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動手,或許還會留下手尾,但在試煉之地出手,就連證據都找不到。可看薛海和薛鄂的狀態,卻不像是大打出手模樣。其中發生什麼事情,實在讓人費解。
“二叔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薛鄂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真要是,當著薛家眾人的麵承認了這個事情,那他以後怎麼混。有些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可以做,但是絕對不能說出來。
要不是薛長信昏了頭,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詢問。薛長信很快意識到這個問題,在思索一陣之後,沒有再多問點什麼,反正就算問了,也不一定能夠得到答案。得到答案,也不一定是真的。
“既然沒有人承認拿了封天壇,那就隻能搜身。”薛長信一錘定音。話說得再多,也沒有把封天壇直接搜出來更有說服力。
“如果現在拿出來,我還能既往不咎。”薛長信滿懷希望的說道。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鬧到這個地步。可要是真有人隱瞞不報,那麼他這個薛家密壇首領,也不是一件可有可無的擺設。到那時,就算後悔,都已經太遲。
結果,依舊沒有改變。畢竟,薛海都沒有能力,把封天壇給變回原來模樣。
“靈網,出!”
不再遲疑,薛長信指尖淺藍色真元流轉,稍一借力,就把密壇成員聯手布下的氣網從虛空中扯了出來,再次把前往試煉之地的子弟,籠罩其中。
和先前不同的是,靈網有了薛長信的掌控,變得更加敏銳。靈網沒入眾弟子身體,然後紛紛彈了出來。讓薛長信無法置信的是,封天壇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完全沒有了,追蹤的線索。
薛長信先前之言不盡不實,這道靈網不僅能夠搜索到封天壇,甚至還能捕捉到封天壇在眾弟子身體中留下的些微痕跡。然而讓薛長信目瞪口呆的是,經過檢查,所有弟子身體中都沒有留下過封天壇出沒的痕跡。
但讓薛長信相信,試煉之地出了問題,卻是更加的困難。
“是哪裏出了問題呢?”薛長信暗暗思索。
忽然,他的腦海中亮光一閃,這些弟子中,可是有人曾經離開過薛家,很難說他沒有在這期間做一些手腳。沒錯,薛長信再一次把懷疑的目光,落在了薛海身上。再聯係到薛鄂所說,一切好像都能講得通。
“薛海,出了薛家後,你去了什麼地方?”薛長信語氣有些咄咄逼人。身為掌管密壇首領,薛長信終於展露鋒芒。
其他人雖然不明白,薛長信為什麼盯上薛海,但其中很有一些在幸災樂禍,例如薛鄂以及鄂敏妃,還有鄂長空之流。但讓薛海奇怪的是,薛長智這個據說和鄂敏妃,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人,卻沒有這樣表情。
以薛海的經驗來看,其中必定會是另有內情。
“我先前說過,是去吃早飯了。”薛海耐心說道,“對了,我去的地方,是一家名叫宮廷樓的酒樓,好像在京北還挺有名的。”這一點,就算薛海不說,相信以薛家的能力也能很快得到消息。
“要是不信,你可以找張峰來問問。”薛海繼續說道。也不知道張峰在張家的地位怎麼樣,如果還行,那麼張家興師問罪的隊伍,也該在路上了。
“張峰。”薛長信目光一凝,說道,“張家的張峰?”能夠被薛長信惦記上的,也就隻有和薛家齊名的京北張家。隻讓薛長信不明白的是,薛海怎麼又和張峰扯到一起去,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鄂長空眼中也隨之一亮,薛家和張家從來都不對付,好像又有熱鬧可以看了。
“夠了。”不等薛海回答,化身為密壇成員的薛家老祖已經有些不耐煩。他來這裏,可是要見薛家新任家主,才沒有心情理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真要是任由薛長信這麼問,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啊。
隻是,讓薛家老祖都有些無語的是,這個家族似乎還沒有辦法定下來。
說到對封天壇的了解,薛長信顯然不及薛家老祖。據薛家老祖所知,想要把封天壇給隱藏起來,隻有為數不多的異寶才能做到。薛家子弟中,能有這樣嫌疑的,實在不多,準確說有兩個。
其中,薛鄂背後的鄂家嫌疑最大。據薛家老祖所知,鄂家正好有一件這樣的異寶,是為避天神珠。再有就是突然冒出的薛海,好像有些不簡單。至於薛家其他那些子弟,基本可以排除在外。
“試煉到此結束,封天壇並無歸屬。”薛家老祖緊跟著表明態度。有了這樣的結論,就算薛鄂和薛海,再把封天壇,給拿出來,也沒有以此接任家主的資格。
一個普通密壇成員,竟然能夠越過薛長信,給這件事情定論,卻沒有掀起波瀾。好像這樣的事情,以前發生過,薛家眾人都有所了解。明麵上,薛家中最強大的實力,是薛長信掌管的密壇。然而實際上,薛家另有根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