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薛海,不行的話就交給我吧,骨折這方麵我接觸的多,你放心,我保證還妹子一個完好如初的弟弟。”見薛海麵露難色,易蘭擔心他過於托大在王康健麵前丟了麵子,於是好心道。
“薛大哥,您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我真心謝謝您!”
葉珍深深鞠了一躬,複又勉強一笑,道:“要是為難的話就讓蘭醫生來吧。”雖然她這話出自真心,但同時也在接骨的手術費用犯愁,不過即便如此,她也很滿足了,畢竟葉翔已經脫離危險。
看兩位美女主動為自己開脫,薛海從容一笑道:“你們誤會了,我說麻煩並不是不能治,隻是我需要一晚上的時間準備些東西。”
“你的意思是骨折你也能醫好?”王康健心中咯噔一下,冷聲問道。
“那當然,在我麵前,隻要是還有一口氣,就能治。”薛海唇角上揚,自信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多處骨折治好,明早我會在病房等你!”王康健不服氣道。
薛海沒有回答他,而是衝易蘭道:“彩梅,今夜消腫的甘露醇不要斷,等我明早過來。”
看薛海自信滿滿的樣子,易蘭知道他敢打保票定然有所倚仗,而且通過今天的接觸,她已經對眼前男子無端充滿信心,於是點點頭道:“放心吧。”
“那我就先走了,咱們明天見。”薛海打聲招呼,便離開了醫院。
懸壺堂診所是一棟三層樓的老式建築,一樓平日作為抓藥診病之用,二樓是老板和他女兒的臥室,唯獨三樓複式小閣樓一半擺放貨物,一半作為薛海的住所。
市醫院本就距離懸壺堂不遠,薛海徒步不過幾分鍾就到了。
並未直接回房間,薛海而是躡手躡腳的抓了幾味藥材,忽然一聲咳嗽傳來,他身子一頓,尷尬笑道:“程伯還沒睡啊。”
“一整晚都不見你人,又跑到哪兒去鬼混了?”一個個子不高,身材略微發福的五旬老人從樓梯上緩緩下來。
“沒什麼,遇上幾個病人,就好心出手醫治一下。”薛海嘿嘿笑道。
老人冷嗤一聲,滿臉不以為然:“你也能治病?”
“別忘了,你可是在我家寄宿的,當年要不是蝶兒好心收留你,我才不會管你,你最好給我好好在診所幫工,別出什麼幺蛾子。”
看到薛海手裏的藥材,程伯又是一陣吹胡子瞪眼:“你又拿中藥材來胡搞,我這都不要錢啊!”從他話裏聽出,薛海偷偷拿藥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嘿嘿,我今天偶得一味藥方,所以想試試。”薛海賠笑著,下意識的將藥包附在身後。
“我看看你都拿了什麼?”
程伯奪過藥包打開來看,不想一看之下,老臉更是漲得通紅:“我靠!人參、百草芝,你拿這麼名貴的草藥幹嘛?咦?居然還有巴豆,你得到了什麼藥方,怎麼藥材這麼奇怪?”
“沒什麼,隻是一個民間的方子。”薛海賠笑道。
“哎,你吃我的,住我的,還有事沒事就浪費我的藥材,真想不通當年小蝶是不是被豬油蒙了眼,怎麼收留你這麼一個敗家玩意兒。”
程伯這麼一說,薛海有些老大不樂意起來:“程伯,您要這麼說我可得跟您掰嗤掰嗤,雖然我吃你的住你的,可這些年也沒少為您出力,要說起來,您一開始答應我每個月五百塊的工資一直到現在都沒結過,要不今晚您就給我結賬,我立馬放下東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