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驚訝萬分地看看薛海, 又看看紅袖, 說:“我就是白虹啊。薛哥哥這是怎麼了?”
白虹滿臉驚訝的表情差點就迷惑了紅袖,不過她發現了一個破綻。
“你肯定不是! 白虹從來不會用蘭蔻的化妝品,她過敏。”紅袖指著白虹厲聲說。
薛海苦笑一聲,說:“真是沒想到,竟然在這地方出了紕漏。你們現身吧。”這時從外麵又 款款走進來一個人,紅袖看到之後說話都結巴了:“這……這……這……你……我……”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好就是紅袖。
那三人轉過身去,擺弄了一會兒,等回過頭來之後,變成了別人的模樣。薛海笑著說:“怎麼樣?像吧? 有這三人冒充你們, 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回青平。 ”
次日一大早,薛長智醒來之後,照例做了一些運動,準備吃早餐的功夫, 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薛長智一看電話號碼不認識,連想都沒想就掛了。
誰知道那電話竟然鍥而不舍地打了五次,薛長智十分好奇地接了起來。
“二叔,不要大聲說話。 是我,小海。”
薛長智簡直不敢相信,薛海明明躺在醫院中,現在連一個指頭都動不了,怎麼會打電話呢,而且聽他氣息十分平穩,根本就不像是生病的模樣,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叔,什麼都別說,下午你立刻到青平來一趟,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詳細的情況,你必須要想個好的辦,擺脫那些監視你的人。”
“二叔,我先掛斷了。你誰也不要告訴。”
薛長智放下電話,心中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一開始他就懷疑,薛海怎麼可能會被這麼一場普通的爆炸事故給弄成這樣?他可是元嬰期的修士啊。怎麼可能這麼不堪一擊 ?
但是經過多方專家的會診,甚至是幾個修士 看過之後,都說薛海恐怕要是植物人了。就是因此,薛長智C才會相信了。
現在一切都明白了,隻不過這是薛海玩的把戲,具體是什麼把戲,他現在也不清楚。這樣的話,風雨飄搖的薛家就有救了。 隻要薛海能回來,薛家內部的紛爭就會停止 。
“快把我的衣服拿過來,我有急事,要去青平找一下別穀子。 ”薛長智急急忙忙地喊道。
薛長智立刻乘坐航班飛到了青平,下了飛機之後直奔醫館。別穀子果然在醫館中,似乎在等著他的出現。 別穀子帶薛長智來到後院, 進了一個密室,進去一看,隻見到林晶、 薛海、 白虹、紅袖都在。
薛長智十分高興地抱住薛海, 一邊埋怨道:“小海你也太不懂事了,為什麼不早點報個平安,害得我跟你三叔擔心的不行。”
薛海苦笑道:“二叔擔心了,我這也是逼不得已。二叔你先坐下,我先跟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薛長智坐了下來,薛海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下。
原來那天薛海爆炸發生後實際上確實受了一點傷口,但實際上並不是太嚴重,隻是輕傷,休息幾天也就差不多了, 等待救援的時候,薛海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這件事會不會跟之前宋毅的事件有關聯呢?
現在正巧情報網、 殺手網都已經建立起來了, 幹脆趁著這件事炸出來那些對薛家覬覦的人,同時也爭取一點時間恢複一下,他體內的靈嬰殘留現在還沒吸收完畢, 到現在還有很多。
於是他便聯合紅袖演了這麼一出戲,假裝身受重傷,以此來迷惑敵人。
薛長智聽完之後哈哈大笑,說:“怪不得呢,你小子詭詐的很那。 你現在是準備出來了?你要是再不露麵,恐怕薛家真的要分崩離析了。 ”
薛海笑了笑, 說 :“二叔我現在還不能出現。”
薛長智急了,薛家都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這個家主還不出現,這是不要這個家了麼?
薛海繼續解釋道:“二叔,坦白說,你覺得現在的薛家應該怎麼救?”
“應該……”說了兩個字, 薛長智也啞口無言了, 是啊,現在的薛家該怎麼救?積弊已深,尾大不掉。這艘船已經航行了太長的時間,船身上斑斑點點,破破爛爛, 小修小補已經救不了。
“可是……”
薛海打斷了薛長智的話:“二叔,你應該知道,不破不立這個道理。 薛家現在就到了這種時候,不破不立。”
薛長智倒吸一口冷氣,聽薛海這口氣,就是讓薛家爛下去,之後他在出手挽救,將那些毒瘤全都暴露出來。這就好像是瘤子一樣, 故意養大了再割。
這麼個簡單的道理,薛長智怎麼會不懂?可懂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讓他做幾輩子家主,也不敢出這個主意。
這背後是數十、甚至數百人命, 以及薛家老老小小的前途和命運。
五大家族對薛家虎視眈眈,一直都在等著薛家犯錯, 下麵還有無數的小家族在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