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又以薛海的便宜弟弟薛鄂,最為高興。
“哈哈哈!”得知這個消息之後,薛鄂臉上露出了猙獰笑容,咬牙切齒的說道:“要是你躲在薛家大院,我還真拿你沒有辦法。誰知道你居然敢跑回青平,這不是自尋死路,又是什麼呢?”
打從心底,薛鄂就沒有把薛海看成親人,而是和他爭奪家主之位的仇敵。
盡管,這是他爹薛長風的遺命,但薛鄂從來沒有想過放棄。並且,因為這事,對薛海更加的仇恨。
“站住!”看著薛鄂就要衝出門去,鄂敏妃連忙叫住。鄂敏妃暗歎一口氣,深知薛鄂表現實在太差,別說薛海,就連薛家內部,都有人在暗地裏,反對薛鄂繼任家主。要不是因為薛鄂是自己的兒子,鄂敏妃或許都會和那些人有同樣想法。
“不要攔我,這次我一定要把薛海殺了。”薛鄂雙目赤紅,殺意盡顯,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說道,“等我殺了薛海,家主的位置,就肯定是我的了。”
如果說在青平的時候,薛鄂還對薛海有所輕視,不以為意,那麼到了現在,薛鄂已經清楚的知道,不把薛海除去,家主的位置就離他而去。事實也是,要不是試煉出了意外,薛海已是家主。
對於薛家老祖的調查,薛鄂並不看好。既然薛海敢做手腳,必定把這些考慮在內,不會讓人找出證據。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薛海擊殺。那樣一來,不管薛海有什麼樣謀劃,都再也沒有將其轉化為現實的可能。
“薛海,怪就怪你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這是薛鄂的心聲。要不是薛海跳出來爭奪家主之位,薛鄂或許還不會對他生出殺心,甚至還可能看在兩人的血脈關係上,給薛海一些施舍。
“殺殺殺,你除了說這個,還能說點別的麼?”鄂敏妃沒好氣的說道。
要說對薛海的殺心,鄂敏妃絕對不會比薛鄂更少,就是因為薛海,讓鄂敏妃把鄂家的秘寶避天神珠都搞丟了,這件事情過後,鄂敏妃必定會受到家族的懲罰。
想到家族內那讓人不寒而栗的懲罰,鄂敏妃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
聽到鄂敏妃不是反對自己去擊殺薛海,薛鄂稍稍冷靜下來,戲謔地說道:“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你麼,母親大人。要是讓薛海坐到了家主位置上,鄂家這麼久的謀劃,不就全部落空了?”
薛鄂的話語中,對鄂敏妃可沒有多少尊重。自從薛鄂知曉鄂家打的什麼主意後,他對鄂敏妃就已經是這樣的態度。
不管怎麼說,薛鄂都把自己當成薛家的一份子,然而鄂敏妃身後的鄂家,卻想要把薛家吞並,這讓薛鄂十分不滿。不過因為沒有足夠力量,薛鄂才會引而不發。但心底,他已經盤算著,等坐上家主之位後,一定會對鄂家發起反擊。
這個想法,要是讓鄂敏妃知曉,恐怕會嚇一跳。或者說,是薛鄂掩飾得太好了,才沒有讓鄂敏妃看透。
“要沒有鄂家在背後支持,憑你,也能當薛家家主?”鄂敏妃沒有生氣,淡然說道:“薛海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要沒有足夠依仗,他還敢出去?又有誰,能夠保證,這不是薛家祖地的人在利用薛海釣魚?”
薛鄂不管不顧的殺過去,絕對會是凶多吉少,沒有其他可能。
“你想得太多了。”薛鄂反駁道,“祖地雖然是一股強大力量,但一直受到限製,更不要說是幹涉家主的位置。”對薛家祖地,薛鄂知道的,遠比鄂敏妃要多得多。這也是薛家嫡係子弟,才能接觸得到。
哪怕鄂敏妃這個曾經的家主夫人,也排除在外。
“真的?”鄂敏妃眼角一扯,說道,“那我就放心多了。”要是薛家祖地出手,鄂家都不敢輕舉妄動。
“沒有別的事,我就走了。”薛鄂沒有在這個上麵多說。
“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鄂敏妃有些不滿的說道,“你不是薛海的對手,等我去找大哥要些人手來。再說,你畢竟是薛家子弟,能不出手還是不出手的好。”鄂敏妃能夠在薛家安穩這麼多年,所依仗就是她的縝密心思。
這倒不是說鄂敏妃不希望看見薛鄂兄弟相殘,隻是不想留下把柄。
京北,張家。
“青平市?知道了。”穿著黑色勁裝的青年男子,又看了病床上躺著的張峰一眼,一雙拳頭捏得“哢哢”直響。
青年男子身後,張子亮苦著一張臉。
薛海對張子亮隻是小懲大誡,沒有下重手,因此張子亮很快就活蹦亂跳。但現在張子亮臉上,卻是多出不少明顯的瘀痕,顯然挨了打。這並不是薛海所為,而是眼前這個勁裝男子手筆。
然而,在張家年輕一輩中,最負盛名的張恒麵前,張子亮卻是敢怒不敢言。甚至,連還手沒有,任憑張恒暴揍了一頓。當然,要是張子亮敢反抗,效果肯定是沒有的,而且還會激怒張恒,肯定受傷比張峰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