一旦撞進去,銀杏兒嫂嫂就活不成了。”
“為什麼?”
“她還有臉見人嗎?”
“那咋辦?總不能看著惡人欺負嫂嫂吧?”
“先看看再說,那是個鬮人,他不會怎麼樣。”
張發存隻好耐住性子,趙小高被蒗蕩山的哥兒們割了器物的事他也早有耳聞。一個假男人還能怎麼樣,不知這小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黃仁小聲說:“哥哥,咱也不能看熱鬧,日後對不住大哥。依我看,實在不行咱倆就如此如此。”
張發存笑道:“你小子還真有辦法!行,快做準備吧!”
趙小高早已忍無可忍,逼這個倔強女人就範無疑於與虎謀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他吭吃吭吃地喘著粗氣,脫了自己的褲子又解開銀杏兒的腰帶,野蠻地把銀杏兒的長褲往下一扯,銀杏兒那潔白的雙腿之間立刻閃出一朵四周包圍著淺墨色草叢的紅玫瑰,任憑銀杏兒又哭又罵,趙小高自顧自地像狗一樣俯下身子伸長舌頭朝那朵玫瑰花兒又是舔舐又是吮吸,吧達了半天嘴,然後才戀戀不舍地直起身子,把自己的褲子扒拉到腿彎,剛把位置對準,還沒開始摩挲就聽“噗通”一聲,帳蓬塌了。
張發存、黃仁兩個拔了帳蓬撅子,輕輕一拉,帳蓬豈有不倒之理?他們根據方位,用刀子在篷布上劃了一道口子,拉出渾身是土的銀杏頓珠,割開她的繩索撒腿就跑。對於趙小高因為沒受到潘元帥的命令他們不敢隨意處置,隻能是順其自然了。帳蓬是由棉布製成,四周是細竹杆橫擔,中間隻有一根柱子支撐,份量不是很重,倒不至於危及人的性命。
趙小高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從篷帳裏爬了出來,提上褲子連喊數聲未有應聲,他自認倒楣,怎麼這個皇上欽命的押糧官竟是如此不中用?隔壁帳蓬裏的副手偏將聞聲趕來,趕快叫了一些人連夜把帳蓬重新搭好,看看也就快天明了。有人在草叢裏找到那兩位哨兵,趙小高親自審問是誰把他們捆綁起來的,倆人吱吱唔唔,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不是他們不說,當時真沒看清是誰人所為。
趙小高斷完了前事想後事,他猜測這事肯定是小太監的人幹的。小太監困在烏鞘嶺峰頂自顧不暇,銀杏頓珠手下也沒這樣的高手,到底是誰呢?趙小高琢磨了半天,最終也下不了定論,不過有一條是肯定了的,他在南朝為官的日子算是已經到頭了。
至於下一步棋怎麼走,他想了好半天,突然有個人影浮進他的視線,此人名叫武宮中仁,為大倭國派往中原大國的使節。他和武宮見過幾麵,兩人性格相近,脾氣相投,也算是個朋友吧!武宮非常器重他的武功才學,曾多次邀他去日本做事,並答應他在天皇麵前推舉他做個大官。
當時他為報王丞相的知遇之恩同時也舍不下情深義重的王皇後,此事就沒應承。武宮臨別時曾說過他在山東威海有處官邸,如有要事可到那裏去找他。趙小高如今走投無路,不去找日本倭人朋友還去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