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薛海麵無表情,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柳枝接骨,這是華夏不傳之秘,是我們華夏的瑰寶,隻許你知道,不許我們華夏人知道?”
這一下,就連別穀子也是驚訝萬分,他的這個小師弟肚子裏到底都藏了什麼東西!
竟然連失傳已久的柳枝接骨他也知道?
“小師弟……你……”別穀子將信將疑的站起身來。
薛海不禁打了一個哈欠,而後很是平緩地看向了別穀子,他懂得別穀子眼睛裏的驚詫,更知道柳枝接骨對於各醫生的誘惑力有多強。
先前別穀子管薛海討要仙九針的後六針,薛海出於自己的考慮並沒有答應他的請求,不過這柳枝接骨就另當別論了。
既然是已經失傳已久的東西,那麼讓它再度發揚光大也不錯。
“如果你要柳枝接骨的圖譜,我可以給你,便宜師兄。”
聽到這個稱呼,別穀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最終壓抑住自己心頭的那一抹狂喜,點了點頭。
而在場的這些人此時此刻已經徹底將薛海當成是神來看待。
在這個世界上,好似就沒有他不知道的東西!
一瞬之間,站在台上的奈良土肥原一陣麵色慘白,不是說這柳枝接骨是早已經失傳了的東西麼?
為什麼眼前這個人會?
不僅知道柳枝接骨圖譜中的話,同時還知道伏羲針?!對方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怪物!
看見薛海那淡定自若的臉色,一時間宮本雄一有些惱怒,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他到底師承何人!
就連趙永國也是吃驚不已,他原本以為薛海的醫術出神入化,那是因為有名師指點,所需要的資源一樣不缺,所以才讓薛海在如此年輕的年紀就已經擁有了超凡入聖的醫術!
但現在看來,這個邏輯並不成立。
他竟然知道這麼多隨時都有可能讓醫學界瘋狂的圖譜和典籍,甚至連那傳說中的仙九針也在他手上。
關於薛海的身份,趙永國同樣好奇,如果他知道薛海就是薛家家主,豈不是要嚇暈過去?
如果知道薛海有一個如同神一樣的師傅,會不會當場喜極而泣?
有如此超凡入聖之人,醫學界當興盛矣!
趙永國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別穀子,低聲下氣的打聽著:“別老,你的這位小師弟到底是什麼來頭?看樣子他真的知道柳枝接骨!”
別穀子微微一笑:“那你聽說過《當陽六道》、《青囊再續經》沒有?”
趙永國呆如木雞,這兩樣東西可以說是醫學界的瑰寶,更是已經遍尋不到的醫學巨著!
然而就聽見別穀子的下一句話卻是徹底讓趙永國瘋狂了:“都在他手上,曾經我有幸看完了《當陽六道》,感觸頗深,隻是《傾囊再續經》還不曾涉獵,因此不知道其中內容。”
別穀子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的人都已經聽的是清清楚楚,內心之中早就伴隨著一抹悸動,著實沒有想到,這薛海,果然非同尋常!
奈良土肥原聽著薛海將柳枝接骨的秘法倒背如流,心裏如同打翻了七八個水桶,早已沒有先前看起來那麼淡定。
麵色慘白的他顫抖著一隻手指著薛海:“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張家後人就剩下那一個,被我爺爺救了,他為了報恩,特意將柳枝接骨的秘法告訴了我爺爺,而後又傳給了我!你是如何得知!”
薛海咂了咂嘴:“其實有件事你不並不知道,張定芳並不是柳枝接骨的最後一個傳人,而且柳枝接骨這秘法也不是張家獨有,而是我們薛家。”
原來,就在薛海回到薛家大宅之時,在整理自己父親薛長風的遺物時,曾經打開書房,看見了這柳枝接骨的圖譜,它就在那個塵封的角落之中,甚至在上麵都積攢了厚厚的灰塵。
奈良土肥原一瞬間感覺到自己好似受到了無窮的欺騙,不由得惱羞成怒,指著薛海開口:“你敢來跟我比一比麼!看看誰的柳枝接骨更勝一籌!”
豈料薛海百無聊賴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繼而一吹,眼睛裏帶著無比的輕蔑。
“嗬,柳枝接骨雖是古法傳承,不過現在早已經有了基於它之上的另外一種接骨方式。” 薛海玩世不恭的臉上難得出現一抹嚴肅。
奈良土肥原也在不知不覺當中被薛海牽著鼻子走。
隻聽見薛海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內息接骨,這才是柳枝接骨的極限,你要試試麼?”
同樣都是醫道傳承者,對於這種更為高明的手法自然有心想要見一見,隻看奈良土肥原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內心中隱隱地激動:“做給我看!”
“好!”薛海獰笑一聲。
隨即從台子上拆下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朝著奈良土肥原走了過去。
“你!你要幹什麼……啪!啊!”
瞬息之間,奈良土肥原發出一聲慘叫來,眼看著薛海手起棒落,甚至還沒等宮本雄一反應過來,奈良土肥原那一條腿已經徹底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