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鄂這邊在自己母親這裏沒有得到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案,於是薛鄂便想著自己找人將薛海幹掉,於是薛鄂從鄂敏妃那邊出來之後就出去找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去了。
薛海這邊拿到了薛長信給他的好多的典籍,回到密室之後,開始一本一本的翻看雖然翻看的前幾本跟他自己想要的答案根本不著邊,但是畢竟也是真正的修行典籍,還是對薛海有著極大的幫助的。
至少讓他理解了許多以前根本難以理解還有沒曾想過的問題,薛海頓時沉浸在了書的海洋中,每天三頓飯也因此改成了兩頓,不過即便如此,薛鄰每天中午都會帶著飯菜來到密室門前,但是三四天過去了,薛海一直沒有中午吃過飯。
薛鄰從來沒有因為薛海中午不吃飯就放棄中午給他送飯,一直到了第七天的時候,薛海終於從密室中出來了,此時正是中午,薛鄰剛帶著午飯到這邊沒多長時間。
薛海出來之後,見到薛鄰在這邊等著,於是忙說道:“鄰叔,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中午不用給我送飯了,我也不餓呀。”
“家主,雖然你現在已經進入金丹期了,但是還是要調養好身體,等到元嬰期之後才可以進行辟穀,現在還是需要吃飯的。”薛鄰說道。
“我已經盡量吃了呀,每天都吃兩頓呢,其實我根本就不餓。”
“是,現在家主已經是金丹後期了,就算是三五天不吃飯也沒什麼事,不過終究還是會影響到精力的。”薛鄰說道。
薛海最不擅長的就是親近的人在旁邊嘀嘀咕咕,而自己卻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反駁的借口了,於是趕忙說道:“好好,鄰叔,那中午你就陪我一起吃吧。”
“是,家主。”薛鄰見到薛海中午肯吃飯了,也是非常的高興,趕忙讓下人將飯菜擺上來,先等薛海就坐之後,自己再坐在下首。
正開始吃飯呢,突然薛鄂闖了進來:“喲,正吃飯呢?我說大哥,你回來這麼多天了,想見你一麵還真難呢。”
薛海皺了皺眉說道:“怎麼?找我有什麼事嗎?”
“也沒有啦,隻不過許久未見,對大哥甚是想念,小弟特地擺下酒宴,想給大哥接風嘛,就是不知道大哥是不是敢去呀?”薛鄂在邊上輕輕笑著說道。
薛鄰剛想說什麼,薛海一抬筷子,止住了薛鄰,然後說道:“既然想一起吃飯,那不如坐下來一起吃點好了。”
“別啊,大哥,你可是難得回家一趟,怎麼能吃這種豬食呢?小弟我可是給你準備了大餐的,這種貨色就隻適合下人吃吃罷了,你畢竟是我們薛家的代家主,吃這種東西有辱門麵呀。”薛鄂將這個代字說的特別重。
薛鄰在邊上被說的老臉通紅,這些飯菜自然也沒有這麼不堪,甚至食譜也是薛鄰專門定製的,做菜的師傅也都是最頂級的廚師,隻不過是薛鄂想要羞辱薛海一番,故意這麼說的罷了。
薛海本也不放在心上,不過薛鄂這次過來明顯就是挑釁,如果自己處處退縮的話,恐怕這個家夥就要得寸進尺了。
而且這麼說的意思,很明顯是故意在挑撥自己跟薛鄰之間的關係,其實什麼樣的山珍海味薛海沒吃過呀,隻不過他對於吃飯也不怎麼講究,而且他本身就是從醫的,對於這些食譜的搭配還是非常滿意的。
許多健康的飲食搭配,單純從口味上來說的話,就未必能達到一個很高的境界了,但是對於薛海來說,口味反倒是其次了,重點還是營養。
薛海之前做殺手的時候,經常數日都吃不上飯,所以對於能夠得到合理的營養補充看得非常關鍵,至於薛鄂這種紈絝子弟就不一樣了,最重要的對他們來說還是口味,還有食材的稀罕程度。
當薛鄂說出這些話之後,薛海輕輕的搖了搖頭:“怪不得父親不肯將家主之位傳給你呢,果然你隻是一個隻知道敗家的紈絝子弟,如果你稍微懂事一點,怕是也就沒我什麼事了吧。”
後麵這一局,薛海倒是說的實話,本來他對於家主之位也不怎麼關心,突然天上掉下了餡餅,反而讓薛海覺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說是有些愕然。
但是薛海這幾句話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瞬間就戳中了薛鄂的痛點,本來就是因為自己不成器,所以才得不到這個家主之位,而且在鄂敏妃那裏又經常遭遇白眼,鄂家也不肯對自己施以援手。
結果沒想到今天在薛海麵前,竟然被如此的羞辱,所以薛鄂頓時有些失控了:“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隻是一個私生子罷了,野雞就是野雞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你根本就是個土包子,怎麼配進我們薛家。”
薛鄂剛說完,突然發現薛海已經不在原地了,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突然自己臉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瞬間薛鄂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一下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