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那團軟肉在嘴裏麵一通亂攪,薛海最後的理智終於被擊潰,也不管是誰主動送上香吻,反手一把抱住對方,激情的回應起來。
程小蝶這鬼使神差的一吻其實完全是為了和易蘭慪氣,但是當她和薛海雙唇接觸之後,感受著那充滿男人的氣味之後,一時間意亂情迷,居然主動送上自己的香舌,而當薛海反客為主之後,她更是難以自持,嚶嚀一聲軟在薛海懷中,雙手下移緊緊摟住其腰間。
於是即易蘭之後,懸壺堂診所門口再次上演香豔的一幕。
就在兩人身旁的易蘭滿臉不敢置信,原本她在吻上薛海之後有些後悔,畢竟對方還是一個學生,雖然已經成人,當著她的麵如此舉動影響不好,可沒想到這小妮子這麼要強,居然一點兒也不甘示弱。
而且再看薛海,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剛才自己和薛海接吻的時候,也沒見他摟主自己,現在對一個小丫頭,就上下其手,這令對自己充滿自信的她倍受打擊?一時間臉色有些陰晴不定起來。
心裏最最不平靜的當屬葉珍了,原本今天她是來表白的,可是事情一下變得戲劇化,而且兩女前後和薛海接吻,那接下來自己是不是也要表明立場和薛大哥……想到這個羞人的問題,她俏臉一燙,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咳咳!”
這一吻的時間要比剛才持久許多,顯然兩人都沉侵在那特別的感覺中難以自拔,直到一聲熟悉的咳嗽聲打破奇妙的感覺時,他們才猛然醒悟,急忙雙雙分開。
程小蝶下意識後退兩步,臉上布滿異樣緋紅,不敢直視麵前的薛海,低頭盯著自己腳麵,那嬌羞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
再看薛海,則是滿臉幸福的笑容,尤其他還時不時的舔舔嘴唇,口齒中依然留有少女的檀香,忽然背後一陣涼意襲來,感受到程伯不善的眼神,他摸頭打著哈哈:“程伯,您老怎麼出來了?”
“再不出來還了得啊!”程伯是一個很傳統的人,自從見識了薛海的手段之後,他已經認定他絕非池中之物,未來更是不可限量,雖然他也想讓薛海當自己的乘龍快婿,好能夠讓女兒得到一個幸福的未來,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能夠肆意妄為,畢竟在他心裏還是有著道德底線的。
一聽到程伯的話,程小蝶大羞,衝著他跺了跺腳嗔道:“哎呀爸爸,您想什麼啊!”
“你給我閉嘴!”
程伯神情冷峻打斷,複又冷聲道:“還不給我回去,還嫌丟的人不夠嗎!”
看程伯冷著一張臉,程小蝶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於是撅著嘴嘟囔了一句誰也聽不見的話,然後施施然向診所內走去,臨行前還不忘看易蘭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再說:“現在我也親了薛大哥,你還有什麼話說?”
麵對程小蝶臨走前那赤裸裸的挑釁,易蘭這個氣呀,可卻一點兒沒辦法,誰讓程伯就在麵前,她隻能啞巴吃黃連,一臉憤怒的瞪著薛海。
薛海此時心裏也打著突突,畢竟當著程伯的麵,和他女兒接吻,這種事情任誰都挺尷尬,不過轉念一想是程小蝶主動親的他,心裏又有些好受,幹笑一聲道:“程伯,剛才完全是個誤會。”
“誤會?”
程伯冷眼瞧著薛海,那眼神仿佛看一個陌生人一般,“薛海,我不管你在外麵怎麼朝三暮四,剛才曉蝶和你幹了什麼我可是看到清清楚楚,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頓了頓,他又道:“我在診所等你。”說完掃視其餘兩女一眼,便轉身回診所去了。
看程伯那嚴肅的樣子,薛海不由搖頭苦笑,和他相處了兩年有餘,雖然程伯總是對他囉哩囉嗦的,但從來不較真,如今看他那認真的表情,顯然不會對這件事情善罷甘休,要是不給他一個說法,說不得被他趕出懸壺堂都有可能。
“看來這次要小心應付了。”薛海無奈暗討,繼而衝易蘭施施然道:“你這是玩的哪一出?”雖然語氣平淡,卻難掩怪罪之意。
麵對薛海的興師問罪,易蘭非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反而理直氣壯道:“我玩哪一出,薛海,剛才你也看見了,這小姑娘一開始就對我充滿敵意,你非但不去怪她,反而來指責我!”
說到這裏易蘭心裏極為委屈,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和誰有過爭執,尤其還是為了一個男人,最最令她窩火的是,在獻上自己的吻之後,非但沒有理所應當的柔情蜜意,相反的居然還要麵對對方的質問,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晶瑩淚珠在易蘭眼中打轉,她委屈的瞪著薛海,什麼話也沒說,不過光這梨花帶雨的樣子,就已經讓所有正常男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嗬護了。
“我隻是隨便問問,你別哭啊!”薛海也是男人,當然不能坐視不理,而且他最怕的就是女人當著他的麵哭了,心一軟,一邊安慰著,一邊掏出手帕想要為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