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有血清和疫苗的嗎?”薛海問道。
“不,這是產生變異的,打了疫苗之後疾病擴散的更快,而且更容易被感染。”劉宏無奈地說道。
牛斑症用中醫的方式也不一定能奏效,薛海知道牛斑症當年傳染的可怕,那時候全國各地都陷入一片黑暗,所有的生產都停止。
“現在所有得了牛斑的人都控製住了嗎?”
“你忘了,源頭就是錢茹。”小雨說道。
他還真忘了這茬,錢茹是傳染源,如果讓她再接著傳染的話,那學校裏麵……薛海不敢相想了,恐怕她一個係的女孩子有可能都被傳染了。
“放我們出去!”門診裏麵的患者大聲叫嚷。
“我們都餓了!”一個醫生吼道,這醫生脖子上的紅斑更為明顯。
這人也是和劉宏比較熟悉的,劉宏這時候叫兩個士兵從窗戶那邊直接給吃的,他自己也拿了一大包食物走過去。
兩個士兵也背著一個大包,他們將食物遞上去。
“老劉啊,我知道我日子不多了,我想跟你交代點事情。”那個醫生說道。
劉宏也靠近窗戶一點,忽然兩個男人伸手卡著她的脖子,兩個士兵剛拔出槍來,同樣是一群人拽著他們不撒手。
三人就被活活拉進去。
“外邊的人聽著,現在我們手上有人質!”
外圍的士兵準備開槍,但是陳勇揮手讓他們放下槍,這些人質都是無辜的。
“你們讓我進去,我能治好你們。”薛海在外麵吼道:“你們不要激動。”
此時裏麵的人已經取了士兵的槍,頂著劉宏的腦袋。
在這裏最仁慈的確是劉宏,如果不是他想再給這些人一點機會,現在早就讓人炸樓了,換做外麵的士兵們,或者是陳勇指揮的話,那這些人現在早就成了灰燼。
薛海在眾人劍拔弩張的時候走到門診樓大門那邊,在劉宏無辜的眼神裏直接讓士兵打開門,陳勇點了點頭,一挺機關槍就架在正門口,有人跑出來的話,他們絕不會心慈手軟,大門口那還有血跡是沒有幹的,這不不知道有多少人衝過去被打死的。
“我進來了,你們別緊張,在治好你們之前,我是人質。”薛海說道。
有人直接拿著士兵的手槍,薛海一進來就頂在他腦袋上。
這裏麵的五十人,薛海又自信可以直接做掉的,如果他見死不救的話,有違師道,一個人有多大的能力就要承擔多大的責任。
“你小子可別耍花樣,否則我們死之前就把你丫的先折磨死。”那人說道。劉宏不屑地笑了笑,這人說著還晃了晃手中的槍。
這裏得了病的人為什麼隻有男人?那些女人們呢?薛海心中產生疑問,這病不可能不會傳染女人的,他還記得那個被傳染的護士。
“我記得門診這邊還有中藥的,帶我去拿藥,我挨個治好你們。”薛海說道,醫生聽到直接推著薛海去拿藥。
身邊跟著的兩人時不時把玩手裏的槍,這些人看樣子就知道是沒用過槍的,連槍的保險都沒打開。
取藥的時候遇到一個女人站在原地朝薛海大笑。
這是瘋子吧?
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破了,臉上還有淤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會被刺激的瘋了?
在藥房那邊還有一個大門,有幾個男人正守在這裏。
如果部隊想要衝進來救人的話,直接從房頂下來就行了,這些人哪裏能鬥得過外邊上百的士兵。
接著薛海又見到一個女人,同樣是瘋了,坐在那裏一邊哭一邊笑的,同樣是衣冠不整,走近一看,這不正是之前去找劉宏的小護士嗎?她哭著蹲在地上,地上還有一灘血。
“等下,這些女人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瘋了?”薛海問道。
“那你就別管了,這些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瘋了,全都一個樣。”這男人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飄忽。
“我必須看一下,這病變異了,治療不當還會出事的。”
兩男人相視一眼:“這你就不用看了,隻管治好我們就行了,別管這些瘋婆子。”
“救命啊!”樓上有女人喊救命。
薛海早就覺得他們有點古怪了,他直接衝了上去,後邊的兩人跟著跑上去,可是他們的體能跟不上,也跑不過薛海,轉眼他就上了三樓。
在空曠的走廊上,有一個男人正趴在女人的身上,他用大力拉扯著一個護士的絲襪。
“救命啊!”護士在大聲呼救。
“你倒是喊啊,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死之前就讓哥哥帶你爽爽。”男人淫笑著,他聽到腳步聲還沒抬頭:“怎麼又來打攪;老子運動?是不是活膩歪了?”
但是沒有人說話,回答他的是鞋底,薛海一腳就把他踢到一邊,這人氣急敗壞,抄起身邊的手術刀就想站起來。
又是一腳踏在他的頭上,這人又被重重地踩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