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薛海的出場,一瞬之間,在場的人氣值已經到達了一個頂峰,這些在場之人紛紛發出一聲聲的歡呼來。
隻要有薛海出場,那麼這一次他們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躺贏!
一聲聲歡呼不斷,薛海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隻看這些人的眼睛裏都充斥著一抹希望,那是勝利的希望。
在民族的尊嚴上,沒有誰會願意主動放棄這勝利,先前看不到希望是因為今年即便是別穀子已經到場,但依舊不可以上台!
而薛海則不同了,他十分年輕,又有著通天的醫術,作為代表來上場最為合適不過。
但他的身份卻是在場眾人一定要保守的秘密。
如果一旦被人知道他是別穀子的師弟,隻怕到時這些東瀛人又會攪弄出什麼是非來。
隻看在下一刻,薛海不由得閑庭信步的走上了台子,微微一笑:“你們就是東瀛人使團?來這裏交流考察的?”
宮本雄一從來就沒有見過薛海,因此他首先就看走了眼,看著麵前的這個年輕人如此年輕,宮本雄一不禁冷笑了一聲:“我當是誰,原來又是一個沒用的貨!”
“你說什麼!薛醫生是神醫!可不是你們這些草包能比的!”頓時,場內立刻有人發出了不同的聲音來。
而薛海隻是象征性的揮了揮手,並沒有阻止他們。
趙永國站起身來,對著宮本雄一喊話:“薛醫生是我們醫院最為優秀的醫生,甚至就連別穀子前輩也讚譽有加,稱薛醫生的醫術已經超過了他。”
宮本雄一的臉色一變。
別穀子捋著自己發白的胡子,同樣也是站起身來開口說道:“沒錯,薛醫生的能力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他的醫術本來就在我之上,老夫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隨著別穀子這話一說出口,場內頓時驚訝聲一片,就連江北別家家主都沒有薛醫生的醫術高明?
但別穀子的話卻有著相當的分量,任憑是誰都不敢小覷。
薛海很是平淡的咂了咂嘴,繼而輕描淡寫的開口:“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到華夏來搗亂?”
宮本雄一麵色一變,露出些許猙獰來:“小子,你找死是嗎!”
薛海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我隻是好奇,你們東瀛不過是彈丸小國,無論是製度還是文化都是抄襲我們華夏的,我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在這裏班門弄斧?”
“哼!小子!我勸你最好是看清楚眼前的形勢!你們的人已經是輸了兩場了!我們東瀛的醫術遠遠比你們華夏要先進,即便是在你們最為擅長的領域也是如此!東瀛的醫術,是天下無雙的醫術!”宮本雄一的臉上帶著一抹自豪和傲氣。
但薛海很是不以為然,輕輕地點了點頭:“行行行,你們東瀛人如此厚顏無恥,隨你們怎麼說都行,可以吧?”
刹那間,薛海那的完全不負責任的話語頓時激起了宮本雄一的怒意:“你可以詆毀我!但是你不能詆毀我們東瀛的醫術!這是尊嚴!”
薛海一臉聽懂了的模樣,輕輕地點了點頭:“的確是尊嚴問題,不過你們東瀛有什麼尊嚴可言?你的這些徒弟們不過就是個半成品,你也好意思拉出來溜溜,不知道你這個做師傅的功夫怎麼樣?我們來比比?”
隨著薛海的挑釁,宮本雄一幾乎要當場發飆,但當他看見站在台上的桃太郎時,猛然醒轉過來,意識到這是對方在有意激怒自己,其目的正是為了讓自己忙中出錯!
一旦宮本雄一答應下來與薛海比試,那麼如果薛海輸了,任憑是誰也說不出什麼來,可要是宮本雄一輸了,那一張老臉也就算是徹底的丟盡了!
“我才不上你的當,我的徒弟已經連贏了兩場,你先跟他比試比試吧,要是你能把我這幾個徒弟全都給贏了,到時候我再上場不是也不遲?隻怕你沒有那個本事!”宮本雄一麵容扭曲,說出這番話的同時也不禁要嘲諷趙永國一下。
“趙院長,這一場比試我看你們的薛醫生也不會贏,我聽說你們醫院裏有一樣鎮院之寶?要不要拿出來給我瞧瞧?我保證,隻是瞧瞧,不會拿走它。”宮本雄一嘴角一勾,那一抹冷笑無論是水看了都忍不住要打上一個寒顫。
他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恐怕這一次如果華夏輸,也許就會丟掉這鎮院之寶了!
薛海擺了擺手,隨即開口說道:“廢話少說,那就開始吧,你那是什麼針?看上去很粗劣的樣子?”
桃太郎為人性情孤傲,豈能受得了薛海如此羞辱,當即就暴跳如雷:“我這是伏羲針, 你看清楚!支那豬!”
薛海不以為然:“你的這個伏羲針能做什麼?”
桃太郎看向薛海的目光之中帶著一陣嫌棄,不由得居高臨下開口:“伏羲針可逆天改命,死人也可以救活!”
這其中雖然有誇大的成分,但不可否認的是伏羲針的確是各種針灸法則的鼻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