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善惡到頭終有報,倒插門到那女孩家裏後,也受不了女方家裏的冷嘲熱諷,那女孩在的時候,還好,但是那女孩死於一場車禍,又因為他們沒有孩子,所以被女方家裏趕了出來,我爸非常氣憤和沮喪,不過他沒有倒下,借助自己手裏的一些資金,以及平時積累起來的一些人脈,好不容易創建了現在的中信公司,經過多年打拚,終於成為三江市的支柱公司。
當然,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看透了人情冷暖,才知道誰是最他的人,誰知道他一生守候,是我母親!但是哪有用嗎?當他從這個大城市回到那個小村時,看到的不過是墳前的一撇黃土和六歲的我,你知道嗎?在他拋棄我母親和我的第三天,我媽整個人就垮掉了,一病不起,不到一個月就瘦的不成人樣了,完全是一副毫無生機與活力的空軀,不肖幾天就死了,沒有瞑目,我媽就是這樣一個固執的人,固執地為我爸寄錢,固執地仇恨我爸,當時我一歲半,還什麼都不懂,寄住在奶奶家,那時我沒哭。
我六歲時,他來了,看見媽媽的墳頭,他哭了,要帶我走,我哭死哭活不肯,因為那時我懂事了。不過在奶奶和爺爺的勸說下,我和她進了城,上了學,就這樣活了十幾年。
這麼多年來,他為了顧及我的感受,一直未娶,因為他怕我受後媽的欺負,盡管他有不少情婦,雖然恨他,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給了我他能給的一切,買了很多東西,隻是為了補償我,但是我要那麼多東西幹嘛啊!我最想要的是他能陪陪我,帶我去爬山,帶我去玩過山車,帶我去放風箏···甚至於參加我的家長會,但是他沒有,他永遠是那麼忙,晚上很晚回來,有時一個星期都不能見他一次,盡管我上下學都有車接。
前年,我生日的時候,他公司裏有事,他沒有來,是我和嚴岩一起過,去年也是,自從那次之後,我很少理他,今天,本來已經答應好了的,他又不能來,還掛了我的電話,你說,你說,這到底算什麼啊?這就是愛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寧願在老家那個小村裏,陪在***身邊,聽她將永不重複的故事,不如坐在爺爺的兜裏,扯他發白的胡子····
漸漸地,聲音弱了下去,她再也說不下去了,如果不是薛海,她想她再也不會觸痛那一份慘痛的記憶,記憶的最後,就隻有幽怨與痛苦,和無限的孤獨。
薛海一直靜靜地坐在旁邊聽著,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他從來沒有想到外表如此嬌弱的一個小女生竟然有這麼扣人心弦的故事和不可觸摸的傷痛,如果是自己又能怎麼樣呢?自己可以承受嗎?
外麵喧嘩熱鬧異常,裏麵卻是安靜地可怕,看了看身邊的還在顫抖的女孩,薛海猶豫了一下,把女孩擁進懷裏,緊緊地抱住,趙曉璐一下子嚇呆了,不過她沒有掙紮,她知道他已經喜歡上這個有點怪的男生了,而薛海還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隻是他想將這個女孩子揉進自己的身體,好好地嗬護,讓她那顆遙遠的心不再孤獨,讓那個殘破的靈魂茁壯成長!
薛海下了一個決心,扳過趙曉璐的身體,正對這她,狠命地吻了下去,這是他們的初吻,沒有什麼技巧,甚至來說都有一絲的慌亂,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們感情的交流,薛海已經下了決心,也不再擔心回家怎麼解釋了。
最後,快要窒息的趙曉璐掙脫了薛海的凶橫,大口踹著粗氣,臉頰緋紅,像要滴下水來。
“做我的女人,好嗎?”看見一臉緋紅的趙曉璐,薛海很認真地道,他沒有說“我喜歡你”“我愛你”,也沒有問“讓我一輩子照顧你,好嗎?”“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之類的話,而是霸道地說,“做我的女人,好嗎?”
趙曉璐被問的耳根發熱,但是她還是點點頭,嬌笑起來。
激動歡喜地無以複加的薛海再次狠狠地吻了下去,有點溫柔的霸道,趙曉璐逆來順受,像一個待宰的羔羊!
就這樣,趙曉璐成為了薛海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背叛薛海的女人!
“黎爺爺,你覺得他怎麼樣?”在回家的車子上,在薛海走後,趙曉璐不禁紅著臉問道。
“嗬嗬,他是誰啊?你是指剛才你那個同學嗎?”老人笑道,看見趙曉璐這神態,他怎麼會不知道,昨晚他還真是一晚未睡,有點擔心,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去找她,他知道她也需要人關愛,也一直很孤獨,不過他最擔心地是他們發生了那種關係,不過看到趙曉璐走路的姿勢,他總算鬆了一口氣,現在這麼隻是在和趙曉璐打趣。
“哼,黎爺爺明知故問,璐璐再也不理你了”趙曉璐嬌嗔道,扭過頭假裝生氣,誰知道她現在開心得像朵花兒樣啊。
“嗬嗬”老人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不過隨即又認真道,“說實話,我看著這小子還不錯”自從薛海上車後,他也沒少將眼睛瞟向薛海,他也確實覺得這少年還不錯,隻是沒有一股驕橫之氣。