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想要離開會場的路會走的這麼漫長,被這麼多人圍著,一直走了十幾分鍾的時間才勉強的走出會場,而此時別穀子早就在外麵的車上等著了,他一大把年紀了,可是不敢拋頭露麵了。
薛海趕忙笑著說道:“諸位,我已經說過了,從明日開始,連續7天時間,隨時都可以去我的醫館,告辭。”
薛海說完,略有些狼狽的鑽進車中,快速的離去了……
而白虹也在幾名護衛的保護之下,乘坐自己的車回去了。
在車上,別穀子樂的哈哈大笑:“師弟,今天你可是大出風頭啊。”
“這種名頭,我倒是真的沒什麼興趣,隻是不得已為之罷了。”
“哈哈,宮本雄一怎麼也不會想到,他苦心設計的局麵竟然被你用這種方式化解了,等他得知消息的時候,恐怕會氣的吐血吧?”別穀子說道。
“停車……”薛海突然說道。
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別穀子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我還有點私事要辦,你們先回去吧,我過會兒回去。”薛海說完,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薛海是幹什麼的,當年的殺手之王,剛才在台上竟然被曹雲峰羞辱,雖然當人麵的時候,自己沒發作,但是這種氣怎麼也不可能忍下的。
薛海就是那種典型的不留隔夜仇的家夥,現在既然已經脫離了眾人的視線,自然而然的就是要去報仇了。
薛海輕輕的在臉上揉搓了幾下,他的五官頓時就發生了變化,再也不會有人能認出他來了,薛海快速的潛了回去,4位金丹期的修士已經先走了,但是那4位作為裁判的還是先留了下來,畢竟這裏還有許多醫者,總是要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薛海站在很遠的地方,向著曹雲峰輕輕一彈,一縷莫名的氣息瞬間刺入了曹雲峰的身體,最奇怪的是曹雲峰竟然沒有覺察道。
然後薛海冷冷一笑,轉身離去,對於曹雲峰這種人,他都不屑於直接殺死,那簡直都會髒了他的手,不過曹雲峰受此一針之後,日後便再也不能行房事了,一旦再有淫亂的舉動,必然會下身爆體而亡。
隻不過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罷了,相比以他的性格,他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薛海自然也就不必再關心他的生死了。
薛海本來說的第二天才開放醫館,以供眾多的醫者前來觀摩學習,但是等他回去的時候,竟然已經有醫者在醫館前麵等候了。
不過薛海是從後門進入的,進去之後,薛海就直接回房休息了,等白虹回來之後,自然而然的將眾多的醫者擋在外麵。
既然薛海說了,是從明天開始,那麼今天就不可能讓他們踏入醫館半步,而這些醫者自然也不敢真的得罪薛海,一旦因為某人得罪了薛海,而讓大家都是去了學習的機會,恐怕這個人也就沒必要在中醫界混了,自然會成為眾矢之的。
薛海靜靜的躺在床上,將今天看過的黃粱針訣要再次的溫習了一遍,不僅暗自歎道:“世上的天才果然眾多,俗世之中竟然可以有人悟出這麼高深的針法,甚至這套針法隱約已經有超越世俗的痕跡了。”
恐怕當初創造這套針法的前輩也已經踏入了修士的領域吧,甚至於說,他的死亡可能隻不過是假象而已,如果自己想要知道實情的話,或許隻有等自己修為達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吧。
因為流傳到俗世中的針法就已經這麼超然了,這位前輩本人的能力究竟能達到什麼程度,已經不是他現在所能猜測的了。
如果真的讓薛海現在創造一套獨特的針法,達到一定境界的話,恐怕都是相當困難的,繼承先輩的路和自己走出一條路來,這是截然不同的。
雖然薛海對自己很有信心,但是想要創造出如此等級的一套針法的話,恐怕沒有數十年的苦功也未必能完善得了。
他自己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特地創造一門獨特的針法出來,用薛海自己的話來說,先輩們走出來的路,自己才隻不過剛剛走了一小步而已,等到前方沒有路的時候,自己再去走出自己的路也不遲。
雖然他的理論並不一定是完全正確的,但是卻是目前最適合他自己的,鞋合不合適隻有腳知道,自己的路該怎麼走,當然也隻有他自己是最清楚的。
薛海足足用了一整天的時間,將黃粱針訣要差不多領悟到小成的境界,達到小成的境界的話,就基本上就可以說,能夠輕鬆施展,並且達到預期的效果了,如果達到大成境界的話,那就說明,是真正領悟了訣要中所蘊含的所有的意思了,那就不是短時間之內可以達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