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病人不僅喝了毒藥,還被人硬灌下了一大瓶農藥,才會弄成這樣的,這時候喜家名又將淡鹽水緩緩地給病人喝下,補充身體的水分,此刻他身體流汗的速度非常快。
薛海運轉體內的真氣,他的真氣又很強的愈合能力,一進入病人的體內就竄進內髒部位,幸好心髒沒有受損,否則真是回天乏術了。
胃部受損的比較嚴重,真氣很快就將灼傷的部分修複好,這已經消耗了很大一部分真氣,這時候病人的臉色也好看多了,如果再拖上一段時間他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還好服下的毒藥並不猛烈,吐出了一大部分,還有的毒素正順著汗液排除,他的衣服都是臭烘烘的,並且身體黑了很多。
差不多大功告成,薛海拔下那個封住氣息的銀針,他的呼吸開始正常,脈搏也正常了,隻要再療養一段時間就差不多。
“想跑!”薛海見到那幫人轉身跑了起來,他拔腿就追上去,那些人哪裏跑的過薛海,警察在最後麵追著。
薛海取出銀針扔出去,幾個人慘嚎著倒在地上,他們的腳筋都被銀針紮到,疼痛感傳遍全身。
他追上去,手裏握著藥王杵,那些人見跑不過,於是停下來。
“我們人多,怕什麼!”帶頭的胖子大吼,這些人還有十來個,立刻將薛海包圍,個個露出惡毒的眼神。
“我要你們下輩子全都成廢人,比殺了你們還要痛苦。”薛海微笑著說道。
身後一個人偷摸著靠近了,薛海回身就是以棍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肩膀上,隻聽骨頭碎裂的聲音,他的手臂無力地垂著,又是一棍子砸到那人的下巴,這回收了一部分力氣,他的下巴都碎了。牙齒蹦飛。
又一人悄悄繞過來,他一腳將眼前的人踹開之後,運起真氣在左手,拳頭剛剛握緊,快速回身,那人露出驚訝的神色,接著就被拳頭打中。
那拳頭呈現發散的力道,將那人肋骨震碎,他隔了兩秒鍾才感受到巨大的痛苦,這時候薛海又是一棍子砸了過去,他的手臂斷裂,手臂上的骨頭明顯移位。
他們見單挑打不過,全部衝了上來,薛海冷哼一聲,忽然原地起跳,膝蓋猛地撞在一人的胸口,他一手拎著被踢到的人,將他扔到同伴的身上,兩人砸到地上就暈了過去。
有人掏出匕首來,薛海一記側踢,剛巧踢到那人的手腕,刀橫著卡在他的肚子上,血流了出來,他摸了摸傷口,再拔出刀子來想要還手,可是迎麵就是一棍子,這人頭上連挨了兩下,醒來就徹底變成一個白癡。
薛海可沒打算就此放過他們的,帶頭的人見勢不妙趕緊逃跑。
可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都敢打人,警察在一邊喊著放下武器,但是薛海根本沒有理睬,他又將一人打翻在地,隨後追了上去。
“我的媽呀!”胖子大喊。
輕鬆地追上這個胖子之後,薛海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回頭就被嚇了一跳,肥胖的身子跑的飛快。
薛海忽然加速跑過去,他手裏的藥王杵揮過去直接敲了他一下。
胖子嘭的一聲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裝死,這時候警察也跟過來了,他們手裏拿著手銬,但是薛海根本不買他們的麵子。
胖子被拖到中藥店的門口,這時候病人也醒過來了,冰雪如還在給他灌輸真氣。一見到胖子,病人眼神裏都透露出驚恐。
“你知道你……”
“滾開!”
一聲吼就把警察嚇到一邊,他們可不知道怎麼辦了,要是汪洋找他們的麻煩那就不好辦了,於是假裝沒見到默默走到遠處。
經過病人的解釋,這個胖子不是他兒子,而他們是黑社會的,現在要強拆他們的家,可是老人的兒子一直在外地,還沒趕來,這幫人就將老人毒打一頓,當時就剩半條命,喜家名治好他就被送到家中。
但是對方一直逼著他搬家,老人哪裏願意,於是這幫人就想到了把他給弄死,到時候又能賴上中醫。
薛海二話不說,將喜家名切藥材的刀拿出來,挑斷胖子的手筋,他再也裝不下去,嘴裏大聲喊著救命,可是刀沒有一點猶豫地切了手腳筋,徹底廢了。
銀針又紮在他後背,他的痛苦硬是被放大了幾倍,疼地暈了過去又被薛海弄醒。
“想我祖先時代濟世救人,這把刀可從未傷及人性命。”喜家名哀歎著。
“有時候,刀也可以救人,除了這些害人精,以後就沒有更多的人被害死。”薛海說道。
他獨自走到藥櫃那邊,取了幾味中藥,全部塞到胖子的嘴裏,喜家名心中大驚,這人看似年輕,可對藥材竟然如此熟悉。
拿的這些中藥都是很烈性的,同時服用會傷及內髒,如果及時醫治的話,那這人以後隻能靠著一些醫療儀器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