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克縣玩了幾天,我們仨就回到了烏孫城。一連一個多星期都沒什麼事情,我就想著回家了。但回家之前,必須要去趟學校。
二月的天氣讓人感覺像是待在冰窖裏,宿管都開了暖氣。因為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也不方便回去,取完東西,我就在宿管房間的上鋪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整個江城都變成白色的海洋,皚皚的白雪覆蓋了整個城市。即便是這樣,火車站也人頭攢動。可想而知,春運這個詞在任何地方,哪怕是在小縣城都是一個令人害怕的字眼。
我很後悔沒有申請總部的飛機,隻是這樣回去太高調了,我怕鎮上的人會受到驚嚇。
不過還好,以我敏捷的身手,我終於搶到了回家的高鐵票。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並不算太遠,但是在高鐵上,我遇到了一個人。準確來說,不是一個人,算是遊魂吧!
檢過票找到了了座位,我的肚子一陣絞痛,肯定是早上吃宿管昨夜的大骨湯搞的。高鐵上人並沒有那麼多,等了一會就進去廁所了。
我實在是不喜歡在車上上廁所,車還在開著,拉個屎都有晃動感,是極其不易的。我脫下褲子,蹲坑,一邊還玩著手機。
這個時候,我感覺陰風起來了。從我的頭頂隻灌到襠部。按理來說,高鐵是有空調的,不至於感覺到這麼冷。廁所也沒有門窗,唯一可能進來風的就隻有這個蹲坑。
想著想著我頭皮像是被冰塊涼到了一樣,一陣酥麻。不對,這絕對不是冷。我一使勁,又調出了體內的五陽之火,不過順道放了個響屁。
我的火眼一打開就看到一個人正把手放在我頭上,那人穿著一身製服,很像是乘務員,但不像是現在的。我啊了一聲,火氣直衝腦瓜頂,把那人彈到了門邊。
那人看我好像能看到他,又有些道行,馬上就穿門而逃。我想去追,才發現我屁股還沒擦,真是要命。丫的幹嘛不好,要偷看人拉屎,還抓人腦袋瓜子。
我今天抓到你,非要打死你這個流氓。之後我便一節一節車廂的找,可是這個鬼東西就跟消失了一樣,像是在和我躲貓貓一樣。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這隻鬼可能是來找替身的,他可能會要害人性命。事態十分緊急,我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要下車了。為了抓到這隻鬼,也是旅客不受到驚嚇,我就跑去找列車的乘務長。雖然他們可能不知道特事調查局,但警察的證件他們應該相信。(特使調查局最牛逼的一個人就是做假證的,尤其是記者證、警官證和殘疾人證。而且你永遠不必擔心被抓,因為警察也是我們的人。)
乘務長和一些乘警在我的一頓狂轟亂炸下,好像有些懵逼。這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所以最後隻好說我是便衣警察,春運期間多扒手小偷,有什麼特殊情況向我報告。
等啊等,果然不出所料。在第三節車廂,有一個人好象發瘋了似的拿著水果刀到處向人揮砍,嚇壞了車上的旅客。乘警都快控製不住了,勉強與他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