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原來薛海的父親,薛長風與他的母親張青嵐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對!兩人早就私定了終身,錯就錯在張青嵐不該去參與張家的試煉,成為了新一代的家族聖女。
張家的勢力一點也不必薛家弱,按照張氏家訓,聖女是不能有私人感情的。
於是,薛長風與張青嵐商量著要私奔。
這一逃就是三年。
在這三年裏,兩人也有了孩子,也就是薛海,不過最終兩人還是被張家找到了。
薛長風被張家派遣的高手給打得重傷,最後張青嵐答應返回張家,條件是放過薛長風與薛海父子。
薛長風當時大怒,想要找張家討回妻子,卻不料薛海也被張家給奪走了,這讓薛長風眼裏隻剩下仇恨。
返回薛家後,薛長風最終成了家主,這些年也不斷地找張家地麻煩,兩家火拚不斷,暗戰升級,最終還是為了平衡各方的勢力,由另幾家出麵才製止了兩家多年的爭鬥。
薛長風乘機想迎回妻子和孩子,卻被告知妻子張青嵐回到張家便因逃奴偷了薛海之後,鬱結成疾,一直臥病在床,終於在十年前已經香消玉殞。
妻子逝去,孩子失蹤,生死不知。
薛長風感歎自己命運多舛的人生,也終於娶了薛鄂的母親,生下了薛鄂,但是他從未放棄過尋找薛海的下落。
皇天不負有心人,不久前,經過秘密地搜尋和排查,然後找來了薛海的DNA,經過對比和驗證,終於確定了薛海的身份。
可惜這個時候,他已經並入膏肓,直到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他都遺憾未能親眼見到薛海,不過他毫不猶豫地立下了遺囑,將家主之位傳給了薛海。
“海兒,一定要替你母親報仇。”
薛海緊握著信紙,心裏升起滔天的怒火,眼中露出刻骨的仇恨,原來如此!哼哼,張家麼?想必那逃奴偷出自己,也是有意為之吧!
“原來,是我誤會了你們。”
薛海雖然表麵上說不在乎自己的身世,事實上他的心裏一直有一道坎,曾經的他甚至有想過有朝一日親口問問他們,為什麼當年要狠心將他拋棄。
讀完了信,他對父母的怨氣消失殆盡,取而代之,是深深的自責和愧疚!如果早一點找到他們,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了。
“少主!節哀順變。”
薛鄰見到薛海目中露出深深的哀傷,重重地歎了口氣,老爺這一輩子是真的太苦太苦了!相愛的人被生生拆散,這種滋味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其中的那種撕裂痛苦。
“鄰叔,回歸薛家的事情,容我解決了江家再說吧。”薛海冷靜下來,接過那一枚象征薛家家主的令牌,入手極沉,一股寒意透過指尖傳遞到體內,饒是薛海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個令牌看來不是普通之物啊!
壓下研究令牌的想法,薛海冷冷一笑道:“父母之仇,我不想假手於人,即便張家是龍潭虎穴,我也會孤身闖一闖。不過……我一定會拜祭他們的。”
薛鄰看到薛海這幅表情,心裏微微有點發麻,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麵容肅穆地道:“若是老爺知道這些,一定會很欣慰的!不過張家絕非你想象的那樣。這些我以後會跟你解釋的,對了……你說的江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薛海將這些年江家的所作所為一一告知。
“這個江家,真是壞事做絕,好!很好。”
沒想到薛鄰也是嫉惡如仇的性格,聽後不由大怒,“少主,江家的事情,也算我一份!”
“嗯!正好有事求鄰叔幫忙,不如我們就如此如此。”
薛海陰陰一笑,側耳一旁的薛鄰卻是哈哈大笑,似乎為他的計劃感到無比的滿意。
中午用餐的時候,江家重要人物盡數到場。
觥籌交錯間。
薛海走近江浩,笑道:“伯父!我跟鄰叔商量了,如果沒有意外,我們薛家很希望能擁有江家這樣的合作夥伴。”
“多謝賢侄,我們江家從今往後,定會聽從賢侄的差遣。”
江浩興奮地道。
薛家可是中華國古老的家族之一,內部勢力自然也是多如牛毛,薛海想返回薛家接任家主之位,少不了要利用江家的勢力。
到時候所獲取的利益,自然會更大。
“對了,明天你就召集所有的江家人物,見證我們雙方正式簽訂盟約的那一刻吧!薛某一定不會讓伯父失望的。”
薛海目露異彩,意有所指地說道,“對了,記得把紫霞小姐邀請過來,到時候我很期待能夠在她麵前展示一下實力,伯父,你懂得。”
江浩卻不疑有他,嗬嗬直笑道:“那是自然。”
兩人相視一眼,各懷鬼胎地仰天長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