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天看到易蘭和程曉碟為了薛海針鋒相對之時,她的信心動搖了,她不敢想象自己以後該怎麼麵對程曉碟,也不確定能否從兩個美女手中把薛海搶過來。癡癡地看了薛海一眼,最終她落寞的走進校園。
薛海走在會診所的路上,心裏頭盤算著宗石陽威的事情,這個時候身邊傳來一聲鳴笛,他轉身望去,隻見一輛奔馳500停在身邊,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雍容的容顏,原來是冷嫣的管家雲姨。
“雲姨,你怎麼來了?”薛海好奇的問道。
“薛醫生,剛才我去你的診所,看門老頭說是你來醫科大了,這才找到你。”雲姨左右望了望,然後摘下眼鏡,又道:“上車來說。”
薛海坐上奔馳500,抬眼打量了一番雲姨,雲姨身穿一襲全黑色連體短裙,蕾絲的裙擺與純白的大腿形成鮮明對比,方領開口的間隙中,兩團山峰的邊緣若隱若現,令薛海忍俊不住多看兩眼。
看到薛海那色眯眯的眼神,雲姨心中有些鄙夷,但是為了冷嫣的病,她隻好隱忍,保持著職業微笑,道:“你要的材料我都準備好了,今晚剛好是月圓之夜,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雖然薛海已經料到雲姨此來是為冷嫣這事兒,不過當他真正聽到雲姨親口說出備足所有材料之時,心裏還是有些震驚,畢竟他當初提到的東西,都比較麻煩,尤其是那些雞血石、田黃等物,更不是說有錢就能買到的,這令他難免對冷嫣的家世背景更加好奇起來。
不過震驚歸震驚,該做的還是要做,薛海略微沉吟一番,緩緩道:“晚上十二點,正是陰氣最重的時候,就在那個時候開壇設法!”
“好,到時候我來接你。”雲姨道。
兩人又在車上交流一番,最終雲姨將薛海送回懸壺堂診所。
車剛開到診所門口,就看見懸壺堂門口堵著一群人,程伯一人裏裏外外忙的滿頭大汗。
“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幫忙?”雲姨看這架勢,心神不好的遠,於是好心問道。
薛海看了看程伯,發現他雖然裏外不停的招呼著,可是滿臉喜色,料想也沒什麼大事,於是搖搖頭,婉言謝絕道:“應該沒什麼大事。”
雲姨見薛海神色輕鬆,於是也不再勉強,兩人相互約定時間,薛海下車之後,便目送奔馳500駛去。
“臭小子,你怎麼才回來?真想急死我呀!”程伯遠遠就看到薛海下車,隻不過因為他是從那麼高檔的車上下來,所以一直忍到對方離開,這才過來出言教訓。
“這些人是幹什麼的?”薛海皺眉,疑惑不解道。
“還能幹什麼,還不都是慕你的大名,前來就診的。”程伯沒好氣道。
“慕名而來?我什麼時候這麼有名了?”薛海納悶道。
“諾,你自己看看吧。”程伯將手上的報紙遞了過來。
薛海接過報紙,隻見尚海市人民日報頭版上,寫著碩大的一個紅字標題:市醫院小神醫舉手救治垂危病人!下麵是對當時發生事情的經過描述,和幾張拍下來的照片。
看著自己的照片和標題占據了整整一麵報紙,薛海搖頭苦笑,看來這一次真的出名了。
“行了小子,別看了,趕緊給人看病吧。”程伯也不想再多做解釋,拉著薛海就往懸壺堂裏走。
而當薛海一現身之時,慕名而來的群眾就認出了他,不由紛紛嚷道:“薛神醫,您終於回來了,快給我們看病吧!”
“是啊薛醫生,我們可是從隔壁城市專程趕來看病的!”
麵對眾位患者家屬,薛海壓了壓手,微笑著道:“諸位遠道而來,我薛海一定全力為大家診治,不過我有言在先,每天隻能給三十位患者治病,還有,若是大家隻是感冒發燒,或者是一些小症狀,請去醫院就診,這樣第一能給真正需要的人讓出位置,第二也不耽誤大家的時間。”
薛海每天限定看病名額,第一是不想太過勞累,為病人排憂解難固然重要,自己的身體也同樣重要,要知道海事有節有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薛海為自己定的規矩。
說著,薛海在眾人的烘托下,坐到了診桌邊,微笑道:“現在請第一位病人過來。”
話音剛落,一個老嫗弓著腰,在一個年輕小夥子的攙扶下,顫顫悠悠的來到薛海麵前坐下。
等老嫗坐定之後,薛海並沒有詢問她得了什麼病,而是舉目在老嫗身上遊離一番,然後微笑道:“這位阿姨,您是來看腰上那塊肉瘤的吧。”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頓時哄動起來,望聞問切四項是中醫不可或缺的尋診手段,可薛海連問都不問,就已經知道老嫗的病情,眾人驚疑的同時,紛紛望向老嫗,想看看她的回答是否和薛海一致。
老嫗一愣,旋即驚喜道:“你怎麼知道的?我這腰上的肉瘤長在腰椎旁邊已經十多年了,因為我本身患有糖尿病,再加上年齡太大,醫生建議我保守治療,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針也打了,藥也吃了,這瘤子反而是越長越大,隻要稍有行動,就疼得我難以忍受,薛神醫,您可一定要想辦法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