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位目擊者稱飛天的妖怪往市郊的最北麵去了,那裏是最荒涼的廠區。去年因為環境汙染,當地最大的煉鋁廠和煉鋼廠相繼搬遷到市外,整個省城的環境才變得好些。隻是這個城北的郊區已經被嚴重汙染,就這樣被政府放棄了。
之前我和李純還有公安局的同誌也懷疑過市區發生的蟲疫是不是城北的,但是那個地方早就被隔離了,沒人再去,所以就沒有再查下去。沒曾想,問題真出在這裏。
由於這個妖怪比較凶悍,為了大家的安全,我隻得和李純獨自前往這個被隔離封鎖了一年的荒廢的工業片區。當然也是因為二十多年前的普裏皮亞特在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核泄漏後讓人膽寒,所以都怕叫“荒城”的地方。
片區的外圍拉了一道長長的鐵絲網,一眼都望不到邊。看樣子約莫有4米高,一般人根本過不去。李純撕開了一個口子,我用火球慢慢燒大,有一人高後就進去了。
這裏很髒,也很大,都是些破舊的老房屋,彌漫著奇怪的味道。我用閉氣符貼住了我們的命門,要不這裏的毒氣足以毒死我們。
來之前我們查過這個地方的地圖,這裏麵差不多有省城的七分之一大,也就相當於我們鎮九個大。我們走在裏麵,倍感荒涼。要不是當時在李春生那裏進行了各種適應環境的訓練,根本在這裏一分鍾都待不下去。
這裏的樹很奇怪,長得短小粗壯,沒有葉子,枝幹上冒油。偶爾一兩隻老鼠衝出來也能嚇到我們,大的跟貓似的。還有一些飛行類的東西,諸如麻雀、喜鵲、蝙蝠等。昆蟲也很多,個頭也都很大。
我曾聽人說過這個地方,去年有家企業在做秘密的實現,最後實驗失敗了,各種放射性元素都流進了水和土裏。但官方封鎖了消息,隻是說這裏被煉鋼煉鋁廠汙染了,還修了圩堤把這裏的水給堵了。而那些修壩的人,回來之後就得了怪病,一些都是不能見太陽,一些骨頭變得酥軟都沒辦法走路。以前以為那隻是傳聞,沒想到今天看到此情此景才知道是真的。
雖然這個片區是工業區,但一些外地勞工當時也住在這裏,故而還是有一些平房大院。我們走了很久,都沒有走到頭。看到一個不錯的院子,就準備進去休息一下。等到晚上,看能不能撞見那個妖怪。
我和李純在院子裏的大石板上坐下,我用熏香符趕走了院子裏的毒氣和汙穢,然後用結界符花了個圈。兩個人美美地吃著幹糧,喝著飲料。想著一覺醒來,抓住這個該死的妖精就好了。
我的眼皮慢慢的耷拉下來,這些天真的把我給累到了。我做了一個夢:我們在一個巨大的空間,裏麵都是黑乎乎的東西,我和李純就在那打啊打。然後出來一個長著翅膀的鳥人,一拳把我們打倒在地。我想去還擊,卻是使不上一點力氣。我的五火也想是封印了,無法用出。李純在那邊瘋狂的吐著黑血,被打的很慘。李純眼看就要被打死了,我一驚醒了。
你咋咋呼呼幹嘛,要睡就睡。
“你沒死真是太好了,我以為你死了,嚇死我了!”我一下子趴到了李純身上。
“死你大爺啊,滾下來。”李純一把把我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