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一路疾馳,終於在半個小時候形式到了沙湖灣,
下了汽車,徐峰還是有一股子頭暈目眩的感覺,因為杜玉嬌開車的節奏實在是太猛了,不管是在交通擁擠的主幹道,還是在人流密集的鬧市區,她都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穿行而過。
汽車轉彎那個節奏,比做過山車還要凶猛十倍以上,除非是凶獸才能承受得了這種層次的顛簸。
“你沒事兒吧?”杜玉嬌看徐峰臉色不對勁,便關切的說道,“要是不舒服的話,就休息一會兒,磨刀不誤砍柴工,該發生的我們阻攔也阻攔不住,盡力而為問心無愧就行!”
“沒事兒,我們快走吧!”徐峰凝聲說道,“小燕還是個姑娘,落在這一群畜生手中,讓人心頭難安!”
“嗯,我們走!”杜玉嬌點了點頭,起身朝著山腳走了過去。
剛剛杜玉嬌的一番話,讓徐峰心中疑惑不已,做事兒要問心無愧?你自己難道沒有做過虧心事兒嗎?
雖然知道現在問問題可能不太合適,但徐峰還是硬著頭皮問了:“杜總,我想明白楊剛的死……”
“那是他該死!”杜玉嬌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你在這件事情方麵耿耿於懷,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的原因,是因為我一直在處理這一件事情,現在還沒有完全處理妥當,不太方便告訴你,不過你既然問了,那我提前透露給你也無所謂!”
“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願聞其詳!”聽她說的樣子,故事的隱情好像很深的樣子。
“你知道楊剛是做什麼起家的嗎?”杜玉嬌問道。
“是做飯店起家的啊!”徐峰立刻回道,“這事情你之前不是給我說過嗎。”
“對,他是做飯店起家的,多年前楊剛在東海市開飯店,當時我在這兒上學,由於家境困難我就利用課餘時間在他飯店裏麵做服務員。”
“哦,是這樣啊,那你們日久生情……”
“他強暴了我!”杜玉嬌的語氣有些顫抖,“那一天是我十八歲生日,他給我買了當時最流行的一套衣服,我非常開心,晚上他又給我擺了生日宴會,我不知道他在飯菜裏麵下了藥。”
“這個畜生!”徐峰牙關緊咬。
杜玉嬌接著說道:“半夜我醒了,他綁了我的雙手和雙腿,塞了我的嘴巴,在我清醒狀態下霸占了我的身體。”
“那你怎麼不報警?”徐峰好奇的問道,“在那個年代,楊剛的勢力還不算是很大吧?”
“可我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兒啊?”說到這兒,杜玉嬌鼻子一酸抽泣著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報警,因為在那個年代,一個女人沒有了貞節也就沒有了一切。”
“那你也可以離開這個惡魔啊!”徐峰又來了新的想法。
杜玉嬌抹了一把眼淚,繼續說道:“他把我關在飯店的地窖中,每天晚上欺負我,一直到半個月後我懷孕了,才放我出來。”
“那你就屈服了啊?”徐峰不解的問道,“懷孕了也是可以把孩子弄掉的好不好!”
“咱們的身份不同,地位不同,所處的時代也不同,如果我想你這麼強大的話,我的命運怎麼可能會是這樣?”杜玉嬌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一掃窘態,沉聲說道:“好了,關於我的故事,以後有機會我會慢慢給你講,你小心一點兒,別遭了他們的埋伏。”
“我們的人了呢?”這才是徐峰最為關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