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以後,薛海就覺得出學校看看,反正權當消消食,必然會帶著章橋的,這也是對章家的承諾,自己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烈日當空,街上人還挺少的,在這裏瞎逛沒有多大意思,沒想到過這麼清閑的日子太無聊了。
不對,銀行那邊怎麼感覺不對勁,隔著玻璃門,薛海看到銀行裏的保安都是坐在椅子上的,大門口守著的那個人手裏拿的明明是一把霰彈槍。
大街上遇到搶銀行的,薛海覺得有點意思了。
玻璃門被推開,裏麵的人不管是劫匪還是普通人,全都看著這個少年,他們打心底裏同情他,什麼時候來銀行不好,人家正在搶劫都進來,還有沒有長眼睛。
“喂,你是幹嘛的?”端著霰彈槍的劫匪將槍口對著薛海,隻要他轉身絕對會直接開槍的。
在遠處章橋兄弟倆吃著冰淇淋,一邊看著銀行裏麵的情況。
“我是來吹空調的。”說著他就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感受著銀行裏的涼爽。
這人難道是白癡的?
在外麵看的到這是在搶劫,這還進來,腦子進水了吧。
人質們都是這樣想的,他們想出去都出不去,現在卻有人自己往裏麵跑的。
“喂,哥們借根煙。”薛海說著從旁邊一人的上衣口袋掏出一盒煙,然後抽出一根又將煙放回去。
他美美地抽上一口煙,看著旁邊兩個劫匪正端著槍對準他的頭,但是一點也不緊張。
“嘣……”薛海忽然出聲,把這裏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連劫匪都被嚇到了,他們的槍差點走火。
“你丫找死呢。”端著霰彈槍的走過來,舉起槍托就砸來,可是薛海人明明在那,槍托卻穿過他的身體,他還以為大白天見鬼了。
其實是薛海忽然移動,那隻是他留下的殘影,這時候他舉起藥王杵,不緊不慢地砸下去,就見到拿霰彈槍的劫匪眼睛一愣,隨後倒在血泊裏。
見到同伴被襲擊了,他們都炸了窩,手裏的槍亂開,但是一陣灰塵散去竟然沒有見到薛海的人了,這還是人嗎。
忽然頭頂有團黑影,手裏還在裝錢的劫匪傻眼了,他最後見到的就是一根黑色的棍子,然後就被結束了生命。
槍聲剛剛響起又停了下來,他們又沒見到薛海跑哪兒去了。
“敢不敢正麵打一架,這麼猥瑣一點都不像個爺們。”其中一個大胡子的男人吼道,這句話說完,薛海就出現在他眼前了,他麵帶微笑,手裏握著藥王杵。
大胡子正想發難,手裏的槍還沒有抬起來,薛海腳下帶著殘影就踢飛了那把手槍。
“不是要正麵打一架的嗎?”薛海說道,就好像是買菜的人問顧客要不要塑料袋一樣的口氣。
心頭忽然覺得危險,薛海瞬間提速,他身後還有個拿著霰彈槍的人,這人竟然放冷槍,結果子彈打到了同伴身上,薛海在原地消失,中了一槍的大胡子倒飛了出去。
真是千年難換豬隊友,此刻想必這幫劫匪都後悔搶劫了,甚至是不甘,為什麼搶銀行的時候遇到這麼一個變態。
剩下的幾人都快瘋了,全都取下頭上套著的絲襪,朝著銀行裏麵的空調之類的開槍,但是他們的子彈全都落空了。
正在幾人換子彈的空當,薛海忽然衝上去,隻帶出一串殘影就將剩下的幾人給收拾了。
這是拍電影呢吧。
銀行裏的人這麼想想才覺得事情這樣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