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長老(2 / 2)

“哦?”聽見對方居然說自己等人是嘍囉,精瘦老者眼中的怒色一閃而逝,不由得再次大喊道:“叫一個帶把兒的出來說話。”

“哈哈……”這一次血雲門和高家還有董家所有的人都是笑出了聲音。

“傻子笑多,母豬尿多。”就在這一群人大笑不止的時候,江月撇了撇嘴,冷淡地說道。

“罵誰是母豬呢?”站在精瘦老者身後的一個隨從直接拔出了長刀,怒喝道,一時間其他人也是怒目而視。

“聽好了,我說的是傻子笑多,母豬尿多,你們是在笑,當然是傻子了,不是在尿,所以不是母豬,就算你們是豬,那也是公豬,當然了你們想要做母豬的話,還得把下麵那個割掉,不過這樣的話,你們可就做不了公豬了,更做不了母豬,隻能做一隻半公半母的豬,噢!錯了,是一群。”江月此時一點兒也擔心害怕,有著東方蘭若為她撐腰,膽子也是大了起來,延遲句句犀利諷刺。

“噗呲。”東方蘭若聽見江月的反駁,也是忍不住嗤笑起來,她對於江月可是極為了解的,對於自己吃苦,玩玩不肯,當下有了譏諷對方的機會,又怎麼肯放過。

有了東方蘭若打頭陣笑出聲,孫家的大小奴仆個個都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那血雲門的隨從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手中的刀都是因為身體的抽搐而顫抖著;“我要殺了你。”

他剛一拔出長刀,隻聽見啪啪幾聲,旋即整個人都是愣在了哪裏,臉上各一邊都有著一個鮮紅的手印,隻見那麵色虛浮的青年已經站立了起來,正冷視著他。

這隨從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少……少門主……我……”

“廢物,丟人還不嫌夠嗎?”這氣息虛浮的青年冷聲道。

“弟子知錯,請少門主原諒。”這血雲門的弟子頓時低下了頭,再也不敢抬起來了。

“哼,回去在好好的懲罰你。”青年冷哼道。

“狗咬狗,一嘴毛。”江月緊握著劍柄不屑地嘀咕道。

華服青年麵色微微抽搐了幾下,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對著江月和東方蘭若恭敬地說道:“門中弟子管教無方,還請東方夫人和江月姑娘海涵。”

“罷了,罷了,本姑娘怎麼會和你們這些人斤斤計較呢,那樣就顯得太失顏麵了。”還不等東方蘭若說些什麼,江月便是故作無趣隨意地擺了擺手。

華服青年微微弓著的身子下麵色已經是鐵青之色,一股怒火幾乎不可壓製,但是當他抬起頭來時,嘴上依舊是掛著和煦的笑容。

心中卻想,等老子把你娶回家,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現在就等你嘴硬吧。

“裝吧,裝吧,我就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江月心中冷笑道,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些人看著都讓她覺得惡心,對於她們,完全不需要好言好語。

“好個牙尖嘴利的女娃兒呀,老夫生平還真是頭一回見呢。”那血紅色衣袍的老者寒聲道。

“呦,都這把老骨頭了還是第一次見過我這樣的女孩子呀,的確,像我這麼氣質出塵,優雅端莊,美麗大方,活波可愛,幽默搞笑卻又不失風采而且不食人間香火的女孩子很少見,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你真是頭發長見識短,孤陋寡聞了呀,枉活一生。”江月一次性說了好大一段話,也不管老者此時已經因為憤怒而顯得扭曲的臉,繼續說道:“怎麼樣,今天本姑奶奶也是給你上了人生生動的一課吧,不僅讓你看到我這麼溫柔賢淑的女孩,還讓你長了見識,等以後你兩腿一蹬,進了棺材板,我相信你也會在黃泉之下大歎息一聲:“此生見到此女,我命足以。”然後你含笑九泉,不省人事。”

看著老者幾乎就要暴怒的臉色,江月又繼續裝作無辜地提醒道:“對了,你可千萬不要感激我呀,我可是很尊老愛幼的,這可是我們元武大陸的優良傳統,我作為新一代大陸之秀,肯定是要把這種精神發揚光大才行呢。”

誰也沒有發現在江月肆無忌憚說這些話的時候,伸在袖口之中的玉手上已經滿是汗水,就連她的肌肉都是因為害怕緊張而有些緊繃起來。

“好,好,好。”血袍老者怒不可遏,被氣得一時間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最後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他看著江月老眼瞪的老大,血光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