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豔詞(1 / 2)

趙徳昭也是個風流性子的人,前世為了追求一位一位喜歡古典音樂的美女,狂練古琴,在美女宿舍的樓下,連續彈奏3晚鳳求凰。結果雖然沒有打動這位喜歡古典音樂的美女,但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沒有打動那位美女,但是打動一位喜歡古典文學的美女。兩人因為這段事情相識,後來漸漸地相互有了好感,前一次喜歡,是一見鍾情,那後一次喜歡,是日久生情。

自那時起,趙徳昭就知道自己是個多情的種子。對於美女,趙徳昭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愛。隻是後一個比較強勢,管理的也比較嚴格。加上事業總是在上升通道,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出點亂子,從此折翼官場。

趙徳昭將滿腔的熱情投入到偉大事業當中去,成為一名出色的小官僚。

這一世,自己擁有了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初步條件,自己為何還要壓製天性呢?

另外,自己也要揚名,不能再做那個籍籍無名、沒有半點存在感的皇子了。到了現在還沒混個王爺,真是失敗中的失敗。

狼行千裏還吃肉,自己不信自己沒有辦法古人抗衡,******嘛,古今都是一樣的,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衙內偏心!”房間內的氣氛漸漸高漲,酒和好詞的搭配,讓這些文青的女孩子都很嗨了,春柳小臉紅撲撲的,嬌羞的說:“我和冬雪一直幫著衙內,衙內卻想著秋月,我不管,衙內也要為我們三個寫一首詞!”

夏荷也跟著起哄,冬雪雖然沒有說,但也是眼巴巴的望著趙徳昭。

趙徳昭心裏美極了,這才找到些存在感!這才是我趙徳昭的真實本事,無論在什麼場合,都會引起一定的關注度。而不像前身一樣,如此好的條件,硬生生的悶死在曆史的長河裏,連個水花也沒有泛起。

趙徳昭笑了,說道:“這新詞嗎?好說,但是你們多少拿出些誠意來吧!”

“是啊!是啊!”隻有這個時候翠翠才能找到存在感,起哄道:“且不說讓你們做個皮兒杯了,那香吻總是少不了的吧!奴可是為你們好,隻要你們有了新詞,以後也算在這菱香樓立住了。少不得多少達官貴人前來捧場呢!”

“要不我先來吧!”夏荷看似嬌怯怯的,沒想到是個膽大的,走到趙徳昭麵前,說道:“求衙內憐惜!”說完閉著眼睛,等待趙徳昭恣意憐吻。

趙徳昭看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妹子,心裏感慨,穿越也不見得全是壞事啊,原生態極品美女還是不錯的。

趙徳昭伸出手捧著夏荷的臉蛋,大拇指在夏荷極具誘惑的紅唇上,輕輕地劃過,然後輕輕的在夏荷的額頭上一吻,然後輕輕推開夏荷,笑著說道:“真香!經你這麼一鼓勵,我就有了靈感!聽著!

腳上鞋兒四寸羅,唇邊朱粉一櫻多,見人無語但回波。

料得有心憐宋玉,隻應無奈楚襄何,今生有分共伊麼。”

這首詞一說,眾人皆笑,夏荷滿臉通紅,恨恨的說道:“衙內隻管調戲我!那我便應了,衙內敢麼!”

翠翠不解其意,問趙光美,趙光美在翠翠耳邊輕輕說的這首詞的大意。其實這首《浣溪沙》是秦觀寫的,調戲一位叫盼盼歌姬的,詞中“料得有心憐宋玉,隻因無奈楚襄何”一句,是借用李商隱《席上作》詩句“料得也應憐宋玉,一生惟事楚襄王”,用楚山雲雨的故事表達自己的綺念,“今生有分共伊麼”更是直白的調逗,輕佻之極。

翠翠聽了以後大笑,說道:“衙內,我家夏荷已下戰書,衙內敢應戰麼?”

趙徳昭笑嘻嘻的說道:“美人相邀,怎敢不至,有道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夏荷姑娘,晚上我可是要赴約的哦!剛剛那隻是一首調笑之作,當不得真,下一首方是贈送夏荷姑娘的,

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

水殿風來暗香滿。

繡簾開,一點明月窺人,人未寢、欹枕釵橫鬢亂。

起來攜素手,庭戶無聲,時見疏星渡河漢。

試問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繩低轉。

但屈指、西風幾時來,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換。

這是蘇軾的一首詞,《洞仙歌·冰肌玉骨》全詞在描寫花蕊夫人,這是蘇東坡在七歲之時曾聽過蜀主孟昶的《洞仙歌令》,而四十年後,隻能隱約記住首兩句,詞人便發揮他豐富的想象力,運用他的文思才力,補足剩餘部分。

上片寫花蕊夫人簾內欹枕。首二句寫她的綽約風姿:麗質天生,有冰之肌、玉之骨,本自清涼無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