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在這邊跟趙永國談妥了,然後又診斷了4名疑難雜症的病人之後,便又回到了後院,這次趙永國也是同行的。
薛海自然不是讓趙永國在自己這裏坐診的,而是有什麼問題的時候,可以鎮場的,畢竟曾經是京北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無論是自己的能力還是人脈,都有著無數的優勢,有他在,隻要不是那種直接來打砸的,他都可以解決了。
這當然不是吹牛,也不是盲目的信任,而是趙永國做了這麼多年院長的本事,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他也不可能在華夏的京城坐穩這個位子了,最後這次出事,純粹是因為對手背後的勢力太大,加上現在媒體的信息傳播速度太快導致的。
不過薛海相信,不會一直有人這麼不開眼的,這次將趙永國從裏麵撈出來,已經算是給了一些人教訓了,不會有太多人一直盯著自己的。
如果還有人對自己的醫館下手的話,薛海就準備給他們來點狠的了,一些事情做了,就要承擔做了的後果,薛海會讓他們永遠的銘記得罪自己的下場。
薛海跟趙永國來到了後麵,趙永國望著這三人,說道:“這是……?”
“三個小夥子,不學好,吸毒,已經反複了數次了……”
趙永國倒吸一口冷氣,說道:“這樣的話已經損害到他們的腦部神經了,你這麼給他們下猛藥,他們受得了嗎?”
“沒問題,我已經檢查過他們的身體了,而且我這次用的是黃粱針的針法,雖然比較猛烈,但是總體來說是一種比較完備的針法,隻需要這一次針灸,就能讓他們徹底的忘記毒癮,算是可以從根本上祛除了……”
趙永國眉頭緊皺,苦苦的思索了半晌之後說道:“也未必是根本吧?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薛海笑了,自然是不對的,黃粱針在讓他們忘記毒癮的同時,針法對於他們也是有些控製的,那就是,隻要這三人以後見到自己,就會充滿著敬畏之心,自己的身影在他們的潛意識中已經代替了毒品。
這樣說的話,自然也算是根除了毒品,而且以後隻要有人拉攏他們吸毒的時候,他們自然就會想到自己,就會想到自己受到的痛苦,馬上就會驚醒,也就不會再吸毒了。
理論上說的話,隻不過是用另外一種方式代替了毒品,但是對於他們的毒癮來說的話,也算是從根本上幫他們戒除了。
趙永國作為一名老中醫,自然也是明白這種針法最多也就是壓製和替換,不可能從根本上祛除的。
真正的完美的祛除毒癮,是要讓自己徹底的克服毒癮帶來的傷痛,而且要從中醫角度來講的話,要用一些溫和的補藥,將他們身體的虧空一點一點的補回來,但是薛海哪裏有那麼多的時間。
再說了,從理論上來說的話,這麼醫治也可以快速的讓他們告別被毒品所困擾的局麵,也達到了目的,以後再給他們開一些補藥慢慢的溫養身體也就足夠了,條條大路通羅馬,薛海隻不過是走了一條捷徑而已。
最關鍵的是,這麼做對於病人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傷害,也沒有讓他們損失自己的利益,薛海認為這麼做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對於趙永國來說,他是古板的中醫的傳承者,他們一直講究“溫、清、補、消”的理念,並且注重用更加舒緩的治療方式來醫治病患。
但是這些也要根據不同的情況區別對待,對於這種急症,想要快速的至於,必然也是要用猛藥的,如果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機,其實無論是對於醫者或者病患來說,都是極不負責任的。
不過趙永國雖然這麼說,但是也認為薛海的做法是沒什麼問題的,至少他拯救了這3個年輕人,讓他們遠離了毒品的困擾,基於這一點來說的話,這麼做是沒問題的。
隨著兩人的到來,沒多時,第一個被下針的年輕人手指開始動了一下,他的父母在邊上一直盯著呢,一看到自己兒子的手指動了,差點驚叫出來,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望著薛海。
薛海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沒多少問題了,等我取下他們身上的針,你們就扶著他到你們之前住的那邊,過去讓他洗個澡,喝點粥,然後睡一覺就好了……”
薛海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快速的將他身上的針都取了下來,然後他的父母快速的將自己的兒子扶了起來,帶到了自己這幾天住的院子裏去。
不過第二名年輕人卻沒有醒來,接著醒來的是最後一名年輕人,醒來之後依然如同第一位一般,被父母帶走了,但是第二名年輕人卻一直沒有醒來。
他的父母在邊上焦急的等待著,他的母親還是忍不住問道:“大夫,那兩個孩子都已經醒了,為什麼我的兒子卻沒有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