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葉珍扭捏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通過在醫院一番打聽,她得知薛海住在這裏,於是就帶著弟弟葉翔一起過來,想表示一番感謝,早在薛海還沒回來之前,她就醞釀了一番說辭,可是當她真正麵對薛海之時,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猶豫一會兒,她終於下定決心,深吸口氣,剛要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薛海突然打斷道:
“你先等我一下。”說著薛海不等葉珍答應,便火急火燎的衝進懸壺堂診所。
原本正在診所裏看報紙的程伯,突然看到一名乞丐衝了進來,大怒之下剛要斥責,忽然又覺得這人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薛海,不由出口罵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剛從食人部落裏逃出來,怎麼搞成這幅德行!”
“我剛參加完田徑錦標賽。”薛海隨意應付著,人已經一陣風般的上了樓。
過不多時,薛海穿著帶有一個小洞的休閑服,拖著人字拖從樓上下來,掃了程伯一眼,嘿嘿笑道:“此次田徑錦標賽我不負眾望,大獲全勝!”
“全勝個屁。”
程伯冷嗤一聲,卻也沒多計較,自從下午見識了薛海的醫術之後,他對薛海的看法大有改觀,雖然冷言冷語依然,但也不像以前那樣嚴加管教,轉頭向門外努努嘴,道:“外麵那個小姑娘等你半天了,我叫她進來她死活不肯,你快出去看看吧。”
薛海點點頭,踱到葉珍麵前,尷尬一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說吧,什麼事?”
原本葉珍已經鼓起勇氣準備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說出來,但是經過這一會兒的功夫,又不由心虛起來,再看薛海盯著自己,頭一低支支吾吾半天,就是不知該從何說起。
薛海疑惑的站在那裏,一雙眼上下盯著葉珍,雖然她衣著保守,可由於情緒激動,令胸前雙峰前後起伏,再配合她那扭捏的姿態,真是惹人憐愛,緊咬下唇時不時偷眼瞧自己,看似扭捏姿態,在他眼裏卻是仿佛要勾出他的魂一般。
前凸後翹、翹乳蠻腰,眼波流轉、暗含如絲般春意,盡管葉珍隻是靜靜站在那裏,可渾身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一股勾人心魄的魅力,不,應該說是媚力,這股媚惑並非她刻意為之,而是舉手投足間自然散發而出的。
“好一個天生媚骨!”薛海心潮迭起,差一點兒就心神失守,強忍住上前抱她的衝動,薛海心燥道:“到底是什麼事兒啊?”
說實話,和這種女孩子呆在一起時間長了真是一種煎熬,尤其又不能動手,那心癢難耐的勁頭,別提有多難受了。
被薛海這麼一逼問,葉珍微微一愣,心中更加不知所措起來,雙手緊緊交織在一起,愣是憋不出一句話來,隻是一個勁兒的渾身顫抖。
“還是我來說吧。”葉翔實在是站不住了,在醫院的時候他聽到葉珍偷偷在廁所裏練習表白,所以他知道姐姐的小心思,看姐姐那難以啟齒的樣子,他決定幫她一把。
正當葉翔剛要準備張口之時,一震發動機的轟鳴聲驟然響起,他眼神躍過薛海,向後看去,隻見一輛黑色轎車呼嘯著衝了過來。
“終於來了!”聽到發動機有力的轟鳴聲,薛海微微一笑,繼而轉頭看去。
黑色轎車快速而又靈巧的一路駛來,在距離薛海還有幾米之時,漂亮的一個甩尾之後,車頭和車尾互換位置,鏘鏘停在薛海身邊,車門打開,易蘭從上麵走了下來。
“美女,你可讓我好等啊。”眼見易蘭到來,薛海微微一笑,打趣道。
易蘭眼神複雜的看著薛海,剛要說話,忽然眼睛一撇,見葉珍正站在那裏,不由一愣,道:“原來葉珍妹子也在啊。”
嘴上說著,心裏卻咯噔一下,要是讓這小妮子知道自己打賭輸了的事情,那她的臉可真不知道該往哪兒擱了,眼珠轉動著,便想找個借口離開。
葉珍嬌羞的點點頭,心裏卻是打著小九九,本來沒有別人的情況下她就有點兒難以啟齒了,如今再當著易蘭的麵,她更是說不出口,暗自後悔今天舉動孟浪的同時,也心生退意。
“你是不是有事找薛海,那我就先走了,咱們的事回頭再說吧。”易蘭心裏一喜,隻要今天能搪塞過去,以後薛海再舊賬重提,她直接來個裝瘋賣傻就行了,打著如意算盤,易蘭便欲離開。
眼見易蘭要走,薛海老大不樂意了,我靠,你這算什麼,就算要走也最起碼給我答複啊,就算你不想履行諾言,最少也給我個香吻安慰一下吧。
薛海本來是想逗易蘭玩玩就算了,可如今看她想拖延耍賴,心中叛逆心起,當下就繞過她,擋在車門前,道:“我說,你這就有點兒不厚道了,最次你也得給我個說法再走也不遲啊。”
“你、你想要什麼說法?”易蘭心頭一慌,紅著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