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兩人來到這裏究竟是幹什麼呢?難道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麼?非要在這個時候搞這種事情。不過這種事情在藥王穀中也是見怪不怪了, 整個封閉的山穀,封閉了這麼多年,什麼偷情、通奸、私通之類的不絕於耳, 不過也沒人說什麼,畢竟這是一個封閉的世界,總是會出現這種問題的。
雲在天已經準備走了, 忽然聽到海生說:“等咱們進入了化神期,就沒人能阻擋了,到時候我坐上海家家主的位置,你坐上雲家家主的位置,咱們兩家聯手,還有誰能抵擋?”
雲飛煙說:“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吧,現在藥鼎還沒煉好呢, 這個絕妙的爐鼎可不能浪費了。”
雲在天這一刻忽然就一個激靈,腳步怎麼邁不出去了。 難道這兩人來到這是為了煉製藥鼎?那可要留下來看看了。
海生說:“那咱們現在開始嗎?”
雲飛煙點點頭,說:“天馬上就要亮了,白天怕的不怎麼方便。”
兩人進了裏屋,這時雲在天已經看不到了,這也難不倒他,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發現海生布置的靈力結界,一旦有人闖入其中,便會發出警告,這點小把戲還難不倒雲在天,稍微花費了一點力氣便將整個房間周圍的靈力結界全都解除。
之後仍舊沒能看到兩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雲在天飛身上了房頂, 揭開了兩片瓦,終於看到兩人了。隻兩人脫光了衣服,坐在床上, 中間放了一個人,雲在天仔細一看,這不就是那個跟著雲飛煙進入試煉的人麼?叫什麼來著?哦,對了薛海。
他在看下去, 發現薛海果然是一個非常絕妙的爐鼎,他的臉上隱著一層青光,這是靈氣充沛的表現,隻是臉色蠟黃,不知道因為什麼而重病在身,不能動彈,將他當做爐鼎煉藥那當真是十分合適。
雲在天再看兩人的姿勢, 十分不屑,雲飛煙和海生明顯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顯得有些笨手笨腳的,不過總算是進入了正確的步驟。
“嘿嘿, 你們先好好煉藥吧,等你們煉製的差不多了,我再出手。”雲在天忍不住得意洋洋的想著,縱身下了房頂,在不遠處的一處樹梢上躺了下去, 他知道煉藥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功的事情,需要一定的時間。 所以在遠處盯著就好,不用冒著被人發現的風險。
雲飛煙與海生按照書上寫的方法進行煉製。書上明確說明煉製藥鼎有很大的風險,最大的風險來自藥鼎,有些藥鼎本身具有強大 的靈氣,擁有比別人更加強力的元嬰,倘若煉製人本身的能力不足,有可能會被藥鼎反向吸收,到時候不但藥鼎煉製不成,反而會成丟了性命。
不過這種概率很小,也有辦法抵禦這種風險的, 在煉製藥鼎的時候,隻要將藥鼎的幾個大穴封住,便能讓藥鼎不能反噬, 隻不過這樣一來,煉製的速度也變得異常緩慢。
為了保險期間,雲飛煙將薛海的幾個大穴全都封住了, 還特意檢查一下,果然全都封住了。 這薛海體內的靈氣十分狂亂,兩人必須要將這狂亂的額靈氣全部歸置好以後才行,不能就這煉製藥鼎。
兩人脫了衣服,坐在床上,開始幫助薛海將淩亂的靈氣全部理順。薛海這幾天的神識已經差不多奄奄一息了,隻是因為海俊耽誤了時間,體內的靈嬰已經漸漸開始占了上風,薛海越來越無力壓製。
薛海明白,這其實就像是拔河比賽,誰能將誰拉到對方的地盤上,誰就能贏得比賽,可是薛海現在完全無力去爭取,雖然靈嬰受傷也非常嚴重,但畢竟是靈嬰,占據著薛海的一大片識海,恢複起來自然比薛海要快,這其實全都怪薛海昏迷不醒,倘若他能醒來的話,現在也不用這樣了,他能依靠吸收靈氣來補充。
種種機緣巧合之下, 讓薛海處於完全的劣勢地位,直到遇到海生,他居然想要將薛海煉成藥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薛海的神識暗中欣喜,隻是這無論如何也無法通過身體去表達。
隻是沒想到這件事又被拖延了兩天,靈嬰一步一步的緊逼,薛海幾乎都要放棄了,看來自己真的要被奪舍了,他不甘心,他委屈可是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默默祈禱海生的行動能快一點。
這一天真的來臨了,薛海的神識立刻打起精神,此刻容不得有半點馬虎,這事關生死,不能不謹慎小心。
溫暖的靈氣緩緩地從外部流入薛海的識海之內,被薛海的元嬰立刻吸收,雖然緩慢了許多,但比起靈嬰還是要快上不少。
“不!”靈嬰發現了這個情況,惱羞成怒,他辛苦多天的成果,眼看馬上要成功了,卻被這兩個人打破了:“蠢貨!”靈嬰憤怒地狂吼著,可是無論他怎麼吼叫,兩人也不可能聽到。
“哈哈,所謂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對我來說,兩人當真是幫了大忙。 ”薛海出口諷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