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清吧,本官派人送你回京。”益州州牧端坐在馬上,他身後是千軍萬馬。
“將軍不能去啊!”有親信拉住李蘇,聲音帶著哭腔。
“將軍!”十數人跪在李蘇麵前,懇求道。
“請李將軍上車,如有阻攔者就地處決!”益州州牧冷哼著吩咐手下,一輛囚車被推上前來。
“是!”一排兵士走出。
噌蹭——
“我看你們誰敢動!”
有冰燕關將領拔出佩刀橫在那隊兵士身前,其他人也舉起刀斧將李蘇護在中間。
“爾等是要興兵作亂了?”益州州牧眯縫著眼睛,冷笑著說道。
一隊弓箭手張弓滿月,隻等州牧大人一聲令下,手張箭離。
“退下!”李蘇吼道,他不能看著手下的兄弟白白死去。
“不行!將軍你不能去!”一名大漢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們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李蘇發狠,拔出佩劍刷的砍在緊抓著自己的一名將領的手臂上。
“都給我讓開!”
李蘇徑自向前走去,目不側視兩旁。
“我走後,你等定要好生守著這冰燕關。”
“我回來時,若是沒了,就都不要再來見我!”
“是,將軍!”
那被李蘇砍傷的漢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砰砰砰’幾聲響頭磕在地上。
被將軍從戰場上撿回來的時候,他的命便是將軍的。
將軍的托付,他就算死也不會讓將軍失望!
“他們都是無數次從生死線上走回來的,望州牧大人好好待他們!”李蘇直勾勾的盯著益州州牧,這是他最後的請求。
“李將軍放心,本官一定會好好善用他們的。”益州州牧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有勞了!”李蘇挽手做了一揖。
就在李蘇準備登入囚車時,忽聽有人道:
“慢!
州牧大人,你看這是誰!”
益州州牧循聲望去,喊話之人乃是穆白。
穆白讓開身子,身後讓出一人,束發戴冠,身後拖著一條紫金披風。
他身後各有一人跟隨。
“皇長孫?”益州州牧驚道。
皇長孫燕衡,其父乃先帝大皇子,皇室動亂後,他便不知所蹤。
“州牧大人,既識得我,便知當今盛國豔後弄權,新帝得位不正,今又欲誅殺忠誠良將!”燕衡神色肅穆,朗聲說道。
“住口!皇長孫殿下既已現身,不若同李將軍一同回京吧。
當今聖上是殿下皇叔,想必也不會為難殿下!”
益州州牧揮手便是讓人圍住了燕衡。
“翟建安,你好大的膽子!”
“陳院長?”
益州州牧心中一驚,那被推著出來的人不是監察院院長陳醒,又是何人?
急忙下馬行禮。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盛國的官員無論品級官位,凡是聽見監察院的名號,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陳院長,您怎麼會在這裏?”益州州牧賠笑著說道。
“難不成皇長孫殿下是陳院長藏了起來?”
“是又如何?”陳醒心中冷哼,對方打什麼心思,他怎麼會不知?
聞言,益州州牧斂去笑意,後退三步冷嗬嗬的道:
“陳院長,那下官說不得也等一並將您請回京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