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麵是一條長廊,我們就沿著長廊一直往外跑,長廊兩邊全都是囚室,但都是空著的,看來我們囚室是在最裏麵,真看得起我們,或者說真看得起這裏有陸幼白啊。
路的盡頭是一條向上的石階,我們順著石階跑了上去,而石階之上有一扇關著的鐵門,我沒多想,倒退了兩步,一個助跑,直接用全力一腳踢了上去。
巧就巧在門剛好打開了,但我這一腳也是收不回了,直接踢飛了這個開門的倒黴鬼,不會把他給踢死了吧,我們走上前去。
隻見那個人歪著腦袋躺那裏,身邊都是被他壓壞的雜物,旁邊還有一地的飯菜和碗筷,還有一個籃子,敢情這是給我們送飯來的啊,這就很是罪過了。
我湊近前去用兩指探他的鼻息,還好還好,還有氣兒,不然這仇可就結下來了,我的本意隻是想離開,我可不想因為這個多結一個仇家,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咦。。這人不是那個濃眉小哥嘛,還是個熟人,剛剛是因為這裏光線太暗,距離也遠了點,所以才沒注意到他的樣貌,湊近了才注意到他標誌性的眉毛。
與此同時,陸幼白也蹲了下來,然後在濃眉小哥的身上摸索著什麼,不一會兒摸出來了一個鐵環一樣的東西,然後往他自己手裏的鐵環上一套,然後鐵環就開了,難怪我說怎麼那鐵環沒有插鑰匙的鎖芯。
陸幼白解開了手腳上的束縛,站了起來,活動了下手腳,然後說道,“走吧。”
他已經沒有了束縛,逃出去的成功率顯然更大了些,但是我覺得我還是要留個心眼才行啊,因為他的眼神開始讓我覺得非常不安,就像昨天見到他的時候的那樣,充滿著危險。
我跟他故意保持了點距離,然後跟他往外麵一路跑,陸幼白熟門熟路的在前麵帶路,過程中也有幾條雜魚,也被他三下五除二的搞定了。
又上了一層樓,終於到地麵了,這地牢的上麵是個小破屋,外麵好像是個廢棄的廢車廠,四周都是堆積如山的廢車。
等我們走了出門口,便發現已經有個人站在門口,一個中年男子,國字臉,給人很威嚴的感覺,看樣子應該是等我們的,隻聽他說道,“陸幼白,可不能讓你就這麼走了,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跑了出來,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
陸幼白乘著空檔低聲對我說道,“找機會,趁他不注意一擊擊倒他。”
接著對那人喊道,“嗬嗬,葉天成你還是那麼自信,讓我看看一段時間不見,你有幾斤幾兩。”說完便走上前去。
兩人再沒有言語,直接開了打起來,動作飛快,我眼睛都快跟不上了,這還怎麼找機會呢,陸幼白本就是帶傷在身,根本不是對麵那人的對手,很快就落在下風,兩人分開而立,不過陸幼白吐出了一口瘀血。
不過此時正好有個絕佳的機會,因為葉天成背對著我,雖然背後偷襲絕非君子所為,不過這種絕對劣勢的情況也別無選擇了,不再猶豫,我一個衝刺上去一個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