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沒有料到薛海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下來,而冷劍需要付出大家是極小的。
“就這麼答應了?”冷劍一個不小心脫口而出。
“不然你還想怎樣?既然你不不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那好,要不我抽你幾巴掌讓你清醒清醒?”薛海露出森森白牙,臉上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看得薛海是心驚膽戰,既然已經領教過了薛海的厲害,冷劍再也沒有先前那囂張跋扈的姿態,且看到李博軒依舊如同一尊木雕一樣佇立在門口,冷劍就一陣後背發涼。
薛海,年輕有為,醫術精湛。
這是冷劍在心裏給薛海下的定義,然而隨著薛海幾度出手,冷劍已經明白,這個人,實力深不可測!
楊光北也站起身來,不禁開口說道:“小薛同誌,既然先前的誤會已經解除,不如你也放過我的秘書?我想他已經受到的懲罰已經足夠了。”
李博軒站在門口,聽見楊光北口中所說,恨不得感激涕零,但口不能言不不能斜視,他隻能在心裏感激。
做了楊光北這麼多年秘書,他深知道楊光北的秉性,既然他開口相求,想必那位薛醫生也不會拒絕吧?一市之長的請求,誰敢怠慢?
頃刻間,就看薛海輕輕地一揮手,從指縫裏再度飛出三根銀針,且徑直打入李博軒的筋脈之中,冰涼刺骨的痛感和那令人心悸的僵硬,李博軒再也不敢獨自享受。
突如其來的解脫感讓李博軒幾乎痛哭流涕,同時心中更是狠狠地將薛海罵了一個狗血淋頭,惹怒自己?
或許這薛海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吧!
做了秘書這麼多年,他李博軒可不是一點人脈都沒有!想要擺平薛海,背地裏搞些小動作總是沒有問題的!
冷劍小心翼翼的跟著薛海,試探性的問道:“薛醫生,你看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薛海清了清嗓子,對著尚且在診所裏的這些人說道:“今天真是抱歉,隻能優先看病,複查的請過兩日再來。”
“小薛!你忙你的!我們這群老家夥托你的福,還能神清氣爽的站在這裏已經很知足了!既然你有要事,我們這些老家夥就不打擾了!”喬老頭笑眯眯的看著薛海,同時大手一揮:“老渣皮們, 該散就散了,人家薛醫生還有事呢!”
隨著喬老頭這麼一說,頓時這些圍繞在薛家醫館裏的人立刻散去。
薛海無奈一笑,自從自己來到青平,最大的收獲或許就是開了這家醫館,看到這些既為生死擔憂,同時又善解人意的老人們。
這是薛海的財富,同樣也是薛海從內心地要去守護和珍視的東西。
楊光北看著醫館當中的這些老人,不由得也是發出一聲愉悅的笑聲:“哈哈,小薛同誌,這些老人家看起來對你非常好啊。”
薛海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錯,這些老人平日裏有個小病小災,都會來我這裏瞧瞧。”
“薛醫生謙虛了,張總參特意點名要你來,別人恐怕不行。”冷劍在這時站出來恭維。
豈料薛海笑容之中帶著一抹尷尬,到底是不是張總參直接點名還很不好說,眾所周知,江北別家之名,在華夏醫學界可是如雷貫耳,但這些人並沒有讓別穀子前來,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個訊號,那就是定然有別家人從中作祟!
對於這一點,薛海看得十分清楚,但並不說破,雲淡風輕地朝前走了一步,這才開口說道:“現在就走吧,不過我這門你打算什麼時候賠給我?”
冷劍麵紅耳赤,看著薛海慢吞吞的憋了半天,最終開口說道:“來人!給薛醫生這裏換個鐵門!”
薛海在一旁補充了一句:“鐵門裏加上鋼筋,免得下一次我這店門再度被踹,破壞風水。”
楊光北聽著這話心中暗笑,但表麵上仍舊是古井無波,青平出了個薛海,這樣的人物可真是極難得,這是青平的榮譽!
隻是現在這樣下定論還為時過早,誰也不知道葉克英的病情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隻希望薛海馬到成功,手到擒來。
此刻,楊海威在辦公室中盯著窗外,看著那浩浩蕩蕩如同長龍一樣的車隊,不禁眉頭緊皺。
“這怎麼回事?”楊海威輕聲開口,站在一旁的隨從十分緊張。
“楊,楊總,據說這些人是上頭派下來的,專門來請薛海去瞧病。”隨從不敢高聲說話,楊海威已在薛海的手裏吃了苦頭,這些人並非沒有眼力價,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一臉的小心翼翼。
楊海威聞言臉色一沉,凶光畢露,“又是這個薛海!他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看著窗外那如同長龍一樣的車隊,楊海威不禁掏出電話來,無論事情成敗,一定不能讓這薛海去京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