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下針了,過幾天她就好了,你們也不用著急。”薛海轉過身,對著那父母說道:“以後,一定讓她小心點,下次再中蠱,恐怕就難弄好了。”
弄完這件事後,薛海便啟程了自己的事兒,也就是去深山采藥,海故意挑選了一個最偏僻的地方,因為越是偏僻,哪些地方的奇珍異寶就越多,而且,再他心中,有著一個靈芝,那個傳說中秦皇尋找的長生不老的靈芝。
本身在森林中尋找那傳說中的靈芝,卻不料被人暗算,在這裏的部落酋長,雖說不是救了薛海,隻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部落而戰,而正好在這裏采藥的薛海其實是罪魁禍首,因為人是他帶過來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當周圍的部落人圍過來,要不是剛剛薛海認識的一吉能夠作證.......
薛海心中不由暗道一聲好險,若不是自己帶著一吉一起過來,恐怕會真的被阿遷這個小子誣陷得說不清楚,一吉現在已經看到了阿遷的所作所為,阿遷並不知道,恐怕他還認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一吉抱著酋長的屍體痛哭,薛海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酋長人很好,而且一直為部落著想,深得人心,可是現在卻落得這麼個下場,即使是薛海也是不免唏噓。
一吉站起身來,嘴中念叨著什麼,因為聽不懂土著話,薛海也是沒有搞懂這個家夥的意思,但是猜測到大致是在辱罵阿遷的。
他嘰裏咕嚕地說了一大通,薛海也沒有聽懂,隻是看到他臉色漸漸由悲痛變到憤怒,然後甚至有些扭曲,他最後一句說罷,手捏緊拳頭,轉身就向著部落方向衝去,薛海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這個家夥是想要找阿遷質問報仇,現在還不是時候,薛海還沒有摸清楚阿遷背後的指使者是誰,雖然肯定是柳縐那一夥人,但是殺了人這種大事肯定是要有證據方才能夠把柳縐這些家夥也一並送去監牢之中。
薛海快步追上一吉,拉住他的手臂,因為知道一吉聽不懂他的話,隻得用雙手比劃,告訴他先去找小販,由他幫助兩人交流。
一吉卻一心想要趕快找到阿遷報仇,哪裏顧得上這些,奈何薛海看上去不是很壯,力氣卻大得驚人,拉住了一吉,竟然讓他動彈不得。
一吉沒辦法隻得隨薛海一同前往剛剛小販所在的位置。
篝火晚會仍在進行,部落中的土著人們,根本不知道酋長已經被阿遷這個家夥槍殺,仍沉醉在晚會的氣氛之中,薛海和一吉來到原本小販所在的地方,卻發現這個家夥竟然已經不見了蹤影,他不由生出一絲嘲諷,也是,這個家夥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根本不敢牽扯入這些大公司高管之間的爭鬥,他直接是舍下薛海等人,逃出了部落去吧。
在四處尋找小販無果後,薛海想到了張成,這個小子雖然對土著話掌握得不是很精通,但是普通的翻譯還是能夠擔任的。
找到張成時,這小子正和小潔有說有笑,小潔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見到薛海和一吉兩人還主動和他們打招呼,隻是一吉眼眶泛紅,看上去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問道:“一吉,你怎麼了?”
一吉知道小潔的爺爺酋長死去這個消息會對小潔造成什麼樣的打擊,小潔今天能夠有這麼高興一是因為篝火晚會的原因,另外更重要的便是其爺爺的病被薛海給治好了,若是這個時候告訴她這個噩耗,恐怕小潔會被傷心打倒。
“張成,找你有些事情。”一吉對張成道,用的是土著話,小潔自然聽到,心中想到這或許是要談一些重要的事情,便笑著和張成告別,自到一邊與一些土著小夥伴玩耍起來。
張成看了看薛海二人,臉上露出狐疑的表情道:“怎麼了?”這話卻是問的薛海,一吉眼睛通紅,有哭過的痕跡,看上去很是奇怪。
薛海搖了搖頭:“此地不宜談事,我們去個安靜的地方。”
三人找到一個土著人比較少的地方坐下,張成仍然是一頭霧水,還沒有搞懂薛海和一吉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情。
“怎麼了?”張成又不免問道。
薛海淡淡開口道:“翻譯不見了,現在就你來幫我跟他翻譯一下,你先問問一吉阿遷說了什麼話?”
張成帶著奇怪的神色將話傳達給了一吉,一吉抹了抹眼角殘留的淚痕,開口道:“他說他要除掉小七,而且把責任全部推卸到你的頭上。”
薛海臉色平淡,心中早已猜得七七八八,這個阿遷果然不懷好意,自己從一開始便感覺他有些針對自己,恐怕也是因為聽說了自己要幫助土著人抱住這片林子,這害他無法完成背後人指示的任務,所以很是惱怒,想要把自己趕出土著人的村子。
薛海道:“你現在不要衝動,也不要做傻事,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以不變應萬變,既然阿遷能夠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那麼他肯定會在明天或者後天就將矛頭指向我,這個時候你切記不要出來拆穿他,要讓他以為自己奸計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