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 你去找個人,把我的便宜師兄叫來,就說我有要緊事。 ”薛海想了想之後,給了白虹這麼一個命令。
話還沒說完,從外麵又進來幾個人,薛海一看,是紫霞和黑夜兩人,幾人寒暄完畢,就在後院坐下,相互之間敘敘舊,倒是也沒提起這件事,中午時分,別穀子趕了過來,薛海安排了一家酒店,幾人一起去吃飯,本來想叫上紅袖和林晶的,結果因為他們有事隻得作罷。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話才打開了。 薛海先是詢問了一下小師妹的情況,最近倒是挺消停的, 一直都沒有什麼事發生,紫霞在那邊也住習慣了,每天裏除了修行就是遊玩。
“師妹你最近修行的怎樣 了? ”薛海隨後問道。
紫霞靦腆的一笑,說:“最近修行的進境倒是挺快的, 師兄,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最近隱隱感到要進入元嬰期了。 ”
這是幾天中薛海聽到的最為開心的事情,連忙說:“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你什麼時候渡劫?”
紫霞說:“這也正是我來找你的緣故。 ”
薛海恍然大悟,說:“原來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呢。 哈哈,太好了。不過最近幾天我可能要回一趟薛家, 用不了幾天我就回來了,沒事吧。”
紫霞點點頭說:“沒事,等師兄你回來了, 還需要你護法呢。”
薛海滿口答應,說:“這個簡單。”這件事是他必須要做的,所以無論簡單與否,都要必須完成。
別穀子哈哈大笑道 :“恭喜恭喜,想來師傅師娘一定會非常欣慰的。”
紫霞嬌羞地笑了一下,眼神中帶著既得意, 又害羞,同時還略微帶了點遺憾, 要是父母都在就好了。幾人又寒暄了一陣,薛海說:“今天在場的也沒有外人,有些事我也就說了。師兄,現在我遇到了難題。 ”
別穀子苦笑了一下,說:“你現在可比我厲害多了, 你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就更是束手無策了。 ”
薛海說:“別這麼說,師兄,所謂人多力量大嗎。我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比兩個人聰明啊。”
別穀子微笑點點頭,說:“什麼事,你說下。 ”
薛海便將宋毅遇襲的事情說了一下, 別穀子十分奇怪,這件事不是很簡單麼?有什麼困難的?薛海也看出來了這個師兄的疑惑,便說道:“師兄,你聽我說完。今天早上我他做檢查的時候才發現,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
薛海在桌子上畫了一條線,說:“今天早上我發現宋毅的眉間有一絲青氣,原先我還以為隻是脾胃不好, 誰知道把脈完了以後才發現不是。”
“宋毅的任脈上, 這一條線上,竟然斷斷續續有十幾個缺口,雖然脈絡不斷,但是這些缺口卻極難修複,這就是為什麼宋毅會覺得半邊身子麻木的真正原因。這些缺口無疑是用靈力震斷的。日常活動問題倒是不大,但是這樣一來,宋毅的身體會變得十分弱, 並且根本無法進行修行。”
別穀子擼著胡子,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表情,嘴裏喃喃自語:“斷了經脈?誰能有這種修為呢?”
“師兄,師兄?”薛海連叫了兩聲,別穀子才反應過來,他繼續問:“這種可有記載該怎麼治療?”
別穀子搖搖頭,神色非常嚴肅,說:“沒有,這種病例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薛海滿臉的失望,用靈氣將經脈震斷,這種事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靈力確實能震斷經脈, 但是人體是由經脈所支撐的,一旦經脈盡碎,那也隻有死路一條了。像宋毅這種經脈被震得連而不斷,那就是很少的人能幹的事了。
這飯吃著吃著便變了味,更加像是一政策討論會 ,薛海明白了自己的失誤,連忙糾正了過來。
吃完飯眾人回到醫館中,薛海與別穀子開始研究宋毅的病情。別穀子也給 宋毅搭脈,不過他不可能像是薛海那樣一下子就發現了事情的不一樣,而是經過了薛海的指點, 才漸漸查看出來了宋毅脈象不同。
“這確實很奇怪。 ” 別穀子到了院子中與薛海商議,“你覺得這是誰所為呢?”
薛海敲著院子裏的桌子說:“現在暫時還不好說,但是我想運用靈氣如此細膩的,一定有特別厲害的功法,而且必定是個世家的修士,肯定不是散修。”
別穀子點點頭,說:“據我所知,現在散修本來就少,不是太多,加上現在靈氣如此地稀薄,散修的生存更加困難,想要達到這種程度並不容易。 ”
薛海也正是從這個角度來考慮的,所以才做了這麼個推斷,但是推斷也就到此為止了,不可能再繼續下去,因為現在這個世俗世界中還有許多世家存在的, 憑借這個也無法推斷究竟是哪個世家的人所為。
“所以你要去查的話,那就從這個方向調查吧。 也算是一個線索。”別穀子歎口氣。
薛海說:“報仇的事情倒是不用著急,我現在發愁的該怎麼治?”
別穀子說:“這個雖然沒有見到過,但是似乎也不是沒有辦法,或許師傅留下的仙九針中有救治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