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正道人士並非就不會去做壞事了,就像是薛家,也是屬於正道中的一員,薛鄂所做的那些壞事也並不少,隻不過他沒有幹擾到天道的運行,所以就不會被天道認為是邪道。
至於修士之間的廝殺,天道是不會過問的,本來天道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他所遵從的也隻不過在一定基礎之上的叢林法則而已,隻要不超過他允許的範圍之內,如何廝殺,他是不會過問的。
但是如果殺戮過重的話,天道自然就會降下懲罰,這就是類似傳說中的雷劫之類的,隻是真正的邪道修士,很多人都能避過雷劫,或者有辦法對抗雷劫。
這種時候,就隻有正道修士才能將其擊殺了,因為天道對於人的幹涉是有限的,如果真的可以肆意幹涉的話,那就不需要分什麼正道邪道了,對自己不利的直接擊殺就可以了。
而且就算是邪道,如果不是為惡到一定程度的話,天道也幹涉不了,這或許是就是道的真意吧,道不能直接幹涉到人的生死,但是可以通過規則決定他是否可以停留在這個世界。
但是如果邪道修士強大到無敵的話,天道就隻能選擇通過特殊的途徑讓其盡快離開這個世界,所以在有些傳說中,邪道的修士殺戮了整個世界,然後超脫成仙了。
那是因為邪道的修士已經到了天道無法幹預的境地,正道修士也無可奈何,這樣的時候,就隻能讓其盡快超脫,離開這個世界,否則的話,在這個世界中的待的時間越長,就會造成的損失越大。
不過這樣的例子並不是很多,因為在天道感應之下,絕大部分的邪道修士在達到一定程度之前就會被正道修士誅滅了,不可能任由其肆意發展。
在長時間的正強邪弱的環境中,邪道幾乎已經無處存身了,但是這個世界上仍然有無數的邪道功法以各種形態流傳下來。
然後會在特定的環境中遇到特定的人,然後修煉成為邪道,而邪道在經過這麼多年的藏匿之後,也相對會發展處各種各樣躲避正道追殺的法器、法寶。
總之,在正道與邪道的較量中,雙方的力量都在穩步的上升中,各種對應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甚至都已經超越了之前所有的想像,每一次的正邪對決中都會出現新的法寶、新的功法。
但是正道修士的改革創新卻相對要少一些,因為他們要遵守的條條框框要遠比邪道要多的多,之所以稱之為正道,就是因為他們要遵守的規則太多,雖然占據了天道支持的優勢,但是有時候也會被打的很慘。
好在絕大部分的時間,正道都是占據著絕對的優勢,畢竟正道可以光明正大的傳承下來,而邪道的修士隻能躲避在暗處,還要時時刻刻的擔心正道修士的追殺。
而所有沒有修煉邪道功法的修士,都是算正道修士的,無疑,金錢豹就是正道修士,雖然他修煉的是毒功,但是卻並不是以殺人修煉,所以就能算是正道了。
多麼低的代價就可以得到一位正道修士的效忠啊?薛鄂不禁有些飄飄然了,此時的他壓根沒有想到,金錢豹為什麼會效忠於他?憑借自己的能力出眾嗎?還是說是因為其他什麼?
雖然薛鄂踩碎了丹藥之後,鄂敏妃是非常的生氣,但是也過去了這麼多天了,想要生氣也不能生氣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己還要指著他做上家主的位子呢。
所以薛鄂自己就來找鄂敏妃,薛鄂畢竟理虧一些,當初他踩碎的時候也沒想過,那麼小小的一枚丹藥就價值100億美元以上了,如果知道的話,他說什麼也不可能這麼做的,就算自己不吃,哪怕拿出去偷偷賣掉也好啊。
這麼一大筆錢,就算是賣掉了,也足夠自己揮霍好長時間了吧?薛鄂竟然會這麼想,竟然壓根沒想過,如果自己不能用,是不是自己的老媽還能吃下去,就算是不能突破到金丹期,是不是也可以觸摸到金丹期的壁障或者能有延年益壽的功效呢。
而鄂敏妃當時是真的失望之極了,自己養大的兒子,竟然在他的眼裏自己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不過做娘的也不可能當真跟自己的兒子生氣,雖然氣他不成器,但是終究還是自己的兒子,終究自己的下半輩子還需要仰仗他。
所以當薛鄂將這次的事情說給鄂敏妃聽的時候,鄂敏妃還是非常高興的,一則是薛鄂修煉的速度確實非常快,二則是他竟然可以將金錢豹直接招攬過來,這才是最讓她喜出望外的。
要知道金錢豹來的時候,那是因為鄂藍天的緣故,畢竟不是自己人,如果真的變成了自己的手下的話,這會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了,於是鄂敏妃開始考慮,如何跟鄂藍天開口,將金錢豹要到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