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暗哨已經全都暈了,一些身穿黑衣蒙著黑布的人一個接一個查看倒在地上的軍人,看不出這些人的表情。
屋頂上的人也幸好站的地方夠高,煙霧並沒有往上飄,他躲在樓頂的一個瞭望台中,戴上自己隨身攜帶的防毒麵罩。
狙擊手也抱著槍跑進來,他咳嗽兩聲也趕緊戴上麵罩。
“熱武器徹底失效了,在這濃霧中別隨意開槍,容易傷了自己人。”薛海說道,其實他很想說外麵的暗哨現在是九死一生的了。
濃烈的硫磺粉混合一些藥材的味道,忽然別墅內的噴水設備運轉起來,這是平時澆灌人工草坪的,噴水器運轉之後濃霧緩緩消散。
“好戲還在後頭。”陳勇說道:“打開所有柴油發電機,電死這幫狗 日的,古代沒有電,就在我華夏國玩玩電療吧。”
他們早就預備好的十多台柴油發電機,再加上整個別墅的電源,幾個士兵直接拿出一根又一根的電線扔到屋外,他們全都穿好橡膠鞋子,十多台柴油機發出巨大的噪音。
忍者們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忽然慘叫聲此起彼伏,別墅內的點燈滅了,監控視頻也看不了,外麵那幾十人的慘叫聲都是聽得到的。
不到萬不得已,陳勇是不願意放棄外麵那十多個士兵的,但是如果再不用這種近乎於同歸於盡的方式,那別墅就會在短短的幾分鍾被忍者占領,他的士兵可都是打不過這群忍者的。
在一分鍾之後,柴油發電機全都停止工作,因為再接著電下去可就是玩燒烤了。
別墅內所有人加起來隻有二十人不到,外麵放哨的總共十多個,現在不是九死一生了,而是有活的才詭異。
草坪也全都是在冒煙的,還有一些忍者的屍體。
“通知部隊那邊,派人來收屍體。”陳勇說道。
有士兵見到戰友的屍體,趕好像他身體還在抽搐,看著應該還有救。
當身體翻轉過來的時候,忽然一枚箭矢從那人的身下射出來,正中士兵的胸膛。
“退回去!等天亮。”
此時薛海背著那個中箭的士兵跑回別墅,這人還有救,不能見死不救的。
草草地給他紮下銀針,這個士兵就忘卻了疼痛,他昏睡過去,還好這暗器做的很簡單快速,如果是勁弩的話,這人的心髒都會被射穿。
箭矢被拔出來,簡單地給屍體處理了傷口,這人被放在樓頂的瞭望台,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還沒有結束,大家小心。”劉炎龍說道。
忍者絕對沒有那麼輕易就會全軍覆沒的。
這時候薛海感覺不對勁,在屋子裏有很奇怪的香味,這味道之前是沒有聞到過的。
“大家現在輪流在這裏放哨,每隔一小時換一個人,先從我的士兵開始。”陳勇說道。
論打仗,還是陳勇比較厲害,他熟讀冰法三十六計,擔心對方要在眾人打瞌睡的時候動手,於是采取了輪流值守的方式。
正當薛海熟睡的時候,他聽到有人敲門。
“七哥,我是小張啊,陳長官有事找你。”
小張?就是陳勇的傳令兵,如果不是出了什麼狀況的話,他不至於喊自己的。
“有什麼事?”薛海問道,他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廊上彌漫著一股香味。
“他在門口抓了一個俘虜,正等著您去看看。”
薛海跟在身後,整個屋子都變得很安靜,那股香味好像一直沒有散去。
“等等!”薛海說道,他雙臂從後麵環繞,直接摸著士兵小張的胸部,他手掌還加重力道。
“易容術還挺厲害的,但是你走路的姿勢暴露了。華夏的士兵可不像你們島國人走路娘們一樣。”
說完薛海將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手指在小張的臉上摸索,一使勁撕開了一層橡皮,這易容術在外貌上做的還真像。
要不是薛海看穿的話,很容易在半睡半醒中被敵人活捉。
但是那個扭動的屁股哪像是一個軍人,整個人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是一種藥材的味道,能使人昏迷。
恐怕現在值守的人已經遭遇不測了。
這還隻是淩晨三點,等天亮才會有士兵來,也許撐不到那時候了,敵在暗我在明,最重要的是根本不知道對方還有多少人。
“全都起床!”薛海大吼一聲:“趕緊在大廳集合。”
陳勇正在樓頂上,他一聽薛海的呼喊趕緊下來了。屋子門口還站著一個士兵,薛海走過去一看,這人已經被抹了脖子,靠在牆邊從背後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的,但是這人的身體冰冷,死了很久。
“陳勇,我抓到一個忍者,她用易容術,剛剛想要騙我出去。”薛海說道。
“那我們之中可能還有人混進來了。”陳勇看著這個女忍者,一把揪住她的頭發,這個女人長相還不錯,但是陳勇作為一名軍人,根本沒有管這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