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一天裏麵,原本監視著的人竟然就這樣沒有了?”一臉暴怒的拍著自己麵前的桌椅,淩動看著下麵正滿臉恐懼小心的手下,再次大聲喝問道:“你們不是連王階的人都派過去監視的了麼?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事情?”
“少爺,正是連我們派過去監視的兩個王階他們也是在無聲無息中被人放倒在地啊!”一個跪在下麵的人立即一臉頹喪的說道。
“少爺,很可能我們所做的事情被什麼別的勢力給發現了,所以也從中插了一手了!畢竟想要無聲無息的放倒王階,對方至少也要是王階才可以啊!”另一個人頭腦比較靈活,當即就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道。
“也對,十有八九是又有什麼勢力插手了,否則的話就憑他們黎家,根本不可能將我們的監視放倒,然後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淩動沒有想到僅僅是這麼幾年時間黎陽就能夠在自己的身邊聚集起一幫高手,所以他也是下意識的認為這個手下說的話是對的。
“還有啊少爺,您記不記得前一陣子消失的破天學院老師?”看著淩動似乎沒有那麼生氣了,這個手下立即趁熱打鐵的說道:“其實當時我們就有人在懷疑了,一群大魔導師和一個王階怎麼會接連消失?肯定是有什麼勢力把他們給抓住了,並且從他們的手上套到了楓葉鎮的事情,然後這個勢力才插手我們的計劃的。”
“有道理!”淩動的食指點著著自己椅子上的扶手,不過隨即眉頭微緊蹙:“那麼你們告訴我,這個插手的勢力究竟是哪一方勢力,如果搞不好的話,事情被曝光,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利益可以撈了。”
“少爺不用著急,再過一陣子就是淩寒小姐和那小子的四年之約期限,到時候隻要我們細細布置,就可以讓那小子能夠進來不能出去。”看到這個手下一直在說著,這淩動的另一個手下也是不甘寂寞,立即又說道。
“也對,如果我們暫時按兵不動,那個什麼插手的勢力不了解事情,也不知道黎陽才是最重要的目標。然後隻要等到黎陽來淩家,再一舉將之抓住,再來什麼勢力插手我們也不用怕了。”
“對了”淩動沉吟著:“那三個抓起來的黎家三個長老,好好審問他們,從他們身上再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隻要能夠套到有用的信息,打死了也不用怕。”
“是,少爺。”那個負責審問他們的手下立即應聲。
“那就先這樣吧,都下去吧。”將麻煩的事情處理完淩動這立即就有些厭煩的看了看兩個手下,馬上就驅逐道。
三位長老們原本是養尊處優的地位,可惜中華武術博大精深,他們有刀不練卻跑去了練劍,而且還是那一部史上沒有什麼人願意練的犯賤。終於,現在三人從客廳中喝茶變成了在牢房中喝辣椒水。
“告訴我們,究竟是誰帶走黎家所有人的!”一個負責審問的壯漢用皮鞭狠狠的抽打著大長老,一臉猙獰笑意的問道。
“我……”
“說啊!”壯漢再次抽打大長老。
“我說……”
“你說什麼啊?大聲點啊你!媽的,聽說還是個大魔導士,竟然這麼垃圾。”又是一次狠狠的皮鞭。
此刻,大長老心中那個冤啊。原本他都已經打算好投降淩家了,可誰知道就是那一天,竟然在那一天裏麵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家族那麼多的人啊,為什麼會一下子就不見了?那個老頭又是誰?竟然這麼厲害,一下子就將自己三人都給打昏。打昏也就算了,為什麼帶走這麼多人,但是卻唯獨自己三人不帶?害得自己現在要在這裏挨皮鞭,還得聽一個普通人在這裏說他弱小。他媽的誰的魔能被束縛之後還能表現強大?
更加讓大長老痛苦的是,這牢房裏麵幾個負責審訊的大漢好像根本就不是為了審訊的。這每次大長老他們想要開口將自己說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他們卻還是一個勁的抽皮鞭,嘴裏還在喊著你說、你說不說的。
大長老真的很想大喊一句:“你他媽的我們都被你猛抽皮鞭了,還怎麼說啊?”
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恕,說的也就是這個。
一陣牢房開門的聲音,之前跪在淩動身前的那個手下已經來到牢裏。
“怎麼樣?他們還是什麼都不肯說?”擺出一臉的高位者樣子,這個手下問道。
“是啊,他們都非常嘴硬,整天就說‘我說’,可是讓他們說的時候卻又不說了。”幾個負責審訊的壯漢立即如實稟報道。
“這樣啊,那就繼續加重刑法,少爺說了,隻要能夠套到有用的東西,打死了沒關係。”這個手下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
“那好,我們一定會讓他們好好享受一番的。”幾個壯漢當即表示會更加出力,爭取早日讓大長老他們開口說話。
“喂!不要打了!我們願意歸順的!我們什麼都願意說的啊!”那邊,大長老終於是等到了有負責審問工作的頭目到來,這強行提起一口氣就叫喊起來。
“就是他們了嗎?”這個手下指了指仍然在努力著的大長老,問道。
“是的。”幾個壯漢立即回答。
“那好,讓我來露幾手給你們看看。”手下當即表示要讓那些個壯漢看看什麼才是審問。
隨手拿起一根鞭子,這可就不是皮鞭了,是那種專門用來折磨人,一抽就讓人皮開肉綻的鐵鞭。不僅如此,這個手下還弄來一盆辣椒水,將鐵鞭浸入水中,好一會才拿出來。
“不要用刑了,我們都願意說啊!隻要我們知道的,我們什麼都說啊!”看到這個手下拿著鐵鞭開始準備,大長老幾人立即就叫嚷起來。他們已經是老身子老骨頭的了,受不了這東西啊。
“嗯?願意說了?”這還沒有用刑,大長老他們就紛紛說願意說,這個手下也是滿意的笑了笑:“等我先用過刑,然後你們就可以說了,總不能讓我白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