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提防屍嬰的再一次進攻,一邊冷哼道:“你以為一隻小小屍嬰就能困住我嗎?”
那人一甩頭,完全不把薛海的話放在心上,閉上雙眼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
薛海唇角上揚,微微一笑,道:“好,你要是一開始就妥協,反而沒什麼意思了。”
“先從哪裏開始呢?”
薛海托著下巴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一亮,笑道:“突然想起來一個好玩的東西,不如就在你身上試試吧。”
“守道,去廚房拿根擀麵杖過來,記得,上麵塗上辣椒粉,要最辣的那種。”
“哦。”李守道雖然滿腹疑竇,卻也乖乖聽從。
看著李守道離開,薛海繼而望著地上的那人,滿臉微笑道:“你可想好了,現在你還有反悔的機會。”
麵對薛海那似笑非笑的麵容,黑鬥篷人雖然有種不想的預感,但也執拗的偏過頭,不準備妥協。
薛海搖了搖頭,便不再說什麼,不一會兒,李守道拿著一根兒臂粗細的擀麵杖回到大廳。
薛海接過擀麵杖,先是在手上把玩一番,然後麵容一寒,冷冷道:“守道,給我拔了他的褲子,麵朝地麵。”
薛海說出這句話之後,那人眼露驚異之色,直到現在他才明白為什麼薛海需要一根擀麵杖,上麵還要塗滿辣椒粉了。
李守道也不是傻子,微微一愣便曉得薛海要幹什麼,古怪的看了黑鬥篷一眼,然後三下五除二把後者拔了個幹幹淨淨。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配不配和我?”薛海嚴厲問道。
那人緊咬下唇,硬是沒回複薛海的問話,看樣子,真是準備於薛海死磕到底了。
“好,你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守道,給我分開他的腿!”薛海此時也是心頭火起,他本就不善與嚴刑逼供,如今能夠想出這麼一個餿點子,還是主要想套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可不管自己威逼利誘,這個人就是死鴨子嘴硬,薛海心頭火起,也不再準備給對方機會。
隻見他抄起擀麵杖,對著那人的菊花用力戳了過去。
噗!
這一聲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一個是那個黑鬥篷人的菊花,令一個則是由於那人無法開口呼痛,隻能發出這種聲音卡在喉嚨裏的古怪聲音。
由於疼痛所造成的冷汗更是如雨而下,那人的整張臉更是蒼白扭曲,眼中除了審慎的含義之外,還隱晦的帶著一絲屈辱。
不過薛海可不管這些,如今隻想將冷嫣的一魂帶回去,所以下手也不輕,一根足有一尺長的擀麵杖,如今有近一半都沒入那人菊花之中,剩下的一點兒被薛海捏在手裏。
這還不算完,薛海捏著擀麵杖,進進出出的抽動幾下,他還很邪惡的用手抖了抖擀麵杖,讓麵杖頭在裏麵攪動幾下。
這樣一來,黑披風人就更受不了了,他感覺那硬邦邦的東西在肚子裏麵翻江倒海,直疼的他死去活來。
眼見那人臉色慘白、冷汗直冒,薛海微微一笑,道:“怎麼樣?現在肯說實話了嗎?”
黑披風雖然劇烈疼痛,仍怒目瞪著薛海,雖然說不出話,但是任誰都能猜到的答案。
看這人居然還不肯配合,薛海不怒反笑道:“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寧死不屈的人,不過沒關係,接下來將會更有趣。”
說著薛海掏出手機打開閃光燈,對著黑衣人按下了拍照功能。
哢嚓哢嚓哢嚓。
連續的快門聲響起,一個個猥瑣而又重口味的動作在閃光燈下彰顯無遺。
那人聽到閃光燈響起的第一時間,就明白薛海想要幹什麼,他怒視著薛海,眼睛裏麵好像要噴出火一樣。
對於那人的怒目,薛海視而不見,而是繼續充當著攝影師的職業,更甚者他居然還將黑披風的麵部特寫也拍了好幾張。
拍完之後,薛海揚揚手機,道:“現在我也不要你回答我的問題了,明天我就把這些照片發布到成人網站上去,至於標題嘛……”
薛海托腮想了一下,拍手道:“就叫做‘洪濤大廈夜現黑衣爆菊哥,求誌同道合的朋友包養’!你說怎麼樣?”
聽到薛海的話,那人神情一愣,旋即惡狠狠的瞪著他,那眼神,仿佛要將薛海生吞活剝一般。
“不用這麼看著我。”
薛海神態一冷,沉沉道:“你作惡多端,盡然喪盡天良的用嬰兒煉製屍身鬼嬰,隻憑這一點,我就應該將你的靈魂生煉,令你永世不得超生。”
頓了頓,薛海又道:“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我道修正統決不能做出與你同樣的缺德事,不然豈不是和你同伍?”
“實話告訴你,今天不管你說不說,我都會廢了你的修為,毀了你的靈根,令你以後都不能再為禍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