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似笑非笑地看著高盛,突兀地來了這麼一句話。
腎虛?
不舉?
高盛麵色一僵。
“嘻嘻,我男朋友是個醫術高超的中醫,絕對不會看走眼的。高盛,你挺高的個子,沒想到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唉,你腎虛還想追求我,這不是有意將我往火坑裏推嗎?”
白虹樂得合不攏嘴,用鄙夷的眼神看著高盛。
高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直接被氣笑了,“我以為這小子是什麼來頭,原來隻是一個赤腳醫生,這樣,我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懶得跟你這種貨色一般見識。這張卡裏有一百萬,你拿上卡趕緊給我滾蛋,永遠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高盛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卡,遞給了薛海,一副財大氣粗的架勢。
用錢砸人?
薛海嘴角微掀,一臉認真地轉頭看向白虹,“我如果揍他的話,你不會生氣吧?”
白虹連連搖頭,“千萬不要給我麵子,打死他才好。”
“小子,你找死!”
高盛身後的保鏢低喝一聲,徑自撲向了薛海。
“喝!”
薛海縱步上前,飛快出手,砰的一拳砸在了保鏢的下巴上。
可憐的保鏢,尚未反應過來,就像是一頭死豬一樣倒地昏厥了過去。
“什麼?”
高盛驚恐萬狀地張大了嘴巴。
要知道,他的私人保鏢,可是退伍特種兵出生的高手,尋常七八個人根本近不了身,沒想到,居然被薛海給一招撂倒了。
“你有錢牛筆是吧?”
薛海笑容玩味地走向高盛,將拳頭捏得哢嘣直響。
高盛嚇得麵色慘白,哆哆嗦嗦地叫囂道:“小子,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毫毛,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
咻!咻!
話音剛落,兩根銀針就紮入了高盛的膝蓋,疼得高盛嗷嗷慘呼,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喲,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動不動就要用錢砸人,現在怎麼像是孫子一樣給我行跪拜大禮了?”
薛海嘴角微掀,晃了晃拳頭,“下次別讓我見到你,否則的話,我可不管你是什麼風雲集團的董事長,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高盛戰戰兢兢地耷拉著腦袋,敢怒不敢言。
“哈哈,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白虹臨走之前,上前踹了高盛一腳,然後喜氣洋洋地說道:“我說的沒錯吧,我的男朋友比你優秀得多!”
兩人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薛氏醫館而去。
“小雜種,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高盛也不用在青平市混了!”
高盛氣得直哆嗦,將牙齒咬得哢嘣直響。
“你是逃婚出來的?”
出租車上,薛海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白虹。
她簡直就是惹禍精,為了她,薛海已經得罪了不少人了。好在薛海不是尋常人,並不在乎。
“你也看到了,我爸媽非要讓我嫁給高盛,我最討厭他那種盛氣淩人的姿態了。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嘛。”
白虹懷抱著薛海的胳臂,親昵地在懷裏摩挲著。
感受著胳臂傳來的柔軟觸感,薛海有些尷尬地吞了一口唾沫,轉頭看向窗外,不再多言。
回到薛氏醫館,薛海繼續會診,白虹跟著打下手,忙活了一下午,讓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白虹累得夠嗆,不過小臉上卻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不時地用癡癡的眼神偷瞄薛海,看起來又純真又俏皮,著實惹人憐愛。
“薛醫生,這是你的女朋友嗎?真水靈!”
“郎才女貌的一對新人,非常般配!”
有不少大爺大媽不時地打趣薛海與白虹,讓薛海尷尬不已,反倒是白虹,總是甜滋滋地笑著,一點兒辯解的意思都沒有。
街對麵,閆振山神色陰沉地坐在醫館中,望著薛氏醫館人來人往,自家醫館卻隻有零星的幾個病人,心裏很不是滋味。
“見鬼,我們廣盛醫館也免費看病,為什麼人這麼少?”
一個夥計背著手靠在醫館門前,唉聲歎氣。
“哼,薛海這個小雜種,今天當眾向我逼宮,就是要讓我失去民心,現在他的詭計終於得逞了!”
閆振山額頭青筋直冒,“不行,我可不能讓他再繼續春風得意,我這就叫人給他點顏色瞧瞧!”
說著,撥通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後,閆振山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修理薛海一通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